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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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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阮姮像傻了一样愣在那里,逐君推了她一下说道:“走。”话音刚落,阮姮在他这一推下,就像纸片被风吹了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
“喂!”逐君忙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才不至于让她直接摔在地上。
阮姮忽然回过神来,嘴巴张开,刚想哭出来,随即忍住,只是对着逐君抽泣,眼神中尽是委屈。
逐君头疼似的撇了撇嘴角,一个妖娆的转身,背对阮姮,微微地蹲了下去。阮姮见逐君看不见自己,抽泣的表情里,嘴角微微上扬,她二话不说地趴在逐君的背上,逐君站起身,背着她往恭顺王府走去。
“逐君?”阮姮怯怯地叫着。
逐君不理。
“逐君逐君?”阮姮继续叫。
逐君虽有不耐烦,但念及方才又差点让阮姮哭出来,声音里带着无奈,但音色依然妩媚:“怎么?”
阮姮扭头,嘴的位置正好对着逐君的右耳,她轻轻地说道:“你好香哦。”
逐君浑身一颤,立在了原地,只觉温热的气息直扑耳朵,让他觉得痒痒的,心中还泛起了一丝异样,师父的女儿,也不是那么傻嘛。
等两人回到了恭顺王府门口,就见郑管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门口转悠,她跺着脚对两人说道:“我的王爷,您又去哪里了?”
阮姮撅撅嘴,从逐君的后背上跳下来,对着郑管家说道:“竹园收拾好了吗?”
郑管家点点头,目光随即转向了逐君,阮姮嘿嘿一笑道:“这是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


、行栖门门主

第5章行栖门门主
“什么?!”郑管家和逐君异口同声道。
逐君抱臂,眼神里带着妖娆,托腮凝思道:“王爷,奴家不记得答应你了。”
而郑管家则是喜出望外:“王爷,多个人管您,我就轻松多了!”说罢就满心期待地看着逐君,惹得逐君一阵冷哼。
只听郑管家吩咐:“来人,带公子去竹园。”
于是,立刻有几个下人跑来,躬身候在逐君身前。
阮姮轻轻地拽了拽逐君的衣袖,逐君头都不回地一甩手臂,柔媚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道:“带路!”
“逐君,我哪里说错了,你都不理我了。”阮姮望着逐君离去的身影,不解地喃喃道。
郑管家打量着阮姮,忽然道:“王爷您怎么一身酒气呀?走,您快去沐浴更衣。”
酒气?阮姮抬起手臂嗅了嗅,哦,好像是,很不好闻呢,可是逐君刚才是背着自己回来的,岂不是背这酒气熏晕了?
阮姮被郑管家拖进了卧室,“啪”地一声,郑管家锁上了门。
阮姮换了副神态,与方才的懦弱胆怯判若两人,只见她镇静如常地走到了书桌前,轻轻地在红木桌上敲了几敲,书架正中央就打开了一扇门。阮姮率先走了进去,郑管家紧随其后。
一进门,郑管家就叹气道:“少主,您这是做什么?”
阮姮懒懒地歪在软榻上,支着脑袋,右手的食指轻轻地点着软榻,脸上的神情,透露出主人的好心情,她淡淡地说道:“逐君,应该是牧逐君,恐怕就是母皇为我培养的那个人。”
郑管家皱着眉头沉思道:“最近是有几起重要官员遇害案,但少主,您怎么就能肯定逐君公子是行栖门的门主呢?”
阮姮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话语里透着精明:“那三起地方巡抚遇害案,死的都是左相艾琚源的人,右相冷棣书一向保持中立,所以艾琚源也就让皇姐用了冷棣书推荐的人,不过,巧就巧在,这三个人实际上却是中相阮桔凌的人。中相的人,也就是我的人。”
郑管家靠在暗室的书桌边,见阮姮气定神闲,不禁问道:“这与逐君公子有何关系?”
阮姮彻底躺在了软榻上,她张开四肢,嘴角上泛着笑意,悠闲道:“看来我们的中相是把右相给说服了,三足鼎立,就变成了二对一,这招高呀!那三个死了的巡抚,不都是出自行栖门那个杀手组织之手吗?要看逐君是不是行栖门门主,试试他的武功不就知道了吗?”
