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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回前堂-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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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华鸢难过地一抽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说完这句,自己被恶心得一阵哆嗦,然后一咬牙,一跺脚,一把捧过北堂朝的脸,对着那写满了“卧槽你够了我不想和你一起被炖”的眼睛——不行,这眼神太出戏了,季华鸢甩甩头,目光下移到北堂朝那通红通红的一看就非常柔软的唇瓣,带着非常纯情的小表情义无反顾地吻了下去。
  于是这边,北堂朝:“唔唔唔唔!……唔……呃……噢……嗯……”
  那边,北堂治:“个狐狸精!舒妃你放开朕!朕今天neng死他!”
  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北堂朝听着耳边自己亲哥越来越暴怒的咆哮,却不知道怎么的,全部的心思竟渐渐都被嘴里那柔软香甜的小舌头夺去了。他有些绝望地想:我真是太完蛋了。可他想归想,却不由得渐渐抱上了季华鸢的腰,两个人竟然忘我地进入了状态。
  北堂朝内心羞涩地想:老婆奔放而美艳,我真是有福之人。好吧华鸢,为了你,被皇兄数落一番也值了!
  季华鸢内心崩溃地想:卧槽这个呆瓜,这都他妈吻了这么半天了,还不快抱着我逃离这命案现场?真要现场直播做到最后吗?
  北堂朝:啊华鸢,我真的好爱你!你愿意与我在这里吻到地久天长吗?
  季华鸢:呆瓜!醒醒呆瓜!呆瓜!
  北堂朝:啊,他真的愿意!他用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愿意!他竟然能听懂我的心!
  季华鸢:!!!算了……
  北堂朝正觉得自己吻得天雷勾地火肺腔内烧起一片时,季华鸢却突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推开了他,并且表情如遭重创,蔫蔫地拿筷子不死不活地捅着饭碗。
  北堂朝立刻心疼了,大义凛然地回过头对正张牙舞爪的北堂治断喝:“皇兄!你够了!你看你把华鸢吓的!”
  季华鸢:“?????”
  舒妃:“!!!!!”
  北堂治:“你个叛君背祖的白眼狼你、你、你说啥?!”
  北堂朝垂头肃声:“皇兄,我仔细想了想,那,华鸢是我媳妇儿,你不能总是这么欺负他。你,你是皇帝,是南怀的老大,你那么强势,而华鸢,华鸢只是我的媳妇儿,最多也只是我王府的老大,那么弱小……你……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做。”
  北堂治闻言眼前一黑,满脸挂着泪就差没背过气去:“朕、朕怎么他了!”
  舒妃却是一脸的恍然大悟,用眼神和季华鸢交流:你竟然真的是王府的老大!
  季华鸢得意地一挑眉:那当然,我可是从来都不说谎的噢!诚信做人,童叟无欺,除了北堂朝!
  舒妃一脸崇拜:佩服佩服!
  季华鸢谦逊羞涩地垂下眼:不敢当不敢当!而后伸出手怯生生地拉了拉正和北堂治剑拔弩张的北堂朝,小声可怜吧唧地说:“北堂朝,我好害怕,我们回寝殿吧。我没吃饱,要你煮云吞给我吃。”
  北堂朝转过脸来,柔情似水:“好,咱走,咱不在这担惊受怕了啊。”他说着,有些失望地看了已经石化风中凌乱的北堂治,再给舒妃使了一个“麻烦你照顾好我哥,我与他再难沟通”的眼色,温柔地扶起季华鸢,就像搀扶着一个怀胎九月的大肚子孕妇一样,小心翼翼地离开了圣殿。
  舒妃表情复杂地看着二人离开,再回头,只能幽幽地叹息一声,用小嫩手抚着北堂治的胸口,柔声道:“皇上,您也别太气了。问世间情为何物啊,原来世上竟真有这么痴情的人。诶对了,我们之前弄丢了的太阳和月亮,它们跨越了物种,不都同样那么恩爱吗?”
  刚刚喘上一口气的北堂治闻言再一次呼吸一滞,一个白眼直接翻了过去。
  弟弟大了不由哥,季华鸢,算你狠!
