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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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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阿娇不止喝了几口水,耳朵鼻子都灌了很多水。脚没记着站地,就扑腾着双手喊救命,
慌乱中听见有人好像也落水了。
莫阿娇身体被一双手稳稳的抱起来:“水不深,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梨子:铮哥,想不想在水里来一发?
连铮:跪求!
梨子:容我好好想想,最近扫H打非很严重。
连铮:(掀桌)我已经做了七年和尚了!!!!
梨子:好吧,看在你吼我的份上,我再考虑看看。
连铮:……
再次相见
“水不深,别怕。”一句话让莫阿娇那颗突然落水被吓着的心平静了下来。
也就是平静下来;她才发现她双手自然而然挂在了他的脖子上;全身赤/裸。
连铮的眼睛从莫阿娇的脸上往下移;她雪白的柔软因挨着他的胸膛积压变形暴露在他眼前。因为有湿了的衬衫阻挡在两人肌肤之间;莫阿娇看着连铮的喉结动了一下,她的脸不由得烧起来。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莫阿娇手从连铮脖子上拿下来;遮着双眼喊。
被眼前美丽的胴/体看花眼的连铮像中蛊一样;双手听话的放开。
“啊!”一声尖叫;莫阿娇身体抱团从连铮手上掉进池子,溅起一大团水花。
温热的水溅了连铮一身,脸上的湿润让他回了神;蹲下捞起在水里挣扎的莫阿娇。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从池边木架上准备的浴巾放在地上铺平,抱着她坐上去。
“咳…咳…咳咳……”莫阿娇双手撑着浴巾咳的满脸通红,最令她难受的不是嘴里吐了多少水,而是在她咳的过程中有水从她鼻孔里倒流了出来。
连铮撑着手从水里出来坐在莫阿娇旁边,手抚着她的背轻声哄:“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好点。”
宽厚的手在光滑的背上移动,莫阿娇咳着想站起来往室内跑,不料被连铮一把抓住搂在了怀里。
“先擦干净再进去,不然得感冒了。”连铮说着又从木架上拿了条浴巾把莫阿娇裹着。
莫阿娇手握着浴巾不让掉落,挣扎着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连铮,“谢谢你刚刚救了我又扔了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
“我要是不走呢?”连铮拉着莫阿娇的浴袍下摆,说的很无赖。
“我走!”浴巾扯不动,莫阿娇说完还是站在原地。
“娇娇,你都不想我的吗?”连铮一用力,浴巾带莫阿娇躺进了他的怀里。
“一点都不!”被困住的莫阿娇不能动,只能咬牙切齿泄愤。
“那,我马上就知道你说的是假话了。”连铮低头含住莫阿娇的鼻尖,舌尖随着她的鼻尖慢慢往下舔。扫到红唇,描摹着她微翘的唇线。牙齿咬着她的下唇,待她把牙关张开,迫不及待把舌头伸进去,噬虐允吸。
久违的芬芳,久违的交融,连铮贪婪着嘴里那份甘甜,舌尖搅动交缠。
莫阿娇想用牙齿咬,连铮更快一步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牙关不能闭。
吻到深处,连铮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打开莫阿娇本就没系上的浴巾,手从她大腿慢慢往上在游走。受阻碰到柔团,大手握住,两指握着晕头左右揉搓直至挺立。
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软化,捏着她下巴的手移到另一个软团上揉捏,往下移摸到她的私密处,食指在口边上下动了动。
“湿了。”连铮把他那只有些粘液的食指放在莫阿娇眼前晃。
“……温泉的水……没擦干净、而已。”莫阿娇红润着脸偏到一边不忍看。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那是身体被按住动不了,是寂寞了才有反应的吗?可他却是三房四院、妻妾成群!
“不老实,真要是温泉的水,那么多,我得忙活多久啊!”连铮说着就把食指又放进她私密处,用力往里一顶,进去一小截。
“嗯……”莫阿娇虽然咬着下唇还是呻/吟出来,双腿因刚刚“侵越”进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
“说谎了,其实你很想我。”连铮用力又把手指向里送了一截,因为手感太紧致,他的某个地方有些忍不了了。
刺痛替莫阿娇找回了些理智,她按住那只还想往里进的手,“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七年前我已经叫你去死了,你为什么不去死,还回来干什么!”
