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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华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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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说看到韩嫣似乎比之前气色更好,心情也好像很好似的,越发难受。
“我没事。可能最近念书比较累。”韩说语气淡淡的。
他和韩嫣原来是十分亲厚的,只是出了刘彻这么一档事便有了隔阂,之后两个人便有些不冷不热。
韩嫣骨子天生不是太过敏感的人,也就没怎么在意。
“正巧,太子赏了我些珍贵的药丸,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拿了些来。日后每日服用一方便是。”
韩说一听到是刘彻的赏赐便皱起了眉头,冷冷道:“多谢。太子赏赐的东西一定是上品,六哥还是自己留着吧。”
他原先一直直接叫韩嫣“哥”,以示他们同母兄弟间的亲厚。如今也随着众兄弟姐妹的叫法,不觉更加生疏。
韩嫣显然也是一愣,然后有些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了。怎么会在人人都拼命巴结他的时候,这个弟弟反倒疏远了。
但他始终是个男子,没有女人这么心细,也就随他去了。
此时韩嫣已是十五岁的少年,唇红齿白,十分的俊俏,文武双全,又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在长安已有了一点小名气。
韩母便想着为儿子折一门好亲事,谁知她跟韩嫣一提这个想法,便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男儿当先立业后成家,况且儿子年纪还尚小,母亲何必如此心急?”
韩母看见韩嫣神色,便已隐隐猜到几分。关于韩嫣和太子的事情,她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一直信任自己的儿子,才选择无视。如今看这阵势,十有八九不是子虚乌有了。
韩母脸色一变,道:“小嫣,你跟母亲说实话,你和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既这样问了,韩嫣也不想瞒着她。况且这事,瞒下去也不是办法。瞒得住一时,总瞒不过一世。还不如大家把话说清楚,也少去很多麻烦。
韩嫣道:“既然母亲这么问了,儿子实在不想隐瞒。儿子倾慕太子,此生也只想与太子在一起。”
他以为会遭到强烈的反对,却见韩母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昔日邓通和孝文皇帝何尝不是恩爱有加,但邓通结果如何呢?下场凄惨不说,还要被世人戳着脊梁骨议论。”
韩嫣道:“那怎么一样。邓通毫无才能,儿子却能文能武,日后定会好好辅佐太子。太子也是真心喜欢儿子,并且答应儿子以后断然不会再纳后妃。”
韩母道:“傻孩子,他日后是皇帝。年少时许得诺言哪能当真?”
韩嫣道:“母亲,儿子不傻,儿子也知道多半不可靠。可是儿子已经没法放手了。况且,按照太子的心性,他要的东西,那是非弄到不可的,就算儿子不愿意那也是没办法的。起码如今太子只爱儿子一人,儿子不贪心,能得一分好便是一分。”
韩母眼中已有泪光:“傻孩子,你若有事,让母亲怎么办?”
韩嫣道:“母亲不必担心,儿子自有分寸。再说,还有小说……”
一提起韩说,韩母更是忧心忡忡:“你这弟弟,最近一段时间来也不知怎么了,每天念书习武到老晚,成天板着脸,人也瘦了一圈。母亲实在是猜不透他的心思。你和他自小亲厚,不妨问问。”
韩嫣苦笑:“这儿子也没办法,他最近对我也疏远的很。”
韩母连连叹气,说这是怎么了。
韩嫣安慰道:“母亲别急,他一个小孩子家,可能只是小孩子脾气发作,过段时间便好了。”
韩母拉了韩嫣的手道:“他的事不过小事,母亲最担心的还是你。答应母亲,别陷得太深。”
韩嫣知道跟母亲是没法解释的,便点点头,让她放心。
再说韩说,远离韩嫣的也不全然是因为刘彻。
十三岁的少年,半夜突然也做起那种梦来。本来只是寻常的生理现象,可是梦中和他翻云覆雨的,竟然是韩嫣。
韩说几乎是惊醒过来,身下果然已经湿了,凉凉地贴着大腿,冰冷得刺痛了他的皮肤。
对哥哥如此不敬,韩说恨不得甩自己两个巴掌。
拼命念书习武,也是希望能够驱走那些邪念。
内疚、心痛、愤怒,这些情绪几乎占满了他的脑海,怎能不消瘦下去。
18
18、驾崩 。。。
第十七章驾崩
韩嫣和刘彻如今感情正是最好的时候,虽然说不限制他出宫,但到底心有不舍,便约好尽量少回府,有什么事情刘彻自然会多加照顾。
韩嫣本只打算回家看看便回去,见韩说这个样子便心有不忍,想还是留下来好好和家人聚聚。
一一拜见了叔伯兄长。韩则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见了他也只是淡淡地回应一下,只说:“你替我多谢太子殿下前日的赏赐。”
韩嫣知道刘彻对自己一向是极大方的,想必这笔赏赐分量不轻。
其实韩嫣还是挺喜欢韩则,虽然他们并不亲厚。韩则大概因为从小体弱多病,甚少见人,所以性格很是冷淡。这种冷淡和韩说又不一样,韩说待人处世虽然冷漠,但举止上更偏向温柔。小小年纪就被人说成少年老成。而韩则是真的冷,话极少,和众兄弟姐们没一个亲近的。不过,他骨子那股清高与不卑不亢,倒是让韩嫣很喜欢。
