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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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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针锋相对、互不相让,均摆开了要一决高下的架势,富不同只觉得心跳加速、头痛欲裂。狠狠地锤着自己的额头,他满心的懊恼,后悔不该相信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流言蜚语。
报喜此时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小心得问道:“少,少爷,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凉拌!”话虽如此说,但富不同却知道这事儿还真不能这么办。忽然,他想到了某个关键人物,转头对报喜喊道:“去把吕子盔那个老不休给我纠出来!”
打狗看主人,现在这狗要打人了,是不是也该向主人兴师问罪呢!
第十章 两女争锋 '本章字数:22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6:40。0'
日头渐渐西斜,温暖的阳光透过树梢房檐在院内投下斑驳的黑影。
“杀!”
厉喝声中,那女子忽然身子纵起,手中长戟如同蛟龙出海,搅动四方风雷直击对面的阿丽朵。
富不同的冷汗刷得一下就冒了出来,他的手下意识就探入了怀中,只因这一戟不仅声势吓人,更是快如闪电,自诩如泥鳅般滑溜的他也不敢挡其锋芒。
但让人吃惊的却是阿丽朵不退反进,斜跨一步擦着长戟的横刃就伸手抓向枪柄,端得是火中取栗之举。
果然,那女子也是应变奇快,左手在枪尾一拍,长戟顿时改刺为扫,砸向阿丽朵的胸腔。
只见阿丽朵毫不慌乱,顺着枪身来势下腰后仰,避过之后回身时筒箭却以出现在她的双唇之间。
噗的一声,银针出现时已经到了那女子的身前。
好快的动作,好隐蔽的招式,富不同看得心花怒放。当他正要大声喝彩之时只见那女子长发一甩;乌黑的秀发如滔天洪水,顿时就不知道将那只轻巧的银针卷到那里去了。
“靠,这样也行!”
富不同愤愤地咒骂了一声,如此逆天的妖孽就让他就差跳上前去指责这位参赛选手作弊了。
短暂的接触后,交手的双方都变得更加谨慎,重新分开之后均是手持兵器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不愿意抢先出手。
富不同将怀中装有**的瓶子紧紧拽在手中,刚才没有机会下手,现在可是再无误伤老婆的担心了。只要这瓶中的**一出手,哼哼,想到这来自于阿瓦拉的特产,富不同得意得就要摸到女子的背后去。这时,一只手掌落到了他的肩上,就听吕子盔在他耳旁低声笑道:“富大人,今日多谢你帮了我大忙。”
一听疯狗的主人到了,富不同心中的不满顿时涌上心头,立刻转身抓住了吕子盔的长袍,横眉冷眼地威胁说:“帮忙?我告诉你老东西,如果我老婆出了什么差错,看我不让你倾家荡产!”
这还是富不同第一次当面骂吕子盔,可见他心中现在是气极,居然连威胁的话都说出来了。就连站在两人身边的报喜都缩着头伸了伸舌头,虽然他一向信奉少爷说的都是正确的,可像现在这样也让他觉得不怎么妥当,毕竟对面那位可是夜郎的第一武将啊。
但很明显,此时的吕子盔不再是以前那个威风八面的将军,他反而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一样。不仅没有责怪富不同的意思,刚毅的脸颊上居然还露出了几分羞涩的味道,让人几欲产生自己眼花的错觉。
富不同的手一下缩了回来,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小心又着了这老头的道啊。
吕子盔急促地搓了搓手,颇不好意思地笑道:“我那女儿清铃天性争强好胜,对武功更是情有独钟。。。。。。”
“等下!”富不同一声断喝,他看着吕子盔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说那个疯婆子是你女儿?”
仿佛是为了印证富不同疯婆子的论断,只听两声娇喝,吕清铃与阿丽朵又一次冲向对方。长戟横空,身似柳絮,两人一刚一柔,见招拆招,居然斗了个势均力敌。
虽然看起来阿丽朵犹如游鱼般在戟影间腾挪转移,可以肉身对刀兵只要稍有闪失就可能成为一条死鱼。富不同那是心急如焚,指着场中的两人就对吕子盔叫道:“还不把你那疯女儿叫回来!”
谁知吕子盔想也没想,直接就回答道:“不行!”
富不同气得白眼一翻,这不行是什么意思,难道一切都是这老东西的阴谋?
“哎,不是我不想,只是,老夫也叫不动呀。”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富不同那里会想到堂堂夜郎第一武官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此时,场上风云突变,两个女子分别握住了对方的武器,面对面得拉扯到了一起。
吕清铃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般,冷笑一声对自己的对手叫道:“还不认输!”
“我为什么要认输?”说着,阿丽朵轻笑一声,忽然松开了双手扑入了吕清铃的怀中。手上一推,脚下轻绊,两人就那样摔向了地面。
“呼!”
“呼!”
