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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一网打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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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领命。”听到皇帝这么说,李德全就站在原地不动了,看着几个侍卫拥着皇帝走了。
进入冷宫,是李德全这个长年跟在皇帝身边的老人,一路把无端带到了冷宫门口。这一路走得很慢,慢到无端看到许多好奇的目光,透过半掩的宫门口望着她。
“祝姑娘,就这里了。杂家就送到这了。”李德全,指指前面的几所房屋说。
“多谢李公公了。”无端朝着李德全,深深施了一礼。随后,抬头看了看所谓的冷宫。
这个“冷宫”在紫禁城的西边,并没有挂着“冷宫”两官的扁额,触目皆是一片的荒芜和萧瑟。远远的只看见几座破败的房屋,高高的独立着屋顶的残角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
忽然的一阵风吹来,无端不由得缩瑟了一下脖子。头顶上的云朵瞬间的遮盖了阳光,天空一下子暗了下来。
“祝姑娘,杂家走了。”李德全朝着,正对着冷宫发呆的无端说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李公公,请等一下。”无端忽然唤住他。
“还有什么事?”
“李公公,无端身边的芹香,不知她现在如何?”
“祝姑娘不必担心,皇上已经封芹香姑娘为淑贵人了。”
“啊!”听到李德全的话,无端不由惊呼一声。
“祝姑娘,您进去吧。杂家走了。”
李德全转身离开时,轻轻叹了一声,不知道是叹无端还是叹别的,只是他的叹息在这冷清的冷宫门口显得特别悠长。
“哎!我说你,赶紧进来吧。”冷宫门口守着门的两个老监站在门外等了半晌,也不见无端进来,他们怕无端忽然跑了,其中一个人赶紧跑过来,一把把无端推进门里。
冷宫门在李德全慢慢远去的背影后,缓缓地合上,宫门外站着的两个老太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被他们推进去的无端,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惊讶也不好奇,他们浑浊的眼睛好像看惯了这样的事情。
“吱”的一声,冷宫门就被他们两人合上了。
“等一下。”就在宫门将要落锁时,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那个要落锁的老太监颤微微地手,停住了,转身看着来人。
来人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长袍,匆匆地朝着这边走来,腰上系着的黄色的腰带,表明了他的身份。
老太监的眼神似乎不是很好使,定定地瞧了他半天,才认得出他来。
“十三阿哥,你怎么到这来了?”说着两人给来人打了一个千。
无端被老太监一把推入冷宫院内,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幸好旁边有一棵枯树,让无端稳住了身子。
看着宫门慢慢合上,无端转身开始打量以后要住下的地方。
庭院破败,久无人居,衰草连天,一片萧瑟。
天已黄昏,这院里也没有烛火,无端只好寻着院里隐约可见的青石路朝屋里走。
正要踏进屋里,低沉的笛音传入她的耳中,婉转低泣的笛声似在诉说着她的心事,每一句音符都流入她的心底深处,深深地拨动每一丝弦。
她抬起头,见到十三阿哥站在门边的枯树下吹笛。
十三阿哥穿着白袍,束一条浅黄色的腰带,一支玉笛横在嘴边,幽幽的笛声传来,朦朦胧胧却又真真切切。
无端转身悄悄地走了回来,玄色的绣鞋一下又一下轻轻地落在院落的石青板上,没几步,却又停住。
十三阿哥放了笛子,望着她:“你为什么会到这里?”
无端不回答他的话,只是摇摇头。
“你不想说说那就算了,可这里终究不是好地方,我去求皇阿玛,求他放你出去。”他直直地盯着她。
无端抿了抿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我愿意呆在这里。”她抬起头,看向十三阿哥,努力地让自己的嘴角保持向上的弧度。她的嘴角虽然能向上翘着,但是眼神却隐不住深沉和哀伤。她把目光移开,看着这院里的一片杂草。
“为什么?”十三阿哥一脸狐疑,他觉得面前这个女子,他怎么看,也看不透她。
“这是无端自己的事,与十三爷无干!” 对于十三阿哥的问题,无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目光一片冷漠。
十三阿哥眯着眼,思索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转,随后自嘲地摇头,“原来是我多虑了!”
