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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作者:堂桂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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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了足足一天一夜,勒满在第二天的夜里,才筋疲力尽的跟尉迟睿一块儿被送了回来。
  在伏神的协助下,换血成功,太子和皇上都无事了。只是他和伏神都累得够呛,抬手指头的力气都快没有。
  江陵忙亲自服侍,让勒满先去泡个澡,又让他好生歇息。等他将两个小的打理好,忙完了进来,却见勒满却呆呆的站在窗边发起了呆,也不点灯,不知在想些什麽。
  “你这是怎麽了?有心事?”
  勒满怔了怔,才意识到他说了什麽,摇了摇头,脸色仍是很难看。
  他肯定有心事!江陵瞧出来了,把他拉著坐下,“要是睡不著,就说给我听听。”
  勒满看了他一眼,却是欲言又止。
  他确实有心事,因为他无意间窥破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似乎是连尉迟睿都不知道的。
  想想临出宫前,宣帝那凌厉而充满警告的眼神,勒满知道,这个秘密这辈子他都得烂在肚子里。
  “你到底怎麽了?”江陵急了,“别这样不说话,有什麽事,告诉我好不好?”
  话在心头打了个转,勒满最後只道,“我只是看著太子伤成那样,皇上无比担忧,就想起阿昙阿泰了……”
  “哎呀,你可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江陵深有同感的接过话来,“我今天听黄大师说起事情经过,可是吓坏了。你说几个孩子原本不过是淘气,怎麽能惹出这麽大的麻烦?等到阿昙阿泰长大了,又不能跟姑娘似的关在家里,总要放出去闯荡闯荡的。可要是遇上这样的事情可怎麽办?要是当时黄大师和沈二哥没及时把他们救下,那现在又会是怎麽样?”
  他心有余悸的摇了摇头,“我简直都不敢想。从前,净榆哥那样严格的督促小榆钱儿和铜钱儿练武,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现在想想,要不是他那麽严厉,兴许中那血蛊的又多两个了。”
  这两个侄子几乎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自然与众不同。他连他们出事都接受不了,更加无法想象,要是自家儿子出了事,那可怎麽办。
  “所以我觉得,将来咱们一定要严格要求,让阿昙阿泰学好本事……”
  江陵犹自絮絮叨叨的说著未来的教子大计,勒满却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这是以後的事了,先睡吧,我很累了。”
  呃……大叔的态度怎麽有点奇怪?江陵难得的犯了一回傻。
  勒满手滑过他的後颈,勾著了他的脖子,又低低的,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一遍,“我很累。”
  他是很累,身体很累,心更加焦灼得无法安睡,迫切的希望能做点什麽,让他忘记那些秘密。
  江陵又怔了怔,终於回过味儿来了。
  作家的话:
  阿昙舔著糖望著他哥:听见没?爹要严格要求你了。
  阿泰白他一眼:还有你,别想偷懒!
  阿昙贼笑:你是当哥的,要往前站,我靠後就行了。
  阿泰淡定的从他手里抽走了糖,往前走。阿昙迅速追了上来:还我的糖!
  阿泰得意一笑,看,眼下不就并驾齐驱了?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8

  千年难得一回的,江陵居然不好意思了。
  而且这不是在别的时候,偏偏是在只有他们二人的卧室里,江陵居然对主动伸手揽著自己的脖子,把头软软的靠在自己肩头的大叔,有点──下不去手。
  这是一种怎样诡异的情形?
