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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人是狐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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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恒矽点了点头又道:“叫相公”
“我叫你娘的大舅爷!”项城君果断开炸。
厉恒矽一脸的不在意直接爬上了床:“不叫也行,那咱们开始办正事吧”
项城君果断慌了,当下就被逼得别扭喊道:“相……相公!”等解脱以后一定哟杀了这个挨千刀的死狐狸!!!!!
幻想很美好。
现实很残酷。
项城君才刚喊了一声,结果就果断的被厉恒矽扑倒床榻。
项城君大怒:“混蛋!你说话不算话!”
这一次,两人的身体的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全都相互的传达到了对方身上,不知是肌肤的滚烫还是心口的滚烫,项城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开始被烧了起来一般。
将身体挤入项城君的双腿间,两人私处的摩擦明显的直刺激着大脑神经,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栗,厉恒矽将他的双手挂到自己颈上,使得他完全没有退路,只能面对自己。
☆、第零零四十二章:血缘亲,朱砂心
夕阳底下的假山上,坐着一对年幼的孩子,两孩子年岁一样,模样一样,几乎让人难以分辨,虽说这二人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但这二人的眼睛却是两种不同的颜色。
有着一双碧蓝眼眸的男孩,是兄长,乳名被唤做大象,而他身旁的男孩则是弟弟,乳名被唤小象。
大小象这个乳名的由来,只是因为他们的生身爹爹姓氏为项,而他们兄弟又是双生子的缘故,便被取了这样的乳名,其实,在五岁以前,这对兄弟都是分隔两地,完全没有见过彼此,五岁了,两个孩子才在炎朝宫中重聚,只是那时候兄弟两人都没有想过,没多久,他们便又要面临分开的可能,只是因为,他们的亲生父父,找了过来……
那个下午,小象沉默了很久,才糯糯的开口问向身边的人:“哥哥,我们是不是就要这样分开了?”
大象斜斜靠在他的身上,也是微微拧起了小眉:“你不想跟义父分开,可我也说了会跟爹爹走,说出的话不能反悔,这是义父对我们的教导”
“可是……”小象皱眉,面有难色:“我也不想跟哥哥分开……”话音才落,身旁的哥哥便一把将他抱住:“我也舍不得你,可是……”
不等大象将话说完,小象就急忙打断:“那哥哥就不走好不好?我们一直都没分开过的,这次也不分开好不好?”
大象轻叹:“城君……十五年好不好?十五年后等我们都长大了变得比现在更强的时候,我就回来找你,你在这炎朝乖乖的等我”
一听这话,小象心里当即就闷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霎时也泛起了几分水雾:“五年不可以么?或者十年也行啊?为什么一定要十五年呢?”十五年,好遥远啊……紧紧拉着大象的手,小象明显开始发急:“哥哥,哥哥一定要十五年么?”
大象很认真的点头,
小象急了,当即就管不住自己的双眼,眼泪花花随之翻滚而出,最后一把扑进大象怀里,难受的哽咽道:“我……我……我要跟哥哥走!我不要跟哥哥分开!”
大象明显吃了一惊:“那义父怎么办?你不是不要跟他分开吗?”
两手紧紧抱住大象,仿佛生怕一眨眼大象就会不见了似的,小象哽着,任性般的喊道:“我不管,我要跟哥哥走,我要跟哥哥在一块!”
要跟哥哥在一块……
这是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过的。
只不过随着年岁的增长,懂的东西越来越多之后,小象开始发现,有的人,是一辈子都不能在一块的,因为那是有着血缘的亲兄弟……
亲兄弟……
“呜!……”被人闯入的身体,猛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唤醒了项城君飘忽的意识,睁开双眼,眼眸中清清楚楚的倒映着那压在自己身上正占有自己的人。
是厉恒矽。
……不是哥哥。
是厉恒矽!