  殿内北堂治气得几乎雪染白墙,殿外却是飘飘悠悠地又下起了雪。今冬大雪一场又一场,美丽而隆重,轰烈而肃穆,让人只是看着,就不免心生希望。季华鸢和北堂朝说着话,恩恩爱爱地一起步行回了他们的寝殿。北堂朝亲自下厨房给季华鸢包云吞,季华鸢就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小厨房门槛边上,看看雪,再回头看看北堂朝,嘴边始终噙着一抹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笑容。
  北堂朝对他真好。他没有做错决定,春花秋水,千山暮雪,他终于走回了这个男人承诺给他的家里。
  小厨房外是个小院,平日里很少有人来,却是因为今儿个是除夕的缘故,院里来来往往穿梭着各色的宫人。季华鸢笑吟吟地看着当了小头领的太监训斥新来的小宫女,小宫女哭哭啼啼地跑去告诉大总管,大总管一怒之下要把小太监拖下去打板子,那头有另几个小太监听说了兴高采烈地要转身去搬凳子拿瓜子准备看戏,却是很快就被刚好路过的侍卫喝止住悻悻地去继续做差事去了。
  季华鸢有些感慨地回头望了一眼北堂朝,北堂朝刚刚烧开水,揭开巨大的锅盖,瞬间扑腾起来的白气藏起了那个好看的脸庞。北堂朝伸手挥了挥,然后双手捏起两把包好的云吞扑通扑通下了锅。季华鸢笑着看北堂朝额角上渗出的一滴晶莹的汗,在这白雪覆盖的寒冬腊月,那么动人。
  这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的人,好人,坏人,亲人,友人,帮你脱困的人,看你消化的人,教你做人的人……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和恩怨情仇,你永远都想像不到遇到的对你笑着的人可能有多坏、又有多虚伪,正如你永远都想像不到,你会遇到一个多么可爱的人,他会对你多好、多宽容,而你,会有多爱他。
  季华鸢长长地吁了口气,然后从椅子上跳起来,蹦跶着跑进厨房里像一只小熊一样一下子扑在北堂朝的背上,叫道:“煮好没煮好没!饿死我了!”
  北堂朝被他扑得往前猫着腰,笑着往下轰他,却无奈季华鸢像一只缠上人就不撒手的小奶狗一样难缠,北堂朝也只好由着他从背后死死地勒着自己的脖子,一边努力呼吸一边拿起汤勺搅着锅里的云吞:“快了快了,瞧你急得,像什么话!”
  季华鸢不乐意了,松开手挑衅地勾过北堂朝的脸来:“你说我像什么话?”
  北堂朝一手利索地熄了火盖上锅盖,一手却灵巧地拢上了季华鸢的腰,他原地搂着季华鸢转了一圈,让外面明亮的天光直接撒在季华鸢的脸上,北堂朝点了点头,非常温柔地吻他,小声道:“很美的情话。”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鸢鸢相抱

  (十)
  两人吃完云吞嘿@休嘿咻(河蟹略过)地忙活了一番,然后抱在一起双双睡去。北堂朝当先醒来的时候,发现外面天都黑了,院子里的红灯笼照得通亮,幽红色的光非常温馨。他动了动有些酸麻的手臂,季华鸢拱在上面睡得像一头小猪。
  远远的,北堂朝听见了爆竹声,黑暗静谧的房间里,他突然轻声叹了口气,然后另一只手臂圈住季华鸢,摸了摸沉睡的人的头发。
  然而季华鸢醒了,他用非常清醒的声音闭着眼睛问道:“瞎摸什么?”
