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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心甘情愿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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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恶梦的啊。”
大势已去。分子的疲劳到达了极限,突然不知道支撑自己这个活物的能量是什么了。但看到小五眼里那一抹并非坚信无疑的亮光,分子鼓起勇气觉得还有最后一个希望。她要努力争取到小五的信任。邹琴琴的说辞奇怪地粗制滥造漏洞百出,看起来并非精心设计过。分子牢牢抓住小五的肩膀,把上半身重量都压在两只手上,“你说的没有一个字是真话。”分子穷途末路,口气变得镇定而危险起来。“最简单的事实:邹琴琴,杀李鲢的人是你。”
“你有证据吗?人证还是物证?拍下了我杀死李鲢的照片还是录像?”邹琴琴翘起嘴角,不以为然。“不过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导致了李鲢的死亡,呵呵,我们半斤对八两。是呀,想想看,你的话和我的话同样不可信,是这样的吧。”
分子抓得小五肩膀生疼,她惶惑地看看分子又看看邹琴琴,这下不知道该相信哪个了。分子和邹琴琴的关系眼见得跟死对头一样,之前怎么就没发现啊。令小五深感意外的是心里的天平渐渐倒向分子。因为仔细看邹琴琴的眼神里几乎没有一丝坦承。那是一种嘲弄的,反覆无常的眼神。眼珠里好像养着蜘蛛。
分子松开小五,指着邹琴琴说,“李鲢的脖子上有绳子的勒痕,她是被你活活用绳子勒死的!你为什么不让小五看李鲢的尸体,就是怕她发现这个再明显不过的证据吧!李鲢死后身体其它部位没有任何伤害,根本不是你说的惨不忍睹!如果一定要说,那么,她被你害死后没有闭上的眼睛也的确是让人不敢直视吧!”
“我要看看李鲢的尸体,验证分子说的对不对。”小五站起来对邹琴琴说。邹琴琴面对认真的小五,散漫地抬起手作了个拒绝的手势,“天这么热尸体很容易烂的呀,已经烧掉了。”
人是复杂的机器。一个机器人能不能将自己完全研究透彻呢?一个人能不能将自己完全研究透彻呢?不管回答如何,有一点很肯定:机器人不会像人那样自负,觉得自己高贵特殊有分量得不得了,天下万物都该仰视人类并甘为驱役。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地表扬自己的智慧,智慧就是人有别于万物的地方。其实人就像他们创造出来的机器一样,被某种力量控制着。人控制比自己低等的机器,某种东西控制比自己低等的人,这两对关系一模儿一样儿。控制人的欲望人往往羞于提起,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人有时候也意识到自己是机械般被控制这一事实的。人,等于机器。正常的人不过是性能良好正常运转的机器,精神失常身体缺损也不过是坏掉的机器。机器世界,世界上的都是机器啊。
被控制了。梅硒鼓害怕地想,我被控制了。为什么会这样……
然而这个念头真的是很短很短的一瞬间。那种打心底溢出来的恐惧在瞬间灰飞烟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是世界上任何一种刺激都比不了的快感,没有人会对此有异议。哦,性冷淡除外。
除了食物,性是控制人类的最有力的武器。尽量从科学的角度解释一下这个吧:没有了食物人会死,而活下去是本能,所以人为食物也就是活着作出的努力是最大最多的。排第二的就是性了。□最初的目的很单纯就是繁殖,生下一代。不过考虑一下,似乎相比较填饱肚子生育并不那么重要。
第七十三章