说罢,十三阿哥低头凝视着她,许久发出一声幽幽叹息,不再说话。
无端默默地回望他,神态自若,不为所动。
十三阿哥转过头,不再看她,“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朝着宫门走去。
无端静静地跟在他的后面送了出去。她藏青色的长袍上有一丛浅浅的兰花,她被长袍盖住的手紧紧地交握着。
十三阿哥转过身道:“无端……”
无端隔得远远站定了。只是垂着头。
十三阿哥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了。
无端觉得她是隔了相当的距离看院里的十三阿哥,明亮,亲切,然而她没有能力接近,枯树,凉风,渐渐暗下去的天空,萧条院子里的两个人,没有话,原来,两人的回忆本来就不多。
她曾经悄然开放,他已然步入她心底深处,她伸出的指尖已经隐约触摸到爱的边缘。
如此,她就心满意足。
这时天色已黑,天空隐约挂着一弯弦月。
无端也不进屋,就坐在院里一块石板上望着天空的月亮出神。
良久,宫门吱地一声开了一个缝。从外面递进来一壶子酒,带着一个银质的酒杯。
“姑娘,我们主子让我给姑娘送酒来了。”
无端疑望着自己面前的酒壶和酒杯,心中猜想,这难道是毒酒不行。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她还有什么可怜留恋的么?
举起酒杯时,无端的手还是缓了又缓,而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一口把酒杯里的酒饮尽了。入口的是她所熟悉的香醇,是住在四阿哥院里时,常喝到的菊花酿。那时念梅曾对她说过,她喝的菊花酿,是周四的秘方,在别处是喝不着这样香醇的。
如此,这酒必然是四阿哥送来的。
一壶酒,已喝了大半,无端也没有出现什么特别的症状。
这应该不是毒酒。
可是,四阿哥为什么要送酒给她呢?
无端也不猜测四阿哥的意图,只是把酒壶里的酒全都喝尽了。
随后就沉入了梦乡。
意外濒生
冷宫不过是一个残破了的小院。很长时间没有人住,也没有了修葺的人,索性把四边院子左右的过道都封了起来,只在朝东的墙上开了一扇小门,与外界隔开,就成了关着获罪妃子的冷宫。
院子不大,就一个屋子三间房,其中一间有半面墙已裂开,没有门,也没有窗框,还有两间倒是好点,但是正中间最大的那间,被人落了锁,锁头生了锈,看来是空了很久了。
无端昨天夜里就住进左边的房间里,虽然不大,但是除了灰尘从一点之外,房间里床榻桌椅,却是一样不缺。
屋子前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只是空荡荡的,除了一棵枯树和一口井之外,除下的都是杂草,石青板的缝隙里,破败的墙根下,争先恐后的长着,而残破的房屋在杂草的映衬下冷落下来,便成了深深廖落的冷宫,成了宫怨的场面,遥遥地似乎还能听到别殿的欢笑声。
想着,无端嗤然一笑。
住进了冷宫,看着这满面的残破,她仿佛成了一个悲剧的人物,有被弃的妃子的哀伤叹调了。无端拢了拢自己散乱的发丝,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徘徊,纷纷乱乱的发丝,怎么也拢不齐,从脸颊两边披下来。无端的脸色如草叶上的白霜,白里隐隐透着青,因为年轻的缘故,更显出一种娇柔怯弱的美。而她娇俏的小脸上,眉目五官不知怎么染上浓浓的漠然。她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盈盈的眼睛里便露出一种执着而悲伤的情绪。
可是,为什么眼睛里有这样的执着和这样的悲哀呢?
她还能再经历多少事呢?