  北堂朝被他逗得低笑出声,他一手捏住季华鸢的鼻子,直逼得季华鸢忿忿地睁开眼睛才作罢。北堂朝从床上翻身坐起,抬手点了床头的灯。
  “快起床。”
  “干嘛啊……”季华鸢有些懒洋洋地随之坐起来,抻了个缓慢而悠长的懒腰,抱怨道:“晚宴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直接睡过去更舒坦。”
  北堂朝凑过来亲了一口他的脸蛋,然后笑道:“你可以不去,我不能不去。我今天已经顶了皇兄一次了,要是再逃年宴,他就真的饶不了我。”他说着已经利索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挑眉问道:“那你……”
  “我去。”季华鸢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双手环上北堂朝的脖子,在他嘴边上狠狠地嘬出一朵小红花:“媳妇儿,你做什么为夫都支持你!”他说着,就欢快地穿起衣服来。
  北堂朝心道:哪有这种“为夫”。
  两个人穿戴整齐后一起往圣殿而去,风大雪厚,再加上季华鸢懒得要死,走路都不愿意抬脚,是以那小靴子一头扎进雪地就开始绊跟头。北堂朝心道季华鸢也真是很可以,宁可绊得东倒西歪,也执着地不愿意高抬脚。一阵大风过来,那个裹成粽子的棉花包又趔趄了一下,北堂朝知道季华鸢这是用行动表达自己对年宴的鄙视,却只能全当作没发现,把季华鸢搂在自己的大氅里半搀半拖着走。
  寝殿离圣殿并不远,半盏茶的工夫就到了,然而北堂朝生生拖季华鸢拖出了一脑门汗。两人一进大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北堂朝更觉得受不了。季华鸢在他怀里扑腾了一下站起来,无辜地看着他:“啊?有这么热吗?”
  北堂朝受着憋屈气,默默地低头小声道:“是我太娇气了。”
  “嗯,也是。”季华鸢大气地拍拍他的肩膀:“没事儿!别在意!以后加强锻炼身体,我感觉你都有点喘了。哎,过了三十了,得注意保健啊大叔!”
  北堂朝一噎,突然一下子想起晏存继那畜生就曾经嘲讽过自己是季华鸢“叔叔辈”,不由得呕上一口心头血,猛地转头狠狠地看了季华鸢两眼,又默默低头把血咽下去。
  做男人啊,就要忍。
  (画外音:北堂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忍者神龟!)
  “王爷,可来了。”翟墨从内殿小跑出来接过北堂朝的大氅,小声道:“再不见人,皇上又要发飙了。”
  北堂朝在下属面前终于找到了一点辈尊重的感觉,连忙出了口气,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人都到了?”
  “舞乐都开始了,皇上已经问了属下两遍了。”
  北堂朝挑眉:“你跟他说我在后殿睡觉?”
  “不不不、”翟墨连忙左右九十度大甩头:“哪能啊,说您在处理加急的公务。”
  北堂朝点头:“嗯,上道儿!”
  翟墨一下子被表扬可开心了,一个劲儿地点头:“王爷赏不赏?”
  “瞧你那财迷样儿……”北堂朝有些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行,我今天给了季华鸢不少东西,你回头找他讨你那一份吧。”
  “……”
  翟墨仔细回忆了一下之前那几年,自己去找季华鸢讨北堂朝许诺的“年货”,每每都以倒搭上身上的全部银子为结局而归。季华鸢那个缺大德的,他根本就不缺钱,他就是想要看自己一脸憋屈和羞愤的样子。翟墨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前阵子对季华鸢加训时自己的嘴脸,季华鸢在沙土里扑腾那愤恨的小眼神,深深地觉得如果今年去找季华鸢要年货,可能连身上的衣服都得交待在那儿。
  他幽幽一叹:“实在是,奸妃当道啊……”
  北堂朝故作没听见地转过头去,心道:我哪能让你知道,这王府里管钱的,早就不是我了。奸妃当道,必先苦夫啊!
  年宴上季华鸢素来是不与北堂朝坐同席的,理由是“天子脚下,压力山大、天子身边,拘束盖天”。于是季华鸢每每都是拿着自己“御用”的那个金灿灿的小蒲团蹭到外宴翟墨的桌子旁边,和翟墨在一起吐着槽看着节目,然后疯狂地捞一通宫里的油水。
  今年也是一样,而且年底朱雀荣升了东门的副行动统领,这年宴也有了他的份,季华鸢就更是要往那桌上凑热闹。北堂朝压着季华鸢去北堂治边上给老老实实地行了礼、说了吉祥话,然后终于捡起一些残存的王爷范儿,板起脸交待季华鸢:“不许乱跑、不许早退、不许喝酒,要多吃饭、多笑、多聊天。”
  季华鸢嘿嘿一乐,仰着脖子往边上一扫,夸张地深吸一口气:“好吃的很多,你玩你的,我去了!”说罢就欢快地往外殿东门的小伙伴们那里奔去,留下北堂治阴沉沉的脸和北堂朝满心满眼的“我媳妇儿就是活泼”。
  季华鸢乐颠颠地一路奔到外殿,熟面孔多了起来,他一打眼,发现饮笙也在,刚要冲过去嘴甜地叫一声老师,却意外地发现饮笙身边坐着一个熟面孔——李画江。
  季华鸢下意识地撇嘴,扯着翟墨的袖子小声嘟囔:“他俩怎么勾搭上的?”