现代社会繁殖下一代的必要性,至少对个人来说并不是完全必要。答案在于比人的视界更高的地方:“自然”的视界。一个人会死,但他的后代可以活下来,等他的后代死了,又有下一代代替他活下去。从“自然”的角度讲,活着也是本能,不过在“自然”这博大的视界看来,所谓活着就是繁殖。对,繁殖,最最重要的事情。“自然”会保证自身活着,即是,保证地球上的生物不断繁殖。结论很明显:获取食物是人类的第一本能,而繁殖是“自然”的第一本能。
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性会带给人类那么大的快感了。对于那些混混沌沌的动物来说,X配是设定好的程序,他们会毫无怨言的按这个程序运行,长到什么时候该发X了就发X,然后按时X配。可自许高智商的人——哦,不是自诩,相比较动物人的智商确实是高了点。高智商的人在进化过程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能量不容易获取,要最大限度地省着用。从食物中获取能量,如果食物不够了怎么办?既然不能开源那就节流嘛。食物不够你就不要做没必要的费力气的事。这儿关键点出现了:要知道X配是个力气活儿啊!就跟费心费力捕猎获取食物一样费力气!高智商这时发挥用场了:咦,捕猎可以给我提供活下去的能量,X配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呢?——没好处啊,除了生出一个不能吃还得给它供食物的小孩没有其它好处了啊!这对“自然”来说就是一个需要修正的缺陷了。人如果为了节省能量而减少X配活动,就有繁殖数量过少的危险。那怎么办呢?好吧,“自然”想了一个办法。如果人觉得X配太累,那就给他们来点奖励。X快感就这样应运而生。这种美妙得无法形容的感觉一跃成为了控制人的最有力的开关之一。
——以上推测未必是真的。不过性能控制人的行为这点确凿无疑。接下来就是梅硒鼓的证明时间……
“要还是不要?”
“要……”
云英逗够了,手指慢慢深入。汗透床单,有点脏。不对,按云英间歇发作的洁癖标准判断这相当脏,脏到不得不逃离的地步了。之所以还饶有兴趣地躺在床上就是因为X欲大于对清洁的要求。这不算丧失原则吧,反正我终归不能被归在洁癖那类……云英看着梅硒鼓撇向一边的侧脸想。手指再向里进去一点,梅硒鼓几乎是要将手指拧断地抓着床单。X感一定很强烈,云英对自己这一招有信心。梅硒鼓痉挛的腰肢和表情说明一切。她的呼吸快要停止了,呻X声像压抑的哭泣一样。说不定那就是哭声。云英舔了一下梅硒鼓的胸X,汗珠咸咸的。
“别……”
梅硒鼓此刻未必会比做体爱分离手术上全麻时清醒。麻醉是使感觉丧失,而X潮是感觉太过强烈以致于仿佛麻木一般。这种状态要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很难,大多数人说的都是语意不清乃至语意所表达的和真实意愿相反的词。比如她说别,其实意思是想要,非常想要。虽说有这种矛盾存在,不过这种特殊情境下的意思要理解错也难。云英停止了手上动作,将重点放在亲吻上。从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颈,锁骨,胸,肚脐,髋骨,股骨内侧,再往上回到胸X。实在是,对这儿最有兴趣啊。梅硒鼓好像不敢喊得太大声,怕门外有人听到似的。声音太轻了,云英感到不过瘾,没有成就感,手指探寻着最敏感的地方,期待她无法承受的声音。很美妙,欺负她的感觉太美妙了。
“拜托,没人会听到的,叫响一点。我这么卖力你给点动力啊。”
“求求你……”
“求求我什么,要再深一点吗?……对不起,手指就这么点长度,要不我找个长点的东西。厨房冰箱里有蔬菜吧?”
云英说着拔出手指甩了两下。手指有点麻掉了,看来也过于紧张。她起身一看,唉,这就一间卧室哪来的厨房啊。根本没有一点缓冲时间的空虚感太伤人了,梅硒鼓惨叫一声咬住下唇,血珠一会儿就渗成鼓起的圆点形状。无法形容,无法形容,丧失理智地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她抓着云英的衬衫无颜以对地哀求着,云英认真地看着她,“可是,我也想让你更爽一点呀。像保鲜膜,笛子,固体胶,筷子这类东西有没有?筷子一定有吧!我找找看!”