无端停下脚步,看了看院子,踌蹰了一下,走到屋子里,搬出一张椅了。
椅子虽旧,却仍旧结实。
无端把椅子搬到能晒到阳光的地方,自己坐在椅子上,眯起眼睛晒太阳。阳光暖暖地晒在身上,无端的手心握了一握,像是要握住一片温暖,可是当手心握紧的时候,只有指甲镶入掌心的痛,除痛外,一无所有。
无端急忙睁开眼,不去想那一抹阳光的温暖,只是四下打量自己以后要长住的小院,看看应该怎么收拾,才能住得舒服一些。
看了四周,一些心里有了一些打算,正要起身动手收拾时,墙边的小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宫装丽人,见到坐在院里的无端,立即扑了上来:“小姐。”
无端打量了一眼,原来是芹香。换上了宫妃的衣裳之后,原本就娇俏的她,更出落得更是艳丽了。
“芹香,你怎么来了。”无端站起来,迎住扑向她的芹香,她才记得李德全昨天说了,皇帝已经封芹香为淑贵人了。
“小姐。”芹香,一脸泪汪汪地抱着无端,怕她吃苦受累了。
“没事了,别哭了。”无端小心地抹无去芹香脸上的眼泪,不让她的眼泪弄花了她的妆容。“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芹香对于无端来说,是最为亲近的姐妹,面对一心想着她的芹香,无端的心里也是满满的柔情。
“主子,别哭了,小心哭坏了身体。”跟着芹香进来的丫头,也跟着劝道。
芹香这才止住了哭声。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无端拉着芹香的手,两人走到一边。
“今天早上李喑哒送来了一块牌子,让我给小姐送东西来。”芹香回答,说话声还带哽咽。
“都是我害了你。”无端轻轻地抚着芹香的脸,幽幽地一叹,她没想到康熙会把芹香封为妃子。
“小姐。芹香不苦。只有这样,芹香才能常来看小姐,李喑达说了以后每一个月我都可以来看小姐一次。”芹香语气轻快地说。
“傻丫头,那你以后就只能呆在这见不得人的宫里了。”无端心疼地说。
“不怕。只要能见到小姐,芹香什么都不怕。”
“真是傻丫头。”无端被她天真的话,说得心里直发酸,只好别过头,不去看她。
“小姐要一个人住这里,是小姐受苦了。”芹香打量着这残破不堪的院落,轻声地说/
“没事,收拾一下就好了。”
“嗯。我和小姐一起收拾。”
“不。不用了。你回去吧。免得被别人看到了。”
“没事,李喑达说了,这是皇上准了的。”芹香说着,就挽起袖子,要收拾起来。
“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呀?”站在一边的宫女赶紧跑过来,拉住芹香。
“我要帮小姐把院子收拾一下。不行么?”芹香侧头瞧了瞧奔过来的丫环,面无表情地说。无端看着芹香,发现板起脸的芹香竟隐藏着一股子威仪。
那宫女被芹香冷冷的眼神,吓得缩了手,强笑一声“行,怎么会不行呢,可这不劳您动手。等会到宫里叫几个人过来打扫就好了。”
“那倒也是,我做的话,时间太久了。”芹香沉思了一下,点点头“那你快去找几个人过来吧。”
“是”那丫环点了点头,转身就找人去了。
不一会她就领来了几个人,见到芹香都行了礼。芹香领着他们,把房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没有窗的房间,芹香让人送来,一些锅碗瓢盆,因为紫禁城里是不能随意兴土木的,所以,只能简单地堆成了一个灶台,但是这也足够了。
无端的衣服和首饰全都搬了过来,芹香更是从自己住的地方,拿来了一些床褥和日常用具,把无端住的地方都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看门的两个老太监本来很不情愿,但是芹香拿出李德全给她的令牌,那两人也无话可说了。这一切都是在皇帝的默许之下做的。
原来,皇帝封芹香为妃,不单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也有为了无端。
在芹香大半天的努力之下,院子终于有了很大的改观,勉强能住人了。随后,芹香又把自己份例里的一些水果蔬菜送来。
时间不早了,看门的两个老太监不时地来催芹香离开,他们两人在宫里几十年了,还是头一回看到宫里的主子,这么给住进冷宫里的人这样仔细打点的。
