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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曲1 鹦鹉晒月-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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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你实在不想当官,还不如直接让给别人省心。”
……
傍晚一刻,夏之紫准时出现在郑翠宫,刚毅严峻的面容更加威严肃穆,往日还会有丝温度的脸上如今已威不可侵,棱角分明的五官雕琢了五年前的稚气,风光齐月的容貌洋溢着男性的俊美,他直接坐在软椅上,气势无形中震慑全场:“母后找儿臣来有何要事?”
206幅画
郑太贵人深吸口气,不自觉的放低姿态明明她才是皇上的生母,却总觉的矮儿子一等,郑太贵人小心谨慎的开口:“听说皇儿提了高千寒一级,皇儿,他爹是高进您……”
夏之紫突然道:“母后,您用膳了吗?御膳房新添了几样菜色朕觉的还不错,太后有胃口的时候可以尝一尝。”
郑太贵脸色顿时发红,可见皇上不理会,又不敢触怒皇上只能跟着陪笑:“皇上费心了,一会让御膳房加菜,皇上要不要留下来用膳,一会宣哲也会过来。”
夏之紫却站起来,脸色不愉:“儿臣还有事,母后若没有别的吩咐,儿臣要先行告辞了。”
郑太贵人恨的牙痒痒,想喊住皇上,可到儿子的脾气又禁了声,她深知得罪了皇上倒霉的是她自己,想不到五年过去了儿子还是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现在国家兴旺天下太平,皇上能有什么公务:“既然皇上有事,就先去忙吧,国事要紧。”
夏之紫闻言转身就走,丝毫不留恋郑翠宫里生母的情分,五年来皇上除了被召见外甚至取消了来郑翠宫问安的习俗,对这位生母夏之紫能做到的只是赡养。
郑太贵人也习惯了在不触怒皇上的前提下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只是想不到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惹了皇上,郑太贵人面色难看的砸了手里的杯子,怒斥道:“四蕊。”
“奴婢在。”
“以后陶夫人再来,一律挡回去!”竟然敢教唆自己向皇上提高千寒的父亲,万一皇上今天不高兴自己怎么得罪的皇上都不知道!居心叵测的东西!
夏之紫出了郑翠宫就把郑翠宫的话抛到了脑后,神清气爽的舒展下身体,闲散的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建筑群,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痕迹:“查到了吗?”
荣安被问的没头没脑,却能第一时间反映过来:“回皇上,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
夏之紫闻言淡淡的拨弄着手里的佛珠,似乎早在预料之中:“难为她这么多年还知道她是女儿,朱家二老身体不适,做女儿再不回京也说不过去,你说是吧?”夏之紫的笑容扩大,手上的佛珠顿然收紧。
荣安不敢接话,皇上为太后付出了那么多心血,现在才开始收网已经是皇上能忍耐的最大极限。
夏之紫望着静心殿独树一帜的屋檐,穿透层层宫幕依然能在宫中各个角落见到,依如当年住在那里的人,想到马上能见到她,夏之紫的心猛然收紧,扯得他久不动的心隐隐生痛,他谋划了三年,三年只为了她进京的这一刻,相信朱砂一定会永生记得他送给她的这份厚礼。
可却不是以儿子的身份而是他夏之紫!
荣安见皇上又露出阴测测的表情,顿时垂下脑袋大气不敢吭一声,皇上用尽心血调开曲太督,这次宏德太后身边除了万福和那些躲在角落的护卫,没有一个值得看的护驾人,皇上这次一定能赢!