连铮置若罔闻,一个用力,全指覆没。
“不许叫我去死,不许。”惩罚性的手指在里面轻摇。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唔……”莫阿娇的声音被堵在嘴里出不来,身/下她腿夹的再紧,他的手还是行动自如出入迅速,引得她微喘连连。
这就是男女力道悬殊的差别,莫阿娇被困在连铮怀里完全不能动,身下那难痒的异感折磨的她好难受。
连铮手上的汁液越来越多,慢慢把已经瘫软了的莫阿娇放在浴巾上,因沾了水的衣服让猴急的他多用了些时间。
脱完衣裤,连铮整个人都覆在莫阿娇身上,分开她的双腿,手握着焦火,一鼓作气撞了进去。
为了怕莫阿娇后背撞地会疼,连铮双手抱着她的背,身/下开始慢慢抽/动。
多少次午夜梦醒床单湿一片,梦里全是她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娇羞样,今晚他应该睡不着了。
“阿娇~我的阿娇~”连铮不停唤着莫阿娇的名字,一下又一下撞着身下咬着牙的她。
莫阿娇被肿/大充盈着,她的臀/部在浴巾上被连铮撞的不停的摩擦,久违的感受找到了。模模糊糊中,她双腿盘上连铮的腰,他的频率不自觉吸了一下。
“啊……”连铮低吼,他被小口吸的断了魂,抖着腰第一次这么快缴/了/械。
“你是在要我的命啊。”额头上有层薄汗,连铮趴在莫趴在莫阿娇身上舒服叹息。
半昏半醒的莫阿娇有些不舒服的动了动臀/部,想要把体内那个软绵绵的物体摆出来。没想到的是经她这么一动,那条刚沉睡的龙马上苏醒过来。
莫阿娇觉得下/面又开始胀了,无力的双手推着压在身上的他,“起开……起开……嗯……”
连铮直起身,手从莫阿娇背后拿出来把她脸上的湿发别到耳后,旧地两人相交抱着她站起来。每走一步怒龙与密道摩擦都让莫阿娇喘着嘤咛,踏着水池的下阶梯,清香的泉水包围了两人的身体。
泉水只到连铮的肋骨处,他抱着莫阿娇靠着池壁,挽着她的腿缠在他腰上。
因为水的浮力,连铮动的很缓慢,而他每次上挺而激起小水花的声音就像音符一样为两人伴着奏。
“说,你想不想我?”连铮用力往上顶,哑着嗓子问。
“嗯……”莫阿娇圈着连铮脖子的手在抖。
连铮看着她享受的样子比成功收购上市公司还要高兴,咬着她的耳垂,水里只是轻微的动。
“说出来,你想不想我?”他故意折磨着她不深入。
“嗯……想……”莫阿娇想自己往下坐,却被连铮紧紧抱住了腰。
“说,我是谁?”连铮又用力往上顶,含着莫阿娇的耳垂问。
“嗯……连铮……你是连铮……”被直顶花心的莫阿娇手抓着连铮的肩膀,像是抓住浮萍一样。
只有连铮才能给她带来这方面的快乐,连铮是她这方面的启蒙老师。
“叫我老公,娇快叫……”连铮从她耳朵边返回,吻着她细软的眉毛。
“老……公……公……嗯……”莫阿娇喘着气等待,闭着眼睛喊。
莫阿娇呼出的热气喷在连铮的喉结处,因为刚刚她断断续续的称呼,他气着又咬上她的鼻尖。算了,就当你喊了。
莫阿娇的密道在慢慢干涩,连铮自己也等不急了。推着她紧靠着池壁,双手握着她的腰,速度由慢到快向上顶着怒龙。莫阿娇向后仰着头,内壁被摩擦的快/感使她呻/吟出来,与泉水拍击池壁的“啪啪啪”声奏成爱的乐章。
**
几年没开荤的连铮把已经做昏过去的莫阿娇从水里捞出来后,从头吻到脚把她放在室内柔软的大床上做了几次。
餍足了的连铮搂着已经没意识的莫阿娇还睡不着,开着壁灯看她熟睡的样子。
“以前总是说我爱皱眉,你看你这都快长抬头纹了。”连铮手抚着她的额头。
“还起黑眼圈了,做老师很操心吗?”(容我大煞风景跳出来说一句:让她操心的是你连铮好吗啊喂!!)
