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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冷少请滚开-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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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对她最起码的尊重都不见了。但他已经离不开她给予他的名利场,况且,还有了蒋一心。
蒋安易总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柏静乔。她甜美的笑,假装生气时撅起的小嘴,还有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没有涂抹任何口红樱桃般的红唇,蒋安易习惯了在寂静了夜里思念她,然后靠自己的手自慰,过后只剩下一片空虚,和陷入黑洞般的恐惧与痛苦。
真正让蒋安易耗尽对段梦莎全部希望和耐心是蒋家人的一次进城探访。
蒋父蒋母,还有蒋安易的弟弟弟媳进城探访,刚开始段梦莎还保持基本的理解,可他们呆地时间长了就失去了耐心。
有一天蒋安易的弟媳偷偷用了一点她的香水,她便大吵大闹。
“我已经忍你们很长时间了,每天连牙也不刷,饭前也不洗手,上完厕所也不知道冲,现在还偷偷碰别人的东西。我告诉你们,还想赖在这里就都住旅馆去,不想呆从哪来就滚回哪里去。”
其实蒋安易的弟媳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香水,觉得还有一大瓶扔了怪可惜的,就捡起来拿走了,回到房间很好奇的往身上喷了点。现在被段梦莎这么一说,一个乡下女人脸羞的通红,坐在那里低着头小声的哭。
这几天蒋家人对段梦莎可以说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样子看在蒋安易眼里心里哗哗流血。他的父母苦了一辈子,虽然势力虚荣了一点但都是勤恳善良的人,从来没受过这般羞辱。蒋父气得直哆嗦,收拾好行李直接离开,临走时语重心长地对蒋安易说:“强子啊,是我们害了你,你这一步走错了啊!”
父子俩红着眼眶哽咽难言。
从那以后,蒋安易带着五岁的蒋一心搬出了和段梦莎的家,开始了单身父亲般的分居生活。可段梦莎仍然不依不饶,经常跑到他的新住处和他纠缠不休,又摔又砸。当时年仅五岁的蒋一心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声的哭,蒋安易只是坐在沙发上低头抽烟,任她发疯。等她都砸完了再重新买。每天给蒋一心扎小辫,带她逛街给她买漂亮的裙子,父子俩过起了舒心惬意的生活。
没想到的是,段梦莎居然不顾影响的跑到他的单位去闹。
“你们看看,你们的领导常年不回家,在你们面前装好人,为了名利抛弃了爱人和我结婚,现在在外面又不知道有几个姘头!”
蒋安易对她是彻底的死了心。而一直想要儿子的段父,生意成功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媳妇,第二年就生了个胖小子。当年段父在官场为了树立自己对感情忠贞专一的形象,丧妻后没有再娶,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有儿子。如今人在商场不用算计那么多,多了一个子嗣,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大摆筵席,对女儿女婿也就更不上心了。
段梦莎这么一闹,蒋安易没有脸面再做下去,而且他也厌倦了官场中的生活,便辞职改了行。
起初,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创业,不想再投靠岳父,那样他会瞧不起自己。可总是做的不顺,最后赔得血本无归。最后还是岳父说服了他,把A城酒店经理一职给了他。但段父有了儿子,已经不可能把所有家业留给他,用段梦莎的话来说就是:“只不过给你一个饭碗而已!”
蒋安易一直没放弃过寻找柏静乔,她老家的亲人自从她跟着他离开以后再也没见过她,柏母更是终日以泪洗面。尽管恨蒋安易,却还抓着他的手说:“找到她一定要告诉我一声。”那天,蒋安易一路哭下山。
柏静乔的歌声特别动听,那时,他们最爱听邓丽君的歌,尤其是《我只在乎你》和《甜蜜蜜》,他们买不起录音机,若是收音机里放她的歌就会兴奋调到最大声静静地倾听。
那时的她经常会在他的央求下红着脸清唱《我只在乎你》。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认识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不知道会不会,
也有爱情甜如蜜?
任时光匆匆流去,
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愿感染你的气息,
人生几何能够得到知己?