郑管家的嘴角抽了抽,讪讪道:“少主,您还没来得及试人家的武功,自己就先赔了银子又折兵。”
阮姮轻了轻嗓子,一挑眉,笑道:“哈哈,银子嘛,反正也要花的,下次我找个理由把那三万两要回来。折兵?我可没有哦。”反正莉兰苑也是行栖门的产业,她不是行栖门门主,但行栖门将来势必是她的。
郑管家看着阮姮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还浸染着酒的熏气,别过头小声道:“逞强!”
阮姮睁开眼睛,抑扬顿挫道:“小郑,我听到了!“
郑管家抬起手捂着嘴巴,意思是“我可什么也没说”。
阮姮轻轻地笑了几声,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声音中带着威严:“郑令,把母皇要见行栖门门主的消息放给行栖门,是时候会会母皇钦定的人了!”
“是,阮阁主!”郑管家一抱拳,下一刻就从暗室中消失了。
阮姮把头枕在胳膊上,翘起腿,望着暗室的屋顶发呆。她是皋陶朝人尽皆知的恭顺傻王爷,就连上街也会被孩童嘲笑。她也是皋陶朝境内消息最灵通的情报组织室离阁的阁主,只是这点不是人尽皆知。
八岁那年,母皇神秘失踪,她被迫从皇宫中搬到了恭顺王府,也就继承了母皇暗地里的组织室离阁。后来皇姐阮熏在外戚艾氏一族的辅佐下登基,她为了自身安全,也就开始装得疯疯傻傻,左相艾琚源试探了几次后,虽然保有疑心,却疏松了防备。
阮姮曾用两年的时间招兵买马,将室离阁发展成皋陶境内第一大情报组织。皋陶朝内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她就探听到了母皇的下落。不过,在找到母皇后,她却发现,母皇将一切都掌握在十指之间。她不问,母皇也就不说。她问了,母皇只是淡淡地笑笑,告诉她时机未到。
只不过有次,母皇无意间说出了“行栖门”三个字,她才知道,除了自己拥有的室离阁,母皇暗地中的力量还有行栖门。而那个行栖门门主,就是母皇在暗中培养成长并寄予厚望的人。她不知道行栖门门主的名字或者模样,只知道对方是个男子。随后她用室离阁收集情报的优势,下属汇报上来的种种线索都指向了莉兰苑的逐君公子,于是,也就有了她装疯卖傻地去为一个小倌赎身的事情。
阮姮想到这里,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行栖门的门主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呢?竟然要让她来苦苦等待?哼,希望你最好值得,否则,不是只有行栖门会杀人!
作者有话要说:


、假上加假

第6章假上加假
自从逐君住进了恭顺王府的竹园,阮姮就往竹园跑得特别勤,不过,这次她又扑了个空,谁让恭顺王爷下令,说是让逐君公子有出入王府的自由的?
于是,这会儿,阮姮兴致冲冲地端着一盘厨房新做好的虾蓉鹅油卷来到了竹园,却发现竹园从内到外空无一人。
把盘子放在石桌上,阮姮坐在石椅上托着腮嘟着嘴发呆,美人又去哪里了?
逐君一推开竹园的门就看到了阮姮像个石像一样地坐在树下的椅子上发呆,槐花落在了她的衣衫上,她也无动于衷。逐君对阮姮是有所保留的,最初是礼貌,然后是嫌弃与不屑,最后是淡然。
逐君走过去,坐在了阮姮身边的石椅上,他一甩衣袖方一落座,就听阮姮的声音里带着泄气:“逐君,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
逐君用修长的手指捏起一块糕点,瞥了眼阮姮的呆样子,邪气的一笑道:“奴家还用给王爷汇报?”
阮姮撅着嘴看着逐君优雅地品尝虾蓉鹅油卷,美人的红唇一张一合,极具诱惑感,看得阮姮是直咽口水。
逐君眯了眯漂亮的狐狸眼,盯着阮姮,一字一句问:“王爷,奴家是不是该侍寝了?”