梅硒鼓无力停止被捉弄,痛苦得快哭了。云英抚摸她急促地喘息时如波浪一般起伏的X部,小声地说,“喂,我很喜欢这样做哦。你知道玩睡着的人没意思就没意思在缺少了这种互动,跟养植物一样。更多的人喜欢养动物,因为动物会对你的行为作出反应。你就像我养的小动物一样,为了满足我的爱好而存在。怎么样,说,是真的很想要吗?”
梅硒鼓渴望地点点头。急切而无路可走的眼神。邀请你为所欲为的姿态。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一览无遗。再明显不过的心甘情愿臣服于你——虽然看起来一副被欺压的可怜样儿,不过实质上比自己更享受这种游戏吧。就是个M,云英想。还是说,略微有点这种倾向呢。
可能是出于吃亏了索要补偿的心态,云英不再循序渐进软款温柔,转而像疯狗般压在梅硒鼓身上。咬着她的耳垂,嘴唇,肩膀,X头,较尖的犬齿想咬哪就咬哪,非咬疼不可。指甲所到之处划破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包括最稳秘的地方,有多少力气用多少力气。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才开始□部分。疼痛,就是要让疼痛发挥作用,这是不可缺少的重要组成部分。梅硒鼓真的哭了出来,眼泪顺着脸颊往左流浸湿了头发。淡淡的,非常淡薄的血腥味像烟雾般流蹿在阴暗的房中。她抓着床单的右手变形了。这种感觉太过分……
良久云英纳闷地停了下来。冲动宣泄完毕,没有继续的能量了。她滚到梅硒鼓右边用手肘支撑身体坐了起来,如同从见不得人的梦境中醒来。掌中的血迹斑斑驳驳,配合梅硒鼓绝望的呻吟让她的理智回来了大半。她看着梅硒鼓快要闭上的眼睛,“喂,喂,还想要吗?几个小时前视我如仇人现在你怎么好像X欲比我还高啊?这是不是有点,心口不一?”
她抓了抓皱得跟什么一样的衣服跳下床。这次是真的结束欢爱了。梅硒鼓鼓起勇气挽留她,“求求你,再陪我一会儿……”
“我腰都快断了。真的,我都不知道这个姿势怎么会这么吃力。如果还有兴趣,你就自己解决吧。”
梅硒鼓用剩下的力气摇摇头。云英在书桌上找到一支水笔放在她枕边,捏捏她的脸,“跟我的手指差不多长短哦不过比较粗,你试试?说不定有更好的效果。我算见识到你有多X渴了……”
第七十四章
分子看看小五,小五看看分子。两人坐在窗前,仿佛被胶着的空气蜘蛛网网住的透明飞虫。小五看看分子,分子像个大冰块。分子看看小五,小五像个套娃。冰块和套娃的坚硬呆板两人都兼而有之,人的生气被压抑在变故之下。其实夏天快完了,秋天即将到来,一派炽热化作凉风习习指日可待可惜分子什么都不期待。就像一口高压锅里煮烂的肉的生活,此时的分子闻到彼此宰杀动物时腥烈的血味。汗流浃背,心如止水。
小五主动安慰分子,“我们出去走走吧。”
“不去。”分子一口干脆回绝。小五说,“那去吃东西?”
“不吃。”
“去找找好玩的地方?”