“我知道你恨我,对于冯博的事我只能说是意外,命要不要是他自己选择的。”
“当年我走的急,我妈病了。这么几年我世界各地去找合适的肾源,所以没有回来。”
“我知道你忘不了我,叫我去死都是说的气话,你在等我,所以我又回来了。”
“毕业照上你是你们班上穿学士服最好看的一个,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我很羡慕姜美丽,她可以在你身边待那么久,也很感谢她,一直陪着你。”
“以后不能再去跟别的男人相亲了,你只能是我的。还有啊,冯要伟早已经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他了,要远离知道吗?”
“我就是对你这个没有抵抗力。”他的手覆在莫阿娇的红唇上,左右抚摸。
“你瘦了,脸上的肉肉不见了。”手移到莫阿娇的脸颊,以前他爱捏的婴儿肥没有了。
“好了,睡,晚安。”在莫阿娇额上吻了一下,把莫阿娇揽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嘴角带着笑闭上眼睛睡着了。
连铮以为经过昨晚的激战两人已经和好了,没想到第二天一醒来,莫阿娇就给他一张冰冻三尺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这个情节,我想到一首老歌:是这般柔情的你给我一个梦想,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的荡漾,在你的臂弯,是这般深情的你摇晃我的梦想,缠绵象海里每一个无名的浪花,在你的身上。
今天的第一更。
28小造烟雾
莫阿娇是在手压麻了疼醒的,她一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吓的她麻着的手都忘了从身边人的脖子下抽出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拉回回放;莫阿娇痛苦的闭上双眼;她究竟在干什么?是吃了冯要伟吗;这么控制不了自己?
“醒了啊。”男人慵懒的声音传入莫阿娇耳中,莫阿娇转头就对上了连铮带笑的双眼。
连铮手还没伸到她脸上;莫阿娇麻溜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跳着下床离他隔的好远。
“是没睡好吗?昨晚是累着了;上来我们继续睡。”不明所以的连铮拍着他旁边的空位。
幸好她身上有穿度假村准备的浴袍;要不然此刻她裸站着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麻烦你穿好衣服出去,同事要是来串门看到有男人在我房间里会有损我的清誉。”
连铮听完从床上坐起来,对着莫阿娇那张冰冻三尺的脸问:“我有损你的清誉?”
“忘了您是财大气粗的连老板了;是我有损您的清誉,那就请你移驾出我的房间。”
连铮越听脸色越不好,也不知道莫阿娇是起床气还是心结未解,“不要闹了好吗,我昨晚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他完全忘了那时的莫阿娇已经累睡着了,他说那些她怎么可能听的见。
莫阿娇往门那边的方向挪了几步,她知道男女之间的悬殊,只有远远防着。
“昨晚我们是多么快乐,你是需要我的。”连铮从床上起来,想拉着她。莫阿娇一个箭步躲到门边了,她握着门把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你……?”连铮觉得不可思议,她怕他?