侍寝?阮姮的眼睛里都是疑问,然后她仿佛立刻明白了过来似的,脸上一红,别过头,嗯嗯啊啊了半天,最后低声说道:“你不愿意就算了。”
逐君一听,鄙夷地哼了声,拂了下耳边的长发,一个利落的起身就要往屋里走去。阮姮立刻拽住了他的衣袖,逐君蹙了蹙眉头,就听阮姮的声音柔软得如同小猫一般:“我想跟你说说话。”
逐君叹了口气,和装成傻子的人有什么可聊的,他握住阮姮的手,一个用力,就把她拉了起来。阮姮怯怯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他,总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好像让美人不高兴了。
阮姮只觉自己的下巴被逐君的手轻轻地捏住后抬起,她被迫望着逐君的眼睛。美人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仿佛可以带着感情地传递着什么。逐君见阮姮又露出那副痴傻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师父的女儿到底有几下,美色当前,若无其事。
他微微俯身,眼神中带着挑逗,将自己的红唇在阮姮的嘴唇上一印,随即离开。
阮姮突然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连连后退了几步,伸出手指着逐君结巴道:“你你你,你亲我!”
逐君抱臂,脸上露出玩味的神情,就听他略作思索状:“王爷,是你说我是你的夫君吧?奴家只是履行下义务。”
下一刻,阮姮就那样捂着自己的嘴巴“啊”地大叫一声掉头就跑,剩逐君一个人望着高大的槐树出神,他的眼神在平日的妩媚中多了深邃。
暗室里,阮姮在软榻上躺成了大字型,嘴里嘟囔地抱怨着:“我被美人调戏了,唉,我竟然被美人调戏了,唉……”
郑管家是时地背着手踱步走了进来,在一旁帮腔道:“少主,谁让您装傻呀。”
阮姮叹了口气,心道你以为我愿意呀,然后扭头看着郑管家问道:“行栖门有什么动静?”
郑管家恭敬地汇报道:“行栖门肯定收到了您放出的消息,所以,他们也放出了新的消息,说皇上要见室离阁阁主。”
“噗嗤!”阮姮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这个行栖门门主还真不吃亏,明知消息是假的,还在假上加一层假,这唬不了行栖门和室离阁的人,却足以让艾氏的人吃瘪。
郑管家继续道:“少主,您真的不用派人去监视逐君公子的行动?”
阮姮摆了摆手手,无所谓道:“别,我可是个傻王爷,哪里有那么多心思。皇姐那边呢?”
郑管家不屑道:“阮熏高枕无忧的,但艾琚源似乎在动用着什么神秘力量。”
皇姐当然不担心了,出了什么事都是艾氏顶着,她会坐享其成就行了。阮姮撇了撇最道:“盯着艾琚源,看她怎么折腾。”艾氏一族的气数,猖狂了这么多年,也该尽了。
郑管家担心道:“少主,您后日去见皇上,需要带多少人?”
阮姮的眼里尽是算计,她故作轻松道:“母皇不喜欢人多,我一个人去。”
“这怎么可以!”郑管家皱眉,少主真是胡来,万一和行栖门的人火拼上了怎么办?
阮姮却信心满满地笑道:“小郑,你放心,我就不信行栖门门主没见过母皇和地宫,他可是母皇的徒弟。”
“他?”郑管家忽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万一是她怎么办?”
阮姮撅了撅嘴,白了郑管家一眼,没好气道:“你放心,母皇那个色心在内的人怎么会放弃对美男子的偏爱呢?”
郑管家的嘴角抽了抽,少主,有这么说自己娘亲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传说的地宫

第7章传说的地宫
望着黑漆漆的夜空,阮姮将袖箭佩戴好,一身修身的黑色夜行衣,衬出她颀长的身材。
按照郑管家的吩咐,王爷卧室附近没有人靠近。
阮姮从后窗跳了出去,脚一踮地,轻松地跃上了屋顶。瞥了眼竹园的方向,如她所料,漆黑一片。
逐君,如果你真是行栖门门主,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下一刻,阮姮像一只鹏鸟般飘飘然从屋顶上跃到空中,向着皋陶皇宫的方向奔去。夜凉如水,空气中的静谧与耳边的风声让阮姮觉得在这一刹那,她的身心是惬意的。
躲过皇宫的禁卫军,阮姮稳稳地落在了冷宫中。
皋陶皇宫的地宫在民间只是一个传说,传说占地千顷的皇宫的地下,也有一个皇宫,还是和地上的皇宫有一模一样的布局,就是为了让仙逝的先皇们的魂魄有一个可以停留的地方。
阮姮想到那个传说,心下觉得好笑,难道地宫就是为了先皇们的魂魄而建的?那为什么母皇在里面住的不亦乐乎?还让皇姐和艾琚源她们天涯海角地寻找母皇?最危险的地方果然是最安全的地方,艾琚源日日想揪出失踪的母皇,却没想到母皇就在她脚底下算计她呢吧。
阮姮望了望周围,屏息凝听,没有人跟过来。她一个纵身,就跳进了一口枯井,陈腐的四壁布满了青苔,还好闭了气,否则非被这浊气给熏死!