“不玩。”
“就这几个词,没有别的答案了吗。”小五失望地躺倒在软绵绵的大床上。甜甜的草绿色床单,上面有长毛狗和兔子。分子僵直地坐在书桌前。她突然站起来在房间里一圈一圈地走着。小五伸伸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想到自己可能像一只在泥塘里打滚的野猪差点笑出声来。分子伤感地抓着枕头使劲砸墙,抡圆了砸狠狠地砸。小五很高兴她以这种外向而不是内省的方式发泄心里狂乱的情绪。向内收缩产生黑洞,向外拓展产生宇宙。不过黑洞其实也是一个宇宙啊。
分子砸累了就倒下来休息。头发丝飘进嘴里就呸一声吐出来。天旋地转的晕眩感的代名词有痛苦,悲伤,想念不已,彷徨失措,智商下降,行为失常。用什么形容心中这片时而冰封时而沸腾的海洋呢。死亡,你的死亡带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你的身上有属于我的东西,那是让我爱上的东西。
别走呀……
小五拍拍一动不动的分子。似乎分子身上安了触摸式开关从而被激发了第二次爆发。粉色的枕头基本变成了灰白色,在和墙壁地面做了半天接触后依旧被摆在床头那个位置。分子抓着枕头砸墙的动作很机械,小五想到了窗窗。那个不可爱的机器宠物的死却令小五觉得可惜。窗窗没有保修期吗?她想到这儿马上问分子,“机器宠物买回来的时候应该附保修卡吧?怎么不拿去修呢?”
“外壳坏得一塌糊涂,内芯根本就被拆除,修不好了。何况,没保修卡。”
“内芯到哪里去了?”
“你说呢?只可能是被邹琴琴拔掉了。有朝一日我能对她为所欲为,我也要掏空她的脑子,等着瞧。”分子低声道。冤家宜结。她感觉好了些,胸口的刺痛没那么尖锐了。她发现小五一直戴着耳机在听音乐。小五看到她精神状态好点了,便取下耳塞说,“这是小六的MP3。她走后我撬开了她的抽屉,只找到两本童话书和这个。说起来,我真羡慕她。”
“怎么,还没到找世界宝石?”
“你怎么跟外界一点联系都没有的样子?我找到了就不会留在格费玲郡。何况我要找着第一时间就会告诉你们。这个希望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小五兴味索然地拉过枕头垫在颈下。分子突兀地问,“邹琴琴呢?”
“邹琴琴?当然也没找到。”
“我是问,邹琴琴这两天人哪儿去了。”
小五投其所好地提出不合理猜测,“怕你报复躲起来了?”
“可能吗。”分子不为所动。小五承认,“确实,不可能。她看得你跟她们咨询中心搞卫生的人一样。邹琴琴,是很厉害的人。我总觉得她跟我们不一样。”
“对了,不一样……”分子喉咙痛似地说道,“别有用心,与众不同。她的目的被隐藏起来了。”
“比如,她为什么要杀李鲢呢。如果根据格费玲郡规则推论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李鲢死了她的世界宝石才会出现。可是这样吗……何况真是她杀了李鲢?”
分子又是一阵心痛,忍不住想拿把刀捅死小五。不要用事不关已的口吻谈论李鲢的死亡,不要剥夺这件事本身的惨痛让它变得淡漠,不要以为这块记忆之铁最终会锈迹斑斑……
小五好像也知道自己的话没说到正确的点上,扯开了话题,“哦说起来,你的朋友小碱片来找你过了。那天你……你不在,她拖我去她家看了很无聊的跳舞花,后来坐在门口等你,再后来等我回家就没见到她了。我想你最好去她家看看。那个花,她说你一定会同她一般那么喜欢的。”
分子走后,小五松了口气。李鲢死后分子变得让人那么不自在了,时刻沉浸于那件事带来的躁郁之中。虽然以前就不大喜欢她,不过“没危险性可以忽略的”和“不知道会不会冲着我发泄”差别可是相当大了啦。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
“不是。”
“就是。证据呢,有本事证明一下。不行吧?在床上还不是跟发情的猫一样。如果不停地问你想不想要你就会一直说想要。如果不给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会勾引我继续做下去。你啊……”
“不要整天讨论这种话题!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梅硒鼓还是打心底不愿意承认她已经败在X快感上了。实际上,是完全被这种体验控制了。过去的时光一下子变得不真实如高山氧气般稀薄。那些战战兢兢的生活记忆像干枯的血脉。现在想的只有□……她烦燥不已,耳朵发烫,闭着眼睛蜷在床上呜呜咽咽。云英趴到她身上逗她,“汪,汪,说了你是我的小动物。小动物好单纯呦,小动物好X荡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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