见此情景,富不同顿时松了口气,要说徒手搏斗他相信自己老婆那是必胜无疑。要知道,阿瓦拉族的对手从来都是冷血野兽,小小一个女子算得了什么。可同时,他也听到身旁的吕子盔也是同他一样松了口气,马上紧张地转头瞪着老头喝道:“你女儿可是还有什么绝招?”
“放心,没有了。”
富不同紧紧地皱着眉头,满脸都写满了不相信。
“那你的样子看上去轻松不少啊?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呵呵,我只是觉得这样清铃她就不会伤到令夫人了,你不要多心。”吕子盔忽然一指打斗中的两人轻松得笑道:“你看,这不是一切都走上正轨了。”
富不同转头一看顿时傻了眼,不论吕清铃也好,还是他老婆也罢,两人居然一改套路,像街头的泼妇一般开始拉扯对方的头发。如果这就是吕老头口中的走上正轨,那真不知道他为什么纵容自己的女儿走上了“歪门邪道”。
“富不同,咱们是不是该。。。。。”
见老头一脸的贱笑,富不同马上给了满脸吕子盔一个白眼,冲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手忙脚乱得将各自家的女人分开,半抱半推才将她们弄到了前厅坐下,可没想到这才松了口气,两女之间又热闹了起来。
“奸夫**!”
“疯婆子!”
“野女人!”
富不同与吕子盔相视苦笑,也不知道这两女人那里这么大的仇,好不容易分开了,这又拉开了一场骂战。而且,这骂得还都不怎么符合各自的身份,简直就是突破了男人对于女人想象的底线。不过,就她二人现在那狼狈模样,说啥身份那都是白瞎。
吕子盔一招手,立刻过来两个丫鬟将自家小姐抱住,强行拉往后屋去了。
“凭什么?”阿丽朵忽然一拍桌子,转头看着自己相公气呼呼地说:“我也要有丫鬟!”
得,这真是杠上了。没辙,富不同只得一脸歉意得对吕子盔笑道:“吕大人,你看。。。。。。能借我两个不?”
吕子盔也是哭笑不得,真不明白这些女人在想什么。于是,他再次叫进两丫鬟来服侍阿丽朵,还特意给她也安排了一个房间。
眼看终于是尘埃落定,富不同与吕子盔相视一笑,一切的不愉快似乎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这正是:谁说女子不如男,校场争锋青丝缠;
金戈飞舞向天啸,傲气纵横谁人拦。
第十一章 太子 '本章字数:2556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56。0'
热闹的金銮将军府终于又恢复了宁静,只是此时日以西斜,在庭院中洒下一片金黄。
仆人们犹如忙碌的小蜜蜂,端茶送水、清扫庭院,忙作一团。只有前厅之中一片宁静,甚至没有仆人在忙碌之际会转头看上一眼。
大家都看出来了,老爷今天领回来的那一对男女与老爷的关系非同一般,但在发生了刚才那样难堪的事后,老爷估计现在心情不是太愉快。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让自己消失,不要闯入老爷燃烧的熊熊怒火之中。
富不同端起身旁的茶盅揭开盖子,虽然茶水以经凉了下来,但一股淡淡的茶香依旧立刻扑面而来。摆着头,他满脸陶醉地叹息道:“我看这府里从你的夫人开始到下面的下人,没有人不怕你的,可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女儿来呢?”
“嘿,我吕子盔戎马一生,可谓是位极人臣,人生得意。但,事实难料啊!”
富不同眼珠子一转,他猛地抬头惊讶地望着吕老头问道:“你不是有寡人之疾吧?”
吕子盔双眼一瞪,面色几变后这才哭笑不得地骂道:“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老子都这把年纪了当然会。。。。。。有时也会力有不逮,但那毛病还是不会有的。”
“那你唉声叹气干嘛。”放下手中的茶盅,富不同指着吕子盔笑道:“你个大老爷们儿,又不用怀胎十月什么的,广种薄收也总会有收成的嘛。搞得现在把个女儿养的比男娃还疯,你这是何苦啊。”
“你懂个屁!”吕子盔一巴掌拍在茶桌上,茶盅里的水顿时散了一桌子。眼看他就要发火,却不知道为何却突然转过头去叹息道:“不说这个。”
富不同难堪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他虽不知道为什么吕老头忽然变得这样情绪不稳定,但他明白自己的话一定是碰触到了他的痛处。
如果是别人,富不同基本上会乘胜追击,不让别人痛不欲生决不罢休。可这个吕子盔总得说来对他还是很好的,难得在他面前没有一点架子,他自然知道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关系。
吕子盔心中也颇不自在,他这次将富不同带到京城来是想要委以重任的,这小子本来就有些抵触,现在这样一闹也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要知道夜郎经过这几百年的发展,很多东西已经越来越僵化,很多侵蚀朝廷根基的利益集团越发的猖獗,富不同这种不畏权贵、不受世俗约束的人越发显得珍贵了。
如果没有一股清风,夜郎这个腐朽的王朝不知还能挺到什么时候。
想了想,吕子盔还是决定和富不同摊牌。
“太子殿下晚上要来见你。”
由于吕子盔这话说得语速极快,又太突然,富不同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前面两个字。他微微一愣之后,抬头问道:“太子怎么了?关我啥事?”