到了枯井井底,阮姮在井壁轻轻地敲了几敲,一扇小门隐隐地打开。
阮姮一个闪身就进去,接着,迎面便有几支箭划破空气向她的门面袭来,只见阮姮一个矮身,就悉数躲过。母皇在搞什么名堂?每次来都有不同的“惊喜”!
打亮了手中的火折子,顺着窄小的暗道向深处走去,阮姮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生怕又飞出一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然而,暗道上除了尘土,就什么也没有了。很快,阮姮就来到了地宫正宫的入口处,之前弯弯曲曲的道路则是地宫建筑的障眼法,一步走错就会迷路。
正宫的入口处是一块不大的空地,阮姮上前几步,将内力聚在手掌中,然后一招挥出,同时脚步前移,一掌就拍在了印有龙纹的石墙的正中央。
缓缓地,石墙向两边裂开,接着,数百的暗器纷纷扑面而来,阮姮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向后撑地,整个身子也就向后仰了过去,但暗器却像长了眼睛一样又袭向阮姮的下身,阮姮手一用力,一个跟头翻到了空中,像壁虎一样扒着墙,贴在了墙壁上,然后开始飞速地爬行游走,这样既躲避了暗器,又向正宫中心的方向移动。
通常,阮姮来地宫时,母皇都会坐在正宫中心的一处亭榭里等着她。那处亭榭虽然是在地下,但也有静静的流水,周围还砌着假山。阮姮曾问过母皇,谁哪位祖先建造了地宫,当时母皇神秘地笑了笑,说地宫这个东西,被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这也就是为什么艾琚源找不到地宫的原因。
那个原因,阮姮猜测,就是正统与非正统的区别吧。外戚干政在皋陶朝还是第一次出现,母皇也真能忍,八年过去了,还在这地宫里卧薪尝胆呢。
阮姮背着手,悠闲地欣赏着两边的假山与流水,一路溜达到了亭榭。可是,亭榭里没有母皇的身影。
搞什么鬼?阮姮撇了撇嘴,母皇你敢放我鸽子!
她走进了亭榭中,站在这里环顾正宫的四周。如果这里有阳光,那应该是一片很美的地方吧?
少顷,阮姮就听到了一声冷哼从亭榭的另一角传来。
她转头,看见一个艳色衣衫的人影立在亭榭的栏杆上,脸上严严实实地蒙着面纱。阮姮笑了笑,抬手一甩,射出手腕上的袖箭,对方窈窕的身姿柔软的一躲,伸手一抓,抬手一扔,又把袖箭以凌厉的速度射向了阮姮。
阮姮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袖箭,对着来人扬了扬下巴。
只见那个人从栏杆上翩翩落在了亭榭中,姿态优雅。阮姮晃了晃手中的袖箭,冲着来人一指道:“你看到了我的脸,所以你跑不了了!”
说着她就以极快的速度闪到对方的身后,出手照着这个人的后脖颈就是一劈,但这个人却像背后长眼睛了一般,抬手轻轻地扣住了阮姮的手腕,身形一矮,反而绕道了阮姮的身后。
阮姮冷笑了一声,手肘一曲,直直地击向对方的腹部,趁着对方闪躲的空荡,她手钻袖箭,轻轻一抖,袖箭就变成了一柄长剑,只见阮姮左手握剑,飞快地攻向对方的要害,对方却不还手,只是躲避,身形十分灵敏。
就当对方被阮姮逼到了亭榭的栏杆边时,阮姮以为对方会反击,但那个人的身子却像蛇一般灵活,一下绕到阮姮身后,固定住阮姮的手腕,整个人将阮姮圈禁在怀中,然后这个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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