……
风景清幽的管道上,本来四五个闲散的侍卫坐在凉亭里抖筛子,突然六匹马拉着一辆马车飞速而过,顿时黄沙飞舞急风呼啸,待侍卫回神哪还有马车的影子,只留下愤愤不平的骂声:“赶着去投胎!呛了老子满嘴的土。”
朱砂连夜兼程向京城赶路,她本来想去邻国跟曲云飞会合,谋划千门殿接的新生意,却在酒楼内听说朱夫人重病的消息,顾不得跟曲云飞商议,写了一封书信送往邻国直接带着人马南下。
她与父母甚少见面却不是没有感情,朱砂权势滔天深的先帝宠爱时,朱老爷从未趁机邀宠,后来朱砂代替皇权说一不二时,朱老爷依然听从女儿的话没有设政,虽然朱家的儿女也会做些地痞流氓的事需要太后包庇,但朱老爷对女儿绝对言听计从。
朱砂虽然常埋怨那对夫人势力添麻烦,但甚至父母对她的宠爱,所作所为也不会触犯了朱砂的底线,在朱砂最难做的那几年也曾为朱砂在政途上‘贡献’了一个儿子。
朱砂是喜欢她的父母的,养了自己十二年的父母她怎么可能忘了,不让父亲在京为官也是不想他成立别人利用的工具,如今父母生病,她焉有不急的道理。
曲寒坐在马车上,见母亲总是心神不宁,懂事的握住母亲的手柔柔对着母亲笑:“外公一定会没事的。”
朱砂闻言揉揉他的小脑袋,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其实她最近总觉的心绪不宁,如今听说父母染病,就像印证了心神不宁的原因般让他不安。
曲寒见母亲不想说话,总不断的掀帘子让车夫快一点。
曲寒不敢叨扰母亲但见母亲心急他也跟着焦虑,可依然能神色平静不慌不忙的凑近母亲端起娘的手,小心的按压能使她心思平静的穴位。
曲寒的小手肉肉的,拇指按在穴位上,按的有模有样,中途还不忘对母亲笑笑不让母亲阻止他移动的手:“母亲劳累,孩儿想为母亲做些事,母后不要多虑了父亲认识好大夫一定能让外公好。”
朱砂不好意思让儿子担心,只能收起忧虑点点头,接过春江趁机端上的汤粥吃了一些。
曲寒看着母亲吃在一旁甜甜的笑着,见母亲不吃了便递上一方手帕,等着母亲擦嘴。
春江趁机宽慰主子:“夫人,您看二公子多孝顺……”随后像想起什么般道:“很像皇少爷,将来也一定能做大官。”
朱砂很久没听春江提夏之紫了,如今听了诧异了一下便收了情绪,但也清晰的记得紫儿从小都很优秀,现在他的功绩果然对得起他的努力,朱砂越过刚才的话题,直接道:“这次回京你不用通知冬江,如果二老病情过重,我把他们接到西城的别庄调养。”
春江微惊:“夫人……老爷和老夫人可是太后的父母怎么能无凭无据去西城。”皇上不怀疑才怪呢:“万一二老病的太重不能移动,夫人就要在朱府伺候吗?”若是那样怎么瞒得住,势必需要宫里的太医和皇上帮衬,皇上怎么可能不知道。
朱砂也知道那些问题,但既然出来了她现在还不想回去,这么多年皇上自己做的不错,她实在没不要打破现在这样的生活,现在寒寒也大了,总该多陪陪儿子,但父母的身体一样让她担忧。
春江何尝看不出夫人的忧色,可只要回到京城,除非太后直接带了二老走,否则肯定会令人生疑,到时候再出宫恐怕没这么方便,就算太后能留在宫中,可曲大人呢?
若是知道了,单一个曲大公子就能弄的不得安宁。春江觉的太后此次进京实在应多方考虑,或许可以让太督把朱家二老偷来西城与夫人作伴,可如今事情这么突然,曲太督还没在夏国,这下真不好办了。
朱砂目前没时间考虑那些,先见了父母再说,到底是什么病能让太医院和生莲苦无对策?