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可惜。
所以我求求你,
别让我离开你。
除了你,我不能感到,
一丝丝情意。”
每到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蒋安易就会闭上眼睛想象柏静乔就躺在他身边,轻轻地哼唱这首歌。那时他还没有毕业,她仍是他的唯一。








第五十五章

蒋安易在最绝望的时刻甚至想过自杀,可他总会想起柏静乔曾温柔地对他说:“‘失去生命的量也不可惜’这句歌词我不赞成,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只有活着才能改变命运。”这句话一直支撑着蒋安易走过人生中的最低潮。
直到现在,蒋安易都不敢听邓丽君的歌。还好,现在不流行这个了,满大街都是听不懂歌词的音乐。只是每到她的生日,当他一个人如行尸走兽般走过大街小巷时,柏静乔像是在他的大脑中安装了音乐播放器,她温柔灵动的歌声总是不间断的盘旋在她的脑海里。
他笃定祁妙与柏静乔有关,顺着祁妙这条线索找下去,才绝望地发现,佳人已逝。寻觅了这么久,却面对这样的结局,他在柏静乔墓前跪了许久,抚摸着她的名字,哪怕她恩断义绝,也好过阴阳两隔。
不过,让他激动的是,祁妙竟是他的女儿。
他呆在这里已经三天了,一直舍不得离开,没想到今天遇见祁妙。
祁妙看见他的眼神,震惊少了一点,更多的是一种仇恨,蒋安易心里一惊,猜测她已经知道了。
“蒋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莫铭也看见了蒋安易,惊讶地问。
“不要和这种人渣说话。”祁妙不等蒋安易回应莫铭尖厉地说。
莫铭惊讶于祁妙的反应,他见过祁妙很多面,委屈的、迷茫的、吃醋的、愤怒的……,但他从未见过眼神里饱含仇恨的祁妙,他深爱的女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祁妙,怎么了?你们认识?”祁翰诚也对祁妙的反应感到疑惑,出于父亲对女儿的保护,祁翰诚好奇地问。
祁妙低头,握紧的拳头松开再次抬起头,眼神里一片清明,看向父亲,再转头定定地盯着蒋安易平静道:“我看了妈妈的日记,他就是负了她的人。”
听到祁妙这么说,蒋安易心里狠狠地窒了一下,疼痛难忍,眼前的年轻女孩是他的骨肉,可他却不能以一个普通父亲的面貌去面对他,因为他负了她的母亲!时光不能倒流,他在她面前是个待审的罪人:
“你都知道了?祁妙,我……我是你父亲!”蒋安易显然很激动。
莫铭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祁妙,这一切实在是太荒谬了。
“住口!你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祁妙说完拉过吕静淑的手,“我有两个妈妈,但我只有一个爸爸。”祁妙满含情谊地看祁爸祁妈。
“教我背诵《悯农》的是他,元宵节把我扛在肩膀上看花灯的是他,去参加家长会的是他,每天接我下晚自习的是他,你算什么东西?”祁妙流着眼泪,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
蒋安易知道自己罪该万死,此刻被自己的女儿这样质问,浑身上下血液凝结,大脑嗡嗡作响。
祁妙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是在母亲日记本里发现的那一张,昨晚她把蒋安易的部分剪下来,拿在手里递给他。
“你不配和她呆在一起。即使你死了也见不到她,那是你到不了的天堂!”
蒋安易颤抖地拿过照片,嘴唇发紫。他认出这是他和柏静乔唯一的一张合照,他曾经为了找到它把家里翻了个遍。如今,这张合照竟被自己的亲生女儿亲手剪开。
“能把你妈妈的那部分给我看一眼吗?”