想要发怒,想要将人推开,可是被束缚的双手挂在厉恒矽的颈子上,只要项城君一动,便会将厉恒矽拉了下来更紧的贴近自己,撑开的双腿环在对方的腰上,非但无法将人踢开,却只是因为对方的每一次顶入,而不由自己的夹了对方的腰部。
身体里,不知何时燃烧起来的欲念,仿佛是要将自己焚烧成灰,可是神志却异常清晰。
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次摩擦,每一个进入都那么清晰的传入脑中,仿佛似要将人淹没溺毙,被逼到咽喉的呐喊,每每总要冲口而出化做销骨□□之时,却又被他自己狠狠咬着唇瓣,吞咽而下。
明明该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欢好,可是此时对项城君而言,却像是一种酷刑,与……他心里那份对哥哥不一样的感情所给予的鞭打。
很疼。
每一下都是在狠狠的用力的告诉他。
他能与这世上的任何一人发生这种关系,就是……
唯独哥哥不能。
因为他们是血亲兄弟,这种事,万人容不下,父父更容不下。
“朱砂……朱砂唔……”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让项城君低声呢喃,这声音太过飘渺,还没说话,便被他错乱的呼吸淹没过去。
“小象,你说什么?说什么?”厉恒矽没听明白,指尖按着项城君胸前的茱萸逗弄,身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攻击进入。
项城君没再看他,闭着双眼,将脸撇向一边,咬着唇,极力忍耐。
厉恒矽却全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掰过项城君的脸,低头便吻上项城君的双唇,极尽的吸吮,转辗逗弄,同时一手朝下探去,握住项城君那蹭在自己腰腹上的事物,便又是一番搓弄。
呼吸,几乎已经无法控制,冲到咽喉的叫喊,似乎也将难以克制,最后都是化做了细细的声音,轻轻的,软腻腻的,特别诱惑而又撩人。
诚心想要逼他开口叫喊,厉恒矽放开他已经发肿的双唇,沿着嘴角舔过颈子,来到胸前,便是一口含住那圆润的茱萸,轻轻撕咬,用力吸吮,仿佛是无所不用其极。
多处的快意瞬间汇聚成了海洋,流向心口,终于逼得项城君承受不住,张口□□起来。软腻的□□,与往昔说话的声音截然不同,像是一只猫爪子用着极快的速度抓过胸口,有些些的痛,又有些些的痒。
今晚上,之所以给项城君吃药,便是打定注意让他无路可退,果然的,药效一起,项城君的抗拒就开始变得微不足道,最后甚至是想要所求更多,而紧夹着他的腰,贴了上去,心里,是有些满意,可是……当看得项城君眼角的泪渍时,厉恒矽便又觉得,心里的那感觉不知不觉好像被一种叫黄连的东西给顶替了。
“城君,还疼吗?还疼吗?”缓了动作,厉恒矽亲吻着项城君的嘴角,开口喊他。
项城君没有作答,只是紧闭着双眼,好似放任了自己一般,可是眼角处却一直有水渍滚落。
是欢愉的哭了,还是被疼得哭了,还是……
最后一个,厉恒矽不愿去想,微拧了眉,便将人压在被褥里面,狠狠的占入,完全不给项城君再想别的空间,让他只能在自己身下□□,叫喊,求饶……
有的事,不是没人说,就不知道了。
有的人,不用开口说出来,就已经能懂了。
只是懂了之后,想要彻底征服,只怕,不流血是不可能的。
一夜的折腾,第二日便让项城君生了病,高烧烧了一整天,床榻上的项城君也睡了一整天。
返回炎朝的路程被暂时耽搁下来,房间里,厉恒矽一整日都守在床榻前,指尖撩开项城君额前的碎发,在眉心处,一点朱砂依旧鲜艳夺目,可是厉恒矽的脸色却因此而沉了下来。
项城君已经不是男孩子了,可是朱砂还在。
厉恒矽不是傻子,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知道,朱砂有分两类。
一是女子守身之用,二是男子守心之用。
两人昨夜已然合欢,朱砂还在,那便说明这朱砂所守的是第二种。
“即便是用了药,也不能让你动情吗?”眸光看着床榻上的人,厉恒矽眉宇轻拧,眸里的颜色深沉浑浊一片,指尖摩擦着昨夜那被他反复亲吻的唇瓣,最后,厉恒矽也只是无奈轻叹。
要让这朱砂散开,看来需要一张很大的网。
作者有话要说: 没被锁!好开心啊~~><~~~(话说最近有点迷茫了啊,都不知道一直一直码字写文到底是在追求什么了,有时间觉得这情况真不实际,有时又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有时候果断觉得放弃比较好,但思来想去都是一种十分纠结的状态,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更年期了,远目就罗嗦这么多了,还是回去继续找我的恶趣味了)
☆、第零零四十三章:有消息,一个人
床榻上,项城君整整躺了两天,人才恢复过来,只是清醒后的他,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急忙跑到镜子前,撩起额前碎发,观察那里的变化。
眉心处,那一点绯红依旧还在。
鲜艳的红色,印在他得眉心,有些妖娆又有些妩媚。
看着那一点点红色,项城君心里低低呼了口气。
回去之后,不怕没法交代了。
哑奴坐在一旁,看着项城君的动作一脸茫然,厉恒矽推门进来,在看见镜子里项城君那明显松了口气的模样时,眸色明显沉了一瞬,可是在项城君发现自己之时,神色间已是一片正常。
踏步上前,将手里的吃食放下,厉恒矽直径朝项城君走去。
项城君神色一怔,步子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垂眸,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尴尬着不知作何才好,厉恒矽已经站到他的面前,将手摸上他的额头。
啪——!