……
“你是说这幅画像画的是当朝太后?!”荒谬,虽然觉的荒谬,可目光却没能从画上的人物移开,画中的人很美,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无乱是画工、体态、神情无一不吸引着人一看再看。
京城内风雅酒楼的雅间里三名男子各自坐在各自的位置,衡量着彼此的能力和动机。
年迈的画坊老板缕缕发白的胡须,骄傲的指着画卷最后的落款,掷地有声的说:“确确实实是当朝太后的画像,你看这落款,是当年宏德太后身边的第一画师的血印,怎么会有错?少爷若是喜欢,不二价一千两黄金。”
另一名少年闻言轻蔑的一笑,略显稚气的脸上严肃非常,虽不俊美但贵在五官分明:“你可真敢开价,黄金?如果是宫里的画像怎么会落到你手里?”太后他见过,怎么可能有画中人一半的姿容,虽然是假的可凭画出的美貌也能卖个好价钱,少年已经下定决心要,可一定要压低价码。
画坊老板急了:“真的是真品。”以为少年怀疑印章的真伪,画坊老板急忙辩解:“实不相瞒,这幅画是画师的儿子没钱还赌债卖出来的,你看这血印、你看着字迹、你再看看画中人手中的海明珠,都是一等一的珍品绝对不会造价,如果是伪品,我画坊从此关门!”
少年见他说的斩钉截铁却丝毫不动容,以为他是新手好骗吗?卖字画的哪个不吹的天花乱坠:“一百五十两。”不少了,即让他赚了又能脱手一副赝品。
画坊老板闻言直接卷起画不谈了,不识货,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国务府总执掌曹大人儿子的份上,他还不给他看。
曹儒华见老板收画,稚气的眉头立即皱起,在画坊老板抬脚要走时才咬牙再次开价:“二百两,这是极限。”别想骗再多。
画坊老板懒得再开口,抬脚就走,不识货随便找个买家也能出一千两,若不是想攀曹府的交情,他才不在这里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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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计划
曹儒华见状有些急,那副画他想要,
身后的小厮见状,顿时对宋老板怒道:“别贪得无厌!我们少爷虽然小,但不是不懂字画,二百两绝对够付你画工费,得罪我们少爷没你的好处。”
宋老板被说的心脉逆流,他就是想巴结这位少爷才压低到了一千两,不领情也就罢了,反而倒打一耙,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少爷,如果能卖小的真就卖了,小的是做生意能怎么会跟银子过不去,可……可你给的也太少了。”
曹儒华才不信少了,不就是看他年纪小想敲一笔,行,看谁最后妥协:“既然不卖,你可以出去了。”最后别求着他买,到时候就不是那个价了。
宋老板咬咬牙走了,可刚一出门看到几位人高马大的侍卫刀光闪闪的守着对面的雅间,吓的手一哆嗦,手里的画卷落在地上露出一截衣裙,宋老板赶紧卷起来要走。
突然被一名刚上楼的人拦住,他看眼宋老板手里的画卷,随手拿了过来,看到里面的人时顿时惊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多少银子。”永康大街第一画坊的宋老板他自任有眼里认出来。
宋老板却认不清对方,但见此人衣着光亮身后的侍卫更是不凡,眼睛一亮道:“这位爷,一千三百两黄金。”
来人卷上画轴,直接命令身后的人陶银子:“宋老板,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画作可以去太督院找我的小厮,价码绝对让宋老板满意。”
曹儒华见有人抢走,急忙站出来道:“一千两我要了。”
庄客抬头看了少年一眼,眉头微微皱起,原来是曹府家的少爷。
曹儒华一看是庄伯父赶紧上前施礼:“小侄见过伯父。”再看看庄伯手里的画,有些肉疼他想要:“伯父,这幅画不值那个价位,您为什么还要付费。”
庄客模棱两可的开口:“字画本就凭个人爱好,正好我喜欢,多少银子都不算多,我还有事,你们慢慢玩。”说完直接向重兵把守的雅间走去,不给曹儒华多事的机会。
曹儒华不敢要求庄伯父割爱,暗恼自己竟然失手,他很想要,那样的美人值得他花大价钱,可恶的宋老板,竟然不卖:“你最好识相点,刚才的是人礼部尚书庄大人,你要不想被他抓到把柄,最好把吃下去的吐出来。”
宋老板闻言气的想捏死这小东西,不过刚才的人是庄大人?难怪不还价,庄大人可是宏德太后提拔的臣子,想到宏德太后,宋老板瞬间看向一脸不忿的曹儒华,猛然想起什么来的问:“曹小公子才十五岁?”