  江陵弄不明白。他只觉得自己象是被投进热水里的大虾,越煮越热,越煮还越冒汗,要是现在面前放面镜子,一定照出他全身上下都红透了。
  可四周分明都黑漆漆的,两个小鬼在外间睡得很香,打著微微的奶鼾,没有任何干扰。那他是为什麽,会突然变得好象毛头小夥子一般,分明热血沸腾,却紧张得心脏怦怦直跳,还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你……怎麽了?”终於,半天发现他没动静的勒满有些疑惑的偏过头来问了一句。
  声音虽轻,却象是鞭子般重重抽在江陵的身上,令他瞬间有跳起来的冲动,可到底他只是僵了一僵,依旧木在那里。
  勒满明白了,“要是你没心情的话,那就算了。”
  男人嘛,总有不行的时候,大叔完全可以理解。尤其是和江陵在一起久了之後,他更加能够理解,反而还安慰性的拍了拍他的背,起身回去睡觉了。
  只是江陵怎麽看他的背影,都觉得透著一份失望。
  “等,等一下!”江陵急迫的伸手拉住他,语无伦次的试图表示他此刻的心情,“我不是……不是不行,也不是……”
  “我明白的。你也累了,睡吧。”勒满很通情达理的回头凝视著他,不忍心看他说得那麽艰难。
  可是江陵的心里却全部都想反了,他以为勒满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可一个男人怎麽能让自己的伴侣给他找这种借口?
  江陵恨不得马上就跳到勒满身上,大力证明自己的热情,可是不知道为什麽,他好象突然被某种要命的东西卡著了,逼得他就是做不出某些对於他来说,原本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勒满似乎明白了点什麽,站在他面前没再挪步。
  垂下眼,柔柔的月色在他脸上投下一道幽幽的光圈,隐匿了内在的表情。
  看不见他的眼睛,江陵忽地觉得一颗心反而安定了许多,他伸手放在勒满的肩上,急切的组织著合适的语言,“嗯……呐个,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唔……你可能是有什麽事不方便说。我能相信你绝对不是有意隐瞒,只是……只是你有你的不利己,我也相信,你肯定是为了我好……”
  他越说却觉得自己的脑子越乱,乱七八糟的,不知所谓的思想在脑子里如流星般穿梭来去,织出一团乱麻。
  他有时觉得自己似乎就要抓住那个关键点了,却又偏偏总是失之交臂。这事情没人帮得了他,只能有他自己找出答案。
  勒满站在那儿,静静的听他说话。只是看著他似乎越来越混乱时,低低叹息了一声,伸手反搂上他的颈脖,上前一步,把整个身体都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埋在他怀里低低的说,“我很累……现在很想你抱著我,就是不做什麽,嗯……就这麽抱著我也行。”
  他闭上眼,轻轻的把脸贴在江陵的颈上,感受著他的血流的脉动与炽热的体温。这不让他觉得热,而只让他觉得暖暖的,很舒服。
  用不著思考,手已经习惯性的圈在了他的腰间,江陵心中猛地一震,似乎找到自己不对劲的答应了。
  哼哼。
  静夜里,任何一点小小的动静都是巨大的,尤其是自家儿子发出的声音。
  江陵想都没想,放开了勒满,“等一下,马上就来!”
  大半年亲历亲为照顾儿子的经历已经让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不把那两个小祖宗伺候好,当家长的就别想安生!