在家中待了片刻,在刘彻的再三催促下,韩嫣只能离开。
家人送他到门口,韩说还是淡淡的。
只是,在韩嫣上了马,听到韩说在后面唤了一声“哥”。
他只是淡淡笑笑,然后没有回头地离开了。
这一年过的其实很平静。只是景帝的身体确实一日不如一日,终日以药为伴,动不动就咳血,真是急死了一群太医。
这一年是景帝后元三年,刚满十五岁的皇太子刘彻提前行冠礼,向天下昭告,要太子早担大任。
一年后,多年被疾病缠身的景帝驾崩。他走的时候很平静,也许想着自己已经尽力为刘彻铺平了路。之后的一切,就要靠刘彻自己了。
暮色浓厚,宫里晚钟响起,皇宫里一片混乱,伴随着还有宫人们惊慌失措的声音,脚步声,呼喊声,哭泣声……
“陛下驾崩——”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窦太后的脸颊,年迈的老人颤声哭道:“他走了……他走了。”
隐约听到外面的哭喊声。
“太后,陛下驾崩了。”
“太后——”
刘彻站在宣室的门口,看到御医纷纷跪下哭泣。他的母亲、庶母们,长公主纷纷赶来,他猛地转身奔跑起来,似乎只有拼命地奔跑,才能驱走心中的悲伤。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外界的一切他都听不到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他终于累得停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却听见背后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殿下。”
刘彻回头,却见是韩嫣。看样子,他是跟了一路,但自己却没能发觉。
他不想要任何人看到他这个样子,可是当韩嫣出现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反感。似乎只要这个人在身边,一切都能安定下来。
“韩嫣。”他走过去,猛地抱住他。
韩嫣伸出手宽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殿下,先帝已去,您要节哀,更要担负起将来的责任。”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不是?”刘彻的声音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不会。我会永远在你身边。”韩嫣重重地握住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刻,只要你用得上我的一日,我就绝不离开。
刘彻,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后三年正月,景帝崩,卒年四十八岁。甲子,太子即皇帝位,尊皇太后窦氏曰太皇太后,皇后曰皇太后。历史上一个新的时期开始了。
新帝登基大典办的很隆重,韩嫣跪在百官之中,望着他的天子越发成熟与威严。
这初即位,刘彻心里便有很多想法,少不得拉上韩嫣好好商量一番。刘彻决心要成为和高祖皇帝一样伟大的君主。
这第一件事,就是人事变动。
母亲推荐了太皇太后的亲侄子窦婴为相,又推荐了自己的舅舅田汀尽�
刘彻掂量了一下,窦婴和田汀肥刀加衅洳拍埽僬咚跫次唬艿锰咸囊饧�
老太太可是个精明的主儿,刘彻总是要有所顾忌。
当然,少年初即位,正是最亢奋的时候,脑海中有许多想法,想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当然,他也绝没相当中间会困难重重,让他失去了无数臣子,却只能冷着心肠一步步往前走。
阿娇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皇后的宝座,只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快乐。
椒房殿里冷冷清清,只等着圣上每月一次的宠幸。只是,她的肚子并不争气,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动静。她原本就是骄纵的性情,如今更是暴躁。刘彻原来对她有几分不忍,有空的时候也去看看她,只是每次她都冷言冷语,气得刘彻拂袖而去。
面对这样的恶妻,男人哪还有心思愿意去怜惜。连每月一次的例行公事,刘彻都觉得痛苦无比。他有时候想韩嫣能给他生个儿子就好了,有时候又想,还不如去宠幸几个小宫女解决子嗣问题。
“皇后殿下,您这是何必呢?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你非要把他气走。”林宫人看着在一边因为气恼脸色发红的阿娇,异常无奈道。刚才皇帝来一趟,显然是想和解的。这不是硬生生把皇帝推给韩嫣吗?
阿娇气愤道:“没有本宫,他有今天!哪个皇后会像本宫这么窝囊!”
林宫人道:“就是如此,殿下更得为自己打算。这陛下是世上最坚硬的东西,您跟他硬碰硬,还不得两败俱伤,还不如以柔克刚。”
阿娇根本不听,道:“要本宫跟那些贱人一样卑躬屈膝,做梦!”
林宫人不欲再说,只在暗处偷偷叹了一口气。
刘彻愤愤地回到书房,韩嫣正忙着翻阅竹简,见刘彻气冲冲地走进来一声不吭,心中已然猜到几分,便道:“怎么?又碰壁了?”
刘彻没吭声。
韩嫣便笑道:“她是从小娇惯了的,你何必与她计较?”