“从小到大,冯叔待我就像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小时候我成绩跟冯要伟一样差,总是哭鼻子,他随身会带一条手帕,专门为我擦鼻涕眼泪。他经常跟我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考差考好无所谓。每年的红包我的总是最厚的,只要出差就会给我带礼物。出门见朋友,如果带着我们三个小孩,他会拉着我的手介绍说是他干女儿。至少你母亲还活着,冯叔呢,说没就没了!”门把上的手握的很紧,莫阿娇有些哽咽。纵使冯博是贪污养小情人,他永远都是对着莫阿娇说“娇娇真懂事”的冯叔叔。
“别人只看到现在的冯要伟有多成功,他衣服下面遮住的一身的疤都是拜你所赐。我怎么可能跟你忘记这些无忧一起,可能你贪恋的也只有我的身体。”莫阿娇吸了吸鼻子,说不下去了。
连铮张着嘴组织不出词了,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能消化莫阿娇说的话。她看过冯要伟没穿衣服的身体;而他这么多年只图莫阿娇的身体?国外多的是女人要爬他的床,为什么他没有越界,因为那些女人都不是她莫阿娇。
“我回来所做的一切,你就这么否定了?”忍了会儿,连铮才开口。
“噢,对于你捐的多媒体楼,你或是有姨妈舅妈姑妈被凤鸣校长害疯了之类的你要报复,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凤鸣没有冯要伟,没有你要争夺的工具,抢来的总是图个新鲜……”
“莫阿娇,你到底有没有心?”连铮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压制着他的怒火。
莫阿娇觉得长痛不如短痛,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来了,那就再狠点。
“我承认我还忘不了你,但爱情不是全部,亲情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再跟你纠缠在一起,我就是背叛亲人。所以,跟你比起来,我选择亲人。”莫阿娇边说边往屋里走,此刻她好想姜美丽能给她拿根烟出来让她抽着壮胆。“我会结婚,会生子,那个人是谁都不会是你。”
“昨晚呢,你在我身下叫我老公时……”
“连老板是钱赚的越多头脑越嗯,我班里的早恋女生也叫她男朋友老公的。昨晚,你很棒,谢谢。”
连铮这次是真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了,莫阿娇已经不是以前的莫阿娇了。外表看着温温顺顺的,其实她句句像针一样戳你心窝。她一句“你很棒,谢谢。”把昨晚两人所做的事改了性质,只是男女,只是原始的情/欲。
“好、很好!”连铮衣服都换,直接从莫阿娇身边越过,出去关门时把门摔的震天响。
莫阿娇终于卸下了她伪装的面具,瘫坐在床上。双肩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滴在还沾有连铮身上味道的被子上。她的初恋,她唯一的一个男人,就这么走了。
莫阿娇全身趴在床上,哭声越来越大,手握着被子猛揉。
上一代的事下一代照理说不该插手,连铮不仅插手了,还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局面。
莫阿娇每次想起连铮的时候,心里就有一股负罪感。所以只能把感情深埋再深埋,直至又遇到连铮,心里的火苗蹭起来了。只有她自己清楚连铮是他这么多年喜欢不上任何男生的原因,她知道她完了。
**
连铮走后,莫阿娇哭完后给莫阿衍打了个电话,开始收拾东西穿戴打扮自己。
莫阿衍从电话里听见他姐声音不对,飙着车赶到山顶温泉度假村。
墨镜隐藏了莫阿娇红肿的眼,跟同事们说身体不适告别。
大家看她怏怏的,也劝她回家好好休息。说这次没玩尽兴,以后连氏还会赞助这种活动的。
莫阿娇点着头说谢谢,旁边帮他拖着行李箱的莫阿衍脸色变了,冷着脸拉起莫阿娇上车走了。
门口的几位老师,包括沈冰在内面面相觑。
“是莫老师的弟弟,像我们在欺负莫老师一样。”刚刚提连氏的那位老师有些不高兴,莫阿衍走之前瞪着她是为哪般?
“莫老师的弟弟是画家,搞艺术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怪毛病。”沈冰解释着。
“我今天上午看到连氏的老总了,可惜只是个背影。”
“他真人吗?话说就从上次在学校见过一次就让我魂牵梦绕啊!”
“他是一个人吗?还是手握细腰美女在怀?”
“一个人,我看他穿着浴袍上的车。”
“浴袍?”“浴袍!”“浴袍……”
……
老师们因这个话题聊开了,沈冰没有参与进去,她默默退出上楼了。
**
莫阿衍没有送莫阿娇回家,而是把车停在他画廊外,牵着她下到他地下一楼的画室。
画架上有一幅未完成的画,角落里堆了很多颜料画笔。
莫阿衍把莫阿娇按坐在他平常画累了可以躺的沙发上,他把画架前的凳子搬到沙发前,两人面对面坐着。
“姐,你……”
“我没事。”莫阿娇舒服的躺下来,自欺欺人。
莫阿衍起身一把把莫阿娇的墨镜摘下来,“这还说没事,自从连铮回来,你有哪天没哭?”
莫阿娇脸靠着沙发,眼泪随着眼角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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