很响亮的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挥打开了厉恒矽的手。
哑奴愣在一旁,眸色明显一惊。
厉恒矽却像没事一样,转身走到桌边,道:“先把东西吃了,一会再到被子里去捂一会,虽然烧已经退了,但还是要仔细一些,再休息一夜,明天我们就动身回去,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若是下了大雪,恐怕不合适赶路了”
对于厉恒矽的话,项城君没有做声,只站在原地,拧眉垂头,完全不理会于他。
以往按照项城君的性子,这种事,他早都开炸操人了,可是实际没有。
如果项城君真的开炸,厉恒矽能强制一点将他安抚下来,可是现在的这个情况,厉恒矽明白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可以说现在这个时候,他随时都有让项城君逃离甚至怨恨自己的可能。
留下话,让哑奴陪着他,厉恒矽便开门出去。
房间里,没了厉恒矽的身影,项城君似乎明显要放松了些,哑奴看他长长一叹,在房门关上之后才走到桌边,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将碗筷推到他的眼前。
项城君没有说话,甩了甩头,这才拿起碗筷开始用膳。
今天的冬季,来的快了一些,气温下降得很快,还没开始下雪,就已经冷得让人开始哆嗦。
回到炎朝,整个天地都已经变得白茫茫的一整片,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时,还会发出脆脆的声响,入了城门,马车里,厉恒矽看着坐在对面,跟哑奴靠在一起的人,想了想还是开口:“进了城,小哑先跟我回去吧”
哑奴一愣,转眸看他,眸里透着明显的询问。
项城君拧了拧眉,动动唇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这个情况,从那晚上之后,就已经开始了。
项城君不愿意理会厉恒矽,有时甚至不愿与他独处。
厉恒矽知道自己上次拂到了他的逆鳞,但那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眸光盯着项城君看了半响,厉恒矽又交代道:“小哑的事,记得回去别跟小沈说,若不然会出乱子”
项城君只是点了一下头,就没了反应。
看他这个样子,厉恒矽真有种抓过来压着好好亲吻逼他开口的冲动,但厉恒矽这人耐性向来不错,原先的三年他都愿意默默等着,这会子也不差这个时候。
马车入了长街,项城君直接让蒙毅停车,他没有跟厉恒矽说话,只是向跟着他们的将士要了马匹,翻身上马之后,才向窗口里朝自己看来的哑奴道:“你们去丞相府吧,我直接回家了”
哑奴开口,伸手朝他挥了挥,似乎想要将他留下,项城君却已经拍马走人,消失在街道里面。
马车里,厉恒矽无奈轻叹。若不是有着打算,这个时候哪能轻易这么容易放人回去,不过这一次,厉恒矽也算是见识到了,项城君这性子,别扭起来的时候当真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消停得,更何况他这还是别扭加怨怼。
快马回到相府,项城君的一张脸早已冻得发白,才刚进了大门,就听见大厅里传来的声音,项城君面色一喜,当即急忙跑进大厅。
“干娘!!!”大厅里,坐着的除了哥哥妹妹,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是项城君的干娘紫苑,另外一个就是他的干爹穆顺。
“小象?你回来了?”见着小象,紫苑明显欢喜急了,错步上前拉着项城君就是又抱又看得。
项城君直接蹭她怀里,当即就撒起了娇,憋闷了多月的心绪似乎一下子就找到宣泄的方向,管不住就润了眼眶。
紫苑将他抱着,抬起他的下颚,看了看,拧起了眉:“混小子怎么搞的这么瘦,脸色也不好,是病了还是被欺负了?”
想着跟厉恒矽的事,项城君心里发闷,想说,想找人倾吐,可最后都只有自己一个人咽下,只是摇头,看向紫苑笑道:“除了大哥谁能欺负我啊,再说我胖的腰上都是肉,能瘦到哪里去啊”
紫苑闻言当即失笑。
项城君突然想起什么,又狐疑了:“干娘,你们不是在安化县的么?怎么会突然来了?”
穆顺坐在一旁,口气有些不太好的道:“还不是为了你哥哥”
项城君一脸茫然。
紫苑笑道:“因为刑风有孕了,不放心他,所以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乍听这话,项城君站在原地,如遭雷击。
“刑风……怀孕了”是……哥哥的?
项楚风踏步上前,勾了嘴角的模样,眼底里面全是浓浓的笑意:“你也意外了吧?”
“我……”是很意外,完全没有想到过。
发现项城君有些不对,项楚风拍了拍他:“小象?”心里的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我没事”回了神,项城君露了笑意:“我这刚回来呢,一身的寒气怪冷得,我先回房去换件衣服,一会再过来”说完,转身就跑。
没有理会身后的人会是个什么反应,匆匆回到房间,才刚一关上房门,项城君就管不住自己,大颗大颗的眼泪直往下掉,心里的闷堵无处诉说,几乎都要将他淹没里面。
没事的,不就是怀孕了么?有什么大不了的,当年爹爹吃了药不也才会生下自己跟哥哥的吗?
没事的啊,当初知道哥哥跟莫刑风在一起的时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好在意的?
真的没事了,哥哥将来也是要娶妻成家的,如今他跟喜欢的人一起有了宝宝,这是喜事,应该高兴。
可是……
心底里,项城君项城君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没事,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觉得胸口闷痛,最后没了控制,就这么站在门边,两手捂着眼睛无声哭泣。
很讨厌对不对,明明是自己的血亲哥哥,却偏偏对他有不一样的意思,不能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只可以一个人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到死为止。
想要调整好自己的状况,可是不论项城君怎么样都于事无补,以前难过的时候,他还可以去找厉恒矽喝酒打闹,可是现在他根本就不敢去找厉恒矽,只能一个人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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