  翟墨闻言顺着季华鸢的目光一望,刚好望到饮笙和李画江正独坐一席聊得火热,再一回头看见某一心觉得自己是亲学生的季华鸢明显愤慨的小眼神,于是心中颇为畅爽,若有其事地说道:“嗯……李画江才高嘴甜,脾气好酒量大,所以你懂的……”
  “切。”季华鸢狠狠一仰头往相反方向朱雀那桌走,翟墨追上去,深深地为季华鸢那么甩头脖子都不断而感到惊奇。
  朱雀正在欢脱地吃肉,季华鸢老远就看见他穿着最俗气的一身红,非常碍眼地一个人在酒桌上忙活来忙活去,把盘子里的鸡鸭鹅腿都扯下来占为己有。季华鸢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朱雀身边,咳嗽一声:“大鸟,注意吃相。”
  朱雀哼了一声,手上捞肉不停:“叫老师!”
  “鸟老师,注意吃相。”
  朱雀:“……!!”
  翟墨走过来坐在两人边上,卸了浑身的紧绷感后长出了一口气,伸手拎过来酒壶给自己和朱雀倒酒,叹道:“忙活了一天,可算是歇歇。”
  “辛苦!”季华鸢拍着桌子帮腔,然后一把拿过来翟墨的酒杯,在两人的惊呼中笑嘻嘻地一口闷了,然后道:“敬墨哥!”
  翟墨和朱雀俩人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你你你、你怎么喝酒了!”
  “王爷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你自己不是也不愿意喝酒吗?!”
  “你你你……你他妈的,还能坐得住吗?”
  季华鸢非常潇洒地摆了摆手:“果子酒没那么烈,三杯之内,我没问题。”
  翟墨瞪着眼睛将信将疑地把酒杯从季华鸢手里拿过来,疑惑道:“你抽什么风?”
  “高兴嘛,高兴嘛!”季华鸢有些无趣地敲了敲筷子,而后按着翟墨的手又给他满上一杯,自己拿过朱雀的酒杯举杯,神色难得地有了几分认真:“墨哥,还记得北堂朝刚知道我回帝都那天,你在暗影云天里跟我说了什么吗?”
  翟墨一愣,然后缓缓地也拿起季华鸢亲自给他斟的酒。对面的美少年自从坐稳了王妃的位子后成天躲懒耍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认真了。翟墨看着季华鸢如画的眉目,渐渐的也带了几分笑意在眼中:“记得。这条路很难,没有人能帮得了你。”
  季华鸢笑:“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多。”
  “客气了。”翟墨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季华鸢笑着叹息一声:“我能走回到今天,谢谢墨哥照拂。”他说着,有些警觉地往内殿扫了一眼,确认北堂朝不可能发现自己,然后非常大义凛然地把酒又干了。
  翟墨有些感动:“我陪你。”
  朱雀:“季华鸢,你喝的是我的酒……”
  季华鸢:“……天儿真不错。”
  朱雀:“墨哥,你的杯子他刚才用过了。”
  翟墨:“……嗯,舞娘也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三:鸢鸢相抱

  (十一)
  子时刚到,外面的礼花就放了出来。酒席礼乐已尽,内殿外殿里的人呼啦啦地往外涌,一同望着流金的天空祈福。
  季华鸢被朱雀和翟墨一左一右搂住脖子顺着人流往外走。季华鸢挣扎了一下,回头使劲在人群中找北堂朝。然而无奈这圣殿容量太大,呼啦啦一下子出来的人像是被捅了的蜂窝一样,密密攒攒一大片,谁也看不清。
  季华鸢使劲瞪着有些朦胧的眼睛,酒劲有点上头,他感觉脚下有点飘了。
  “别看了,王爷肯定是要陪皇上最后现身的。”
  季华鸢哼了一声,酸溜溜道:“有身份的人,啊。”
  朱雀嬉笑着揉乱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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