  火速冲到外间,孩子们睡得很好,只是可能晚上西瓜吃多了,憋尿了。轻手轻脚的先把哼得厉害的阿泰先从床上抱起来,吹著口哨哄他尿进马桶里,接著又把阿昙也抱起来伺候一番。
  两个小子给他服侍得舒服了,全程连眼皮子都没掀开一下,回到床上蹭蹭枕头,就继续呼呼大睡。
  江陵重又洗了个手,才回到屋里,却见勒满已经不在原地了。他是睡觉了吧?江陵忽觉有些挫败,有一种英雄失去用武之地的失落。
  可是掀开床幔,他又惊喜了。
  勒满没睡,只披著一件极薄的纱衣,在等著自己。那料子叫什麽绡,说是海里产的一种宝贝,也不知尉迟睿从哪儿弄来的好东西。
  据说,这种料子夏天做了睡衣,睡觉时无比透气,能让人清凉无汗,但却禁不得一丁点光。还记得哥哥送给自己时的暧昧表情,江陵当然懂是怎麽回事。
  但他那时刚刚下定决心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自然不便用在大叔身上。只是不知勒满又从哪儿翻出来了,眼下他一掀起帐子,就著那一点淡淡的朦胧月光,就能瞧见勒满整个人犹如一丝不挂般躺在自己面前。
  不,夜色给人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这比一丝不挂还撩人。
  江陵瞬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浑身的热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他定了定神,才按捺下那满腔急欲喷薄而出的热情,不动声色的把两边的帐子都挂了起来。
  勒满依旧背对著他,似是浑然未觉。
  江陵看了他的背影一会儿,那眼神似是猛兽在研究从哪里享用自己的猎物,打量了好一会儿,他才解开自己的腰带,一层层的缠在勒满的眼上。
  勒满的身子紧了一紧,却又瞬间放松了,依旧那麽背对著他,始终没有出声,连眼角的余光也没有扫过来一眼。
  等到把他的眼睛缠好了,也打上了结。江陵忽地如出击的猛兽般瞬间把侧著身子的勒满扑倒了,凶狠的撕开长及脚踝的睡袍,提起他的腰塞进个枕头,就分开他的双腿,蘸了蜜脂的手指毫不怜惜的顶进他的後庭。
  犹如强暴般的刺激,让勒满全身都抖得厉害。他低低呜咽著,想要逃离。可是後穴里的指头很快就增加了一个,他再挣脱,那儿又增加了一根。
  这感觉太强烈,勒满受不了的弓起身,後穴急剧收缩,有泪从濡湿的布条里渗出来。可是更加强烈的刺激随之而来,那足以把人心劈开的利刃全然不顾他的意志,嚣张的挺进。
  勒满挣扎得更加厉害,发出似是无法忍耐的泣音,可是侵犯却变得愈加有力,完全压制著他毫无章法的反抗,并且,开始在他内沈重的律动。
  从一开始,那侵犯便是激烈而刺激的。用力抽出,再全然深入,身上的人肆意的享用著他的猎物。勒满所能做的,所能想的,只能把头扭到一旁,趴在床铺上,大口的,粗重的,暧昧的喘息。而即便如此,他也没想著扯下眼前本该可以轻易扯开的腰带。
  不一会儿,勒满就觉得自己象是泡在热水里,快要窒息的鱼了。当他觉得自己再也喘不过气来时,却是浑身一轻,被人象根羽毛似的提了起来,然後被搁在某个硬物上坐著,大张著双腿,再次迎接某个炽热物体的进入。
  因为看不见,触觉变得分外明显。
  勒满能呼吸了,却感觉到周遭明显降了几度的气流和微风,还有更强的光感。是到了院子里麽?他有些不敢想。
  侯府的院子夜里是有侍卫巡守的,那会不会给人看到?
  羞耻与未知的忐忑折磨著心灵,而激烈的交欢引爆著肉体的本能,在这双重刺激下的勒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只觉得已经站在悬崖边上,随时都有掉下万丈深渊的可能。就在他头晕脑胀的觉得就要自暴自弃的跳下去时,姗姗来迟的亲吻终於落到了身上。或者更准确的说,是应该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强烈的疼痛刺激著他瞬间绷紧了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发泄了,然後,有滚烫的液体浇进了他快要沸腾的身体,然後,就这麽毫无预兆的高潮了……
  到达顶点的那一刻,勒满只觉圆满的可以即刻死去了。
  只是下一刻,光明的到来却让他又无比留恋起人间。摘下他眼前快被湿透的腰带,江陵用唇轻轻碰了碰他的眼,“舒服了麽?”
  舒服,从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那些不好的,恐惧的,令人忐忑的东西全随著汗液体液流走了,现在的勒满,舒服得只想就此睡去。
  眼前的男人也不多问,抱著他去洗沐。回到侯府就有这点好,只要你想洗澡了,永远都有干净的热水。
  小心的把很快睡著的勒满洗干净,把他抱回重新整理干净後的床上。江陵放下了帐幔,觉得自己今晚又明白了些东西。
  勒满在向他寻求依靠了,如寻常夫妻一般,在外头受了气或是什麽不好的情绪,就会在自己伴侣身上找安慰,这很简单,却是勒满和他的第一次。
  所以江陵会不好意思,会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也会觉得受宠若惊,但庆幸的是,他到底还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他也成功的以勒满想要的方式安慰到了他。
  看著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大叔,江陵的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骄傲了,而且很得意。
  他已经觉得不用三年时间,大叔就会在他面前俯首称臣,爱他爱得要生要死。
  可是事情,真的能如他所愿吗?