刘彻大怒:“朕是皇帝!”
韩嫣放下竹简,走上去抱住刘彻道:“好了,别生气了。对了,上次陛下有个举荐贤良的想法吗?臣帮陛下拟了份折子,您看看如何?”韩嫣放开刘彻,拿来一份竹简递给刘彻。
“举贤良方正直言极谏之士……”刘彻看着,不住夸赞。“好,这法子好。朕要亲自策问,选拔人材。”不觉已把刚才在皇后那里受的气全忘了。
19
19、伊始 。。。
第十八章伊始
“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刘彻道,“要办就得快。”
韩嫣应道:“臣遵旨。”便领了旨意去忙活了。
新年伊始,也就是建元元年,刘彻下旨即“诏丞相、御史、列侯、中二千石、二千石、诸侯相:举贤良直言极谏之士”。这次应举者百余人,由天子出题考核。
忙了一整天,晚上刘彻枕在韩嫣的腿上问:“今天你也在一旁听着,你觉得哪几个可用?说来听听。”
韩嫣微笑道:“论表现自然属庄助,此人满腹才华能言善辩,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刘彻大笑道:“能把你说得没话说的人可算是厉害了。”
韩嫣悻悻,今天在大殿上,韩嫣故意试探,被庄助说得哑口无言,可真是糗大了。
“还有谁?朕想你心里的人选可不止庄助一人吧?”
韩嫣点头,却有点为难道:“辕固是先帝那时的博士,才能自然不必说……”
刘彻立刻明白他心中担忧,道:“你担心老太太?”
辕固为人廉直,不阿权事贵。早年时,窦太后崇尚黄老之学,好读《老子》书,她便向辕固请教,辕固便直言不讳道:“此家人言耳。”贬道家而扬儒家。窦太后听后非常生气,强迫辕固到野猪圈里和野猪搏斗。幸亏先帝暗中借给辕固一把利剑,辕固才杀死了野猪,保全了性命。窦太后也只好作罢。
韩嫣道:“是。只怕用了辕固,太皇太后那里不好交代。”
刘彻道:“无妨,这件事朕来解决。文景两代皇帝崇尚黄老无为而治,但早已不适合当下。朕打算重用儒生,以振兴我华夏。”
韩嫣道:“陛下说的极是。”
刘彻道:“朕已决定重用三人,庄助为举首;公孙弘也中选,为博士;辕固生亦以贤良应征。其余学申不害、商鞅、韩非法家之言,操苏秦、张仪纵横之说者,一概罢黜,不予录取。明日便去宣布吧。”
韩嫣摸摸刘彻的头,笑笑说好。
刘彻被他抚的舒服,微微眯了眯眼,抚了抚韩嫣的腿道:“你说,朕的决定如何?”
韩嫣笑他莫名其妙,便夸道:“陛下宏才大略,自然不会有错。”
刘彻扬起嘴角道:“那你是不是该给朕点奖励了?”
刚才还在讨论朝政,一下子说到这方面,真叫韩嫣有点无奈,便故意犯傻道:“天下都是陛下了,臣哪里还能给陛下什么奖励?”
刘彻起身,把韩嫣按倒在身下,凑过去先轻啄了一下,热热的气吐在韩嫣脸上道:“你知道你能给什么的?”
韩嫣盯着他的眼睛,打算彻底装傻:“到底什么,臣实在不明白……呜……”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彻封住了嘴。
热吻缠绵,不觉两人都有些情动。
这几日两人忙着新政的事情,根本没时间儿女情长。眼下被刘彻渐渐挑起□,韩嫣便不再拒绝,反而比平时更主动,双手揽住了刘彻的脖子。
底下的人是早就习惯了,早在刘彻按倒韩嫣那一刻就心照不宣地全都退下了,关上门,远远在一旁待命。
一直到半夜,才见刘彻披着件衣服出来,叫人准备沐浴更衣。
韩嫣累得早就睡过去了,迷迷糊糊被刘彻抱起来,呢喃道:“不要了……”
刘彻差点忍不住笑起来,连忙憋住笑,哄道:“听话,东西留里面会生病的。朕抱你去洗洗好不好?”
韩嫣哪里还听得进去,只糊里糊涂应了一声,又睡了,由着刘彻帮他清洗身体。中途刘彻没忍住,又抱着他要了一次。
韩嫣的呻吟甜腻到了极点,连在外守候的几个宫人也听得脸皮发热。暗想,这位大人能文能武,生得又美,连声音都这么好听,也不奇怪皇帝为什么不去椒房殿了。
次日韩嫣又睡过了头,刘彻也没打算叫他起来,一个人上了早朝,宣布殿试的结果。
朝堂上本来就对韩嫣不满的多了去,见韩嫣又没来早朝,更是不满。
待到刘彻宣布结果后,更是议论纷纷。显然,刘彻这次明显是偏向儒生。信奉黄老的几个老臣自然是大大的不满,下朝后少不得去向太皇太后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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