“嘘!”吕子盔让富不同禁声的同时,慌慌张张得向门前看去。
最后一丝阳光已经隐去了踪迹,整个将军府内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寂静的前院悄然无声。
确认无人之后,吕子盔才探出头来,神神秘秘得重复道:“太子殿下晚上要来见你。”
“见我?”富不同指着自己的鼻头惊讶道,一琢磨后他表情奇怪地问道:“他见我做什么,不是说皇帝陛下召见我吗?”说到这,他忽然满脸惊骇地问道:“他不是想造他老子的反,这是来拉我入伙的吧?我。。。。。。”
见这家伙越说越离谱,吕子盔焦急地打断他道:“等等,你这都说的什么,还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你。”
吕子盔三两步走下来坐在富不同的旁边,敲了敲桌面低声说道:“如果不是我极力推荐你,你以为你一个小小知县有机会见太子。实话给你说吧,皇帝陛下现在身体不太好,朝廷内部各种牛鬼蛇神蠢蠢欲动。在这个关键时刻,我们这些老臣现在是谁也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南边的那些事就只能让别人去,不然这种机会那里会落到你头上。”
“切!”富不同不屑地看了吕子盔一眼,小心地端起桌上的茶水啄了一口这才摇头笑道:“你们真当我傻啊。越是这种时候远离权力中心越是容易被人边缘化,我富不同虽然没有什么野心,可也不愿意默默无闻得终老于那蛮荒之地呀。“说完,他瞟了吕子盔一眼说:“没有好处的事恕我不奉陪!”
其实,富不同心中还有一层顾虑。这朝廷中的人谁没有个几十个信得过的亲戚,这机会给自己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说不定其中风险重重,随时都会碰到游戏结束的黑暗未来啊。
被人看重富不同自然觉得很是得意,但那也要建立在小命安全的基础上不是。虽然吕子盔只说南边闹的是匪患,但在富不同的心中那匪患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因为,南边住的可不是一般人,哪里住的可都是少数民族。
少数民族搞起来的匪患那还能叫匪患吗?想像如果那个少数民族是阿瓦拉人,没有几万的官兵几乎是不可能摆平他们的。面对这样的匪患,富不同能不担心吗?
“那,你想要什么条件?”
屋外,一个人接着富不同的话沉声问道,让人隐隐能听出其中的不喜。
随即,一个身穿青紫色长袍的青年人背着双手跨入了前厅。他,三十多岁的脸上却有着五十岁的沧桑感,尤其是那双眼睛闪动着阴深的光芒,整个人似乎都笼罩在一种抑郁的气氛之中。
吕子盔立刻离座而起,躬身称呼道:“太子殿下!”
富不同虽不情愿,但他也知道有些表面功夫是必须要做的。跟着吕子盔,他也似模似样得行了一礼。可他的心里却是清楚得很:从见到这个太子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和他走不到一起,因为这个人阴气太重了,他不喜欢。
“嗯。”太子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躬身而立的富不同问:“吕将军,这就是你提到的那位少年英雄?”
“正是此人!”吕子盔探头看了看太子的身后,低声问道:“太子殿下何意这么早就到了?”
太子一甩手臂,向着前厅的主坐走去,一边说道:“这朝廷里谁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何必要做掩耳盗铃之事,我到是想看看他们那些人能闹出些什么花样来。”
这话听上去到是一扫先前的抑郁,整个人也多了些太子应有的气势。但富不同总觉得他这样说并不像出自真心,而是故意说给吕在盔听的。
来到主位前,太子转身坐下,大马金刀的看着堂下的吕子盔笑道:“到是将军你,府外何时多了那么多双眼睛,不知可是又得罪了那些人?”
“呵呵,老臣为官四十余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敌人的。”说完,吕子盔嘿嘿一笑便不再多说,似乎也不愿多谈这事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太子的这番话让富不同却是心中一惊,想这吕老头一直都在高阳他能得罪什么人?联想到老家伙先前威胁自己的话,他隐隐觉得这门外那些人可能与自己有关系。
想到这,富不同将目光投向了吕子盔,他不明白如果真是这样,这家伙为什么不对太子实话实说呢,毕竟他们要用自己的话是不是应该更好的保证自己的安全。
而太子的反应也是极其不同寻常,他居然只是点了点头,就把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对于自己的老臣一句宽慰的话也没有。
“我还是那句话,富不同,你想要什么?”
第十二章 乱麻 '本章字数:221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4…14 20:49:47。0'
王朝更替,天道自然。
争权夺利,人之天性。
对于太子想要确保自己的地位,顺利的接过夜郎权杖的想法富不同很明白,也很乐意在一个安定的大环境中实现自己的追求。可是,他对于这位太子就是不太喜欢,甚至就连看起来对于太子一心一意的吕子盔,富不同也隐隐觉得他与太子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言语的隔阂。
对于富不同自己,他究竟想要在这场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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