芹香要走时,无端把所有的首饰和银票全给了芹香。芹香本来不愿意要,可是无端劝说:“这些东西放我这里什么用也没有,你一个人在外面,无论做什么都用得着银两,这也是为了我好。”
这么一说,芹香才收下了。
芹香走了,无端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不知是悲是喜。对于芹香,无端满心的歉意,对皇帝也说不出是怨恨还是感激,他决定了芹香的命运。可是她何尝没有错呢。
正感伤着,宫门又被打开,看门的老太监捧进来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大碗的白米饭,米饭上有一团黑糊糊的不知是何物的东西。
“吃饭了。”老太监随手就把托盘放在院里的石桌上。他四下打量了院子,又看了看无端。随后,也不问无端吃不吃,把托盘又端起,转身走了。
无端看着院里的石桌,在方才放着托盘的地方,那里,摆着一只玉笛。
玉如凝脂,精光内蕴,温润坚密,水灵通透,阳光之下,似有玉液流动。无端的心一惊,急急向前,拿着玉笛,一股滑腻而又清凉的感觉从她的指尖传来,把玉笛贴在脸颊上,淡淡的凉意沁人心脾。
无端不由划下一颗又一颗的泪珠儿,如同这玉笛一样的晶莹剔透。
无端在院里出了一会神。
然后进了小屋,见到屋里放了一些瓜果生菜,还有一些白面,无端从早上到现在一点东西也没吃,是又渴又饿。
小屋外面堆了一些木头,都是今天芹香她们收拾屋子里,整理出来的。好不容易无端才生起了火,煮了一点开水。又拿着开水煮了一些面糊,放了点青菜,就成了疙瘩汤。虽然不是特别美味,但也能暂且先充充饥。
吃过东西之后,无端有了些力气,看到今天除下来的杂草被他们堆在一边,堆成一堆,无端想到刚才拿木头生火时特别废劲。眼下也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上前,把堆成一堆的杂草,一点点地摊开,想着等干了之后,就可以拿来成火。
她做得很仔细,怕风把草吹走了,她找了一些长点的,有韧性的的草,当做绳索,把剩余的那些都杂成一束一束的。这样不但不怕风吹,等到下雨的时候,她也可以很方便地把它们收到屋子里。
扎到一半时,无端正要从一堆草里抽出其中较长的一束,可是却被他尖硬的薄叶划了一道口子。忽然而来的疼痛让无端不由“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无端放下手里的草,一看右手的食指根处,紧挨着虎口的地方被草叶划了又深又长的一道口子,顿时间鲜血直流。
无端呆呆望着不住滴血的手,忍着痛走到井边,幸好打水的桶里还有半桶水,无端拿着水不断地冲着伤口,清水从伤水浇过,带出更多鲜红的血,疼痛让她紧紧地皱着眉头,全身也不住地轻颤。
她把另一只洗净,想拿手摁住伤口,但是也于是无补,最后她索性掀起衣服,拿着里面衣服干净的一角压住伤口。
但血仍是止不住。
正在无端手足无措之时,从她的身后站出一个人来。“你可真笨!”他说着,走到无端面前,拉起无端血流不止的手,两只手把无端的手捧起,然后其中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按住无端伤口的两侧,接着掏出一瓶药粉洒到无端伤口上,又拿出一条白而带子帮着无端把伤口系好。
“好了。”他做好了一切之后,有些得意地看着,被他包裹得严实的无端的手。
“虽然不是伤药,但这药粉也能止血。等明天再换药吧。”说着他抬起头望着无端,放开她的手,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无端。
“多谢十四阿哥。”无端被他的忽然出现和他的举动,弄得一怔一怔地,半晌才轻声道了一声谢。
按兵不动
“见过笨的,没见过你这么笨的。这么一点小事也做不好。”十四阿哥躲开她的目光,看着被无端扎成一小束一小束的杂草。
他从她在屋里吃饭时就来了。他对她弃满了好奇,忍不住想看她要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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