曹儒华心情正郁闷:“废话。”
宋老板恍然大悟,难怪,难怪,曹大人是宏德太后离开后被皇上调入京城,那时候这还次才十岁,能知道什么,看来以后卖东西还是别拿珍品了,小孩子不懂。
曹儒华见宋老板离开,突然叫住他:“那样的画,你还有没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宋老板险些没踩稳楼梯摔下去,画里可是宏德太后谁敢没事画太后,这人难道真没听说过宏德太后……想到皇上的禁令,小一辈的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曹少爷没有了,如果有其它生意,小人一定记得曹少爷。”
曹儒华不忿的看着宋老板走,越是没到手他心里越想,画中的容颜似乎刻在脑海中一样,让他非常想要那副画,可买的人是庄尚书,他又不敢造次,难道让爹爹出面帮他去要?或许可以。
庄客进了雅间,把画放在桌子上对身后的人道:“查一下画师那里还有没有太后的东西,如果有一律缉收。”胆子不小,敢在天子脚下贩卖宏德太后画像。
余展闻言诧异的打开那卷画,看到画中人时不禁皱眉:“我记得这幅画勾错了一笔线条,被太后勒令销毁想不到竟然被偷出宫,这些宫人胆子越来越大!”
庄客河口茶,无奈的道:“至少还有人偷,我看再过几年也没人知道画里人是谁了。”如今才区区五年,新一辈的孩子中谁人知道宏德太后,即便是私塾里也不再提宏德当政时的政绩了。
余展心有戚戚焉的手好画,恭敬的放在主位的坐上,不禁有所感慨:“皇上这是要赶尽杀绝了。”一句带过不再想多说:“朱老夫人的病严重吗?”
庄客点点头:“不乐观,太医和生莲都看过,恐怕时日无多,你说,太后若听说此事会回来吗?”
余展摆弄的杯子的手硬生生的停住,她会回来吗?五年了京城还有她容身的地方吗?“不知道,皇上已经把朱老夫人的病情昭告天下,也许太后能看到也不一定。”
庄客叹口气:“就算知道能怎么样,太后即便回京也只是以女儿的身份看望她的看亲,根本不会久留,与咱们这些臣子恐怕没什么关系。”说完喝口水掩饰下心里的落寞。
余展也很惋惜,不知现在太后和曲大人在哪里,没有了他们的朝廷总让人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我已经让天初留意京城的要道,如果太后进京,咱们一定会知道。”
“圣母太后生辰,据说向西城点了宏德太后最喜欢的血玉,是不是真的?”
余展冷哼一声:“就凭她……”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寓。
……
官道上,朱砂带着车队马不停蹄的赶路,除了必要的补给,她每到一地会提前派人寻访各地名医,能入千医眼的大夫也加入了队伍之列,为入京做足了准备。
曲云飞收到朱砂的消息时,立即动身回国:“怎么会有病?我每年均派人进京没有听说朱老夫人身体差到这种地步!曲折,这里交给你!我必须回去一趟。”他总觉的这次事情没那么简单,可小七和他最得利的手下都跟着按说不会有问题才对,京城又是天子脚下有皇上庇护谁敢对朱砂不利?
“爹,我也回去!”
曲云飞心里很不安,没来由的不安更让他害怕,自从上次朱砂发生那件事,这些年曲云飞始终把朱砂的安全放在首位,朱砂身边的死卫绝对能护朱砂周全,可为何还会不安?
三日后,京城官道之外迎来了一匹商队,通关、文书一个不少顺利进入京城。
朱砂直接去了朱府,除了一袭面纱她没有顾忌任何人,又不是做贼没必要在京城躲躲藏藏,她就算跟臣子有染,也不影响她是夏国太后的事实!养个男宠而以谁能奈她何?!
可奇怪的是朱家,朱砂从进门到母亲的房间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碍,甚至没有通报一路畅行无阻,朱砂开始并未放在心里,一来她习惯无人拦着,二来惦记父母的病情。
朱老夫人见到女儿回来时,诧异、震惊、不敢置信,最后是狂喜,眼泪瞬间落下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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