  作家的话:
  桂花:哇哇,谢谢亲们的礼物。中秋快乐!幸福的H了,哈哈,桂花是好童鞋。
  小包子们:严肃的皱眉,可你为什麽最後又要留这麽一个不欢快的尾巴?
  众:摊手,这还用问吗?纯属某人的恶趣味。
  桂花:│(…_…)│


☆、(16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49

  虽然太子中的毒已经解了,皇上也放勒满回了家,但为了确保无事,江陵一家还是在永安侯府里多住了两日,确认没什麽动静,才准备回靠山村去。
  勒满说笑,要是再不回去,只怕村里人都得以为他们出事了。
  这日吃过晚饭,一家人围坐喝茶闲话,江陵就把明日要走的话说了。
  这个早在意料之中,寿春也不留他们了,只是殷殷叮嘱,“下个月就是中秋了,到时你们可得回来多住几天,知道麽?”
  江陵满口应下,到时尉迟鼎也快生了,是得回来多住几日。
  庄净榆又问起他们东西打点齐当没有,需不需要帮忙。勒满摇头,他们下山一趟,最主要就是采购药材,只要这些东西准备好了,其他日用之物,自己就可以想办法了。
  只是尉迟睿又提到一事,“你们养这头小豹子挺辛苦的吧,要不就留在府上算了,你们山里头,哪来那麽多的肉来喂它?”
  小侄女杨双喜顿时蹦出来道,“好啊,把包包留给我,我一定好好喂它!” 
  这倒是个问题,俩夫夫看一眼趴地下大口香甜的吃著牛肉的家夥一眼,都在盘算著是否把它留下得了。
  他们家穷,只喂得起猪肉。但象这种猛兽,要想长得好,还是得吃牛羊肉,再适当补充点鸡鸭兔子什麽的,才是正理。可在山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可怜的小豹子,只能跟人一样吃起了杂粮,拿切碎的猪肉丁拌了米饭做成的菜团子喂它,不管喜不喜欢,不想饿肚子,就只有吃那个了。
  这几天在侯府,小豹子算是享了福了,成天吃的净是纯牛羊肉,眼看著长了不少肉出来。那这个问题就等明天走时解决得了,只要这家夥愿意留下,勒满夫夫也没什麽不放心的。
  不过寿春一直听他们东扯西拉的,有些不满,有件事情她不好开口,只是不住的拿眼对著江陵一瞟一瞟的,看得江陵莫名其妙,“母亲,您眼睛怎麽了?”
  桌子底下,勒满一脚踩了过去。见过笨的,没见过这麽笨的!
  果然,庄净榆已经会过意来,绷起脸了。
  江陵瞬间明白了过来,小榆钱儿和小铜钱儿还在关禁闭受罚呢!寿春肯定是想让他求情来著,可是眼下这个时节再说什麽都不好了,他低头佯装不知,只等著晚些时候再私下去求求情了。
  勒满左右瞧瞧,突然出人意料的开了口,“庄大哥,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不知可不可以。”
  庄净榆一愣,“你说。”
  勒满指著正在一旁调皮捣蛋,不停的拿起玩具又扔出去的俩儿子道,“你看他们两个,现在不知道怎麽养成这种习惯,所有只要他们手边能够得著的东西一定要抓起来乱扔,扔完了也不收。我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他们怎麽也不改,成天跟在後头收拾都收拾不过来,你说能有什麽法子治一治麽?”
  庄净榆笑了,“这能有什麽法子?小孩子都这样,从前小铜钱儿也是这样,顽皮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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