“你有这个资格吗?她做错了什么?一个女人,省吃俭用,怕你营养不足,把自己在餐馆打工时吃的午饭带回家,自己啃馒头咸菜。怕你记不住功课,在房间里的墙上贴满了公式、英文单词。怕你冬天冻脚,扎破了手指给你做棉鞋垫。怕你落人口实,在外面从不敢和你相认,这样的女子你怎能抛弃呢?如果不爱了,也就算了。你怎么能为了前程抛弃她呢!你还有人性吗?她离开你的时候,怀着你的孩子啊!”祁妙的话并没有说完,那是一个如此痴情却又保持自我的女人,是她未曾谋面的母亲,尽管如此,提到她,仍让祁妙哽咽难言。
吕静淑捂住嘴,忍不住泪流不止,旁边的祁翰诚和莫铭也湿了眼眶十分动容。
茶馆的伙计和老板本来是过来劝架的,站在一旁也被这一段恩怨故事吸引,和其他客人一起陷入其中,内心十分感伤。
蒋安易捂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流淌出来,这一刻,如死刑般难受。
“你知道我母亲在日记里最后一次提到你是怎么说的吗?‘算了,我只是找错了和我一起白头偕老的人而已’。我为自己身体里流着你的血感到耻辱!”蒋安易听着祁妙的话,他是错的人,不能陪她白头偕老的杀人犯。
“哈哈哈!父女相认,多感人的场面!”
突兀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段梦莎拍着手哈哈大笑着走进他们。她在蒋安易的车上安装了GPS定位系统,他人在哪里了如指掌,发现他请假出了A城就一路跟来。
“这可怎么办呀?你的初恋情人死了,唯一的亲生女儿又不认你,啧啧啧!蒋安易,你可真惨!”
祁妙对她的突然出现感到很意外,但现在吸引她注意的是“唯一的亲生女儿”这句话。
蒋安易没有理会段梦莎,发现了祁妙的疑惑开口说:“蒋一心是我弟弟的孩子,说起来她应该算是我侄女。一心她还不知道。”说完指着段梦莎说:“她曾经怀过身孕,可惜出了车祸流产,不能再做妈妈!”
蒋安易讲这段话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段梦莎的伤疤被当众揭开,脸色惨白,胸口起伏。
“不过,小丫头,可千万别学你妈妈,未婚就被搞大了肚子,还跑了男人。”段梦莎调整一下情绪,十分恶毒地说。
蒋安易一个箭步走到段梦莎面前扬起手,“啪”地一声甩了段梦莎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给我闭嘴!”
段梦莎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气呼呼地“你你你”的也说不出别的。
“我即使真的大了肚子也比你大不起来强!”
同是女人,祁妙不想说这么难听的话,但这个女人,心肠歹毒,仗势欺人,她本是可怜人,只是和她的母亲一样遇错了人,并一再用错的方式来爱人,将自己和蒋安易一同变成的囚鸟,但段梦莎仍不知错,这是柏静乔长眠的地方,祁妙本不想计较太多,可是这疯女人实在可恨,一再羞辱她和母亲,这是祁妙所不能容忍的!不给几点教训对不起苍天。
段梦莎听后,更是气得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到底,你和我母亲都只是被这个男人负了而已,何苦再和自己过不去。这里有我的母亲,我想她和我一样都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蒋安易知道有段梦莎在,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无奈只能拉着段梦莎离开。
“松手,别碰我!怎么想走啊?多好的机会,你苦苦寻觅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一生挚爱女人的墓地,虽然人已死了,可是你有意外收获啊!瞧瞧,多水灵的姑娘!怎么,不敢认?”
蒋安易觉得自己做人是真的很失败,为了这样一个女人以及自己所谓的前途,他的人生已经变成了一团乱麻。
“有什么我们回家说。”
“家!哈,我们有家吗蒋安易?”
祁妙听不下去,冷喝一声:“够了,你们的家事请不要在这里解决。即使我母亲不在,这里也需要安宁,我们走吧!”
祁妙不再看蒋安易和段梦莎,率先向门口走去。
之后祁妙辞职,回到S城专心陪父母,同时也享受父母还有莫铭无微不至的照顾。
有一天莫铭陪祁翰诚钓鱼去了,把手机落在祁妙家,手机想个不停,祁妙看来电人是“妈妈”就紧张的接通。
“daddy!where are youWhen will you e back”祁妙还没有开口问好就听到一个童稚的声音叫“daddy”。
她还没有反应接着一个女人温柔地说:“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雅琳和宝宝已经都到了。”
“您好,对不起,我是莫铭的朋友。他有事出去了,手机落在我这,等他回来我让他给您回个电话吧!”
“你是祁妙?”
“是。”
祁妙没想到对方竟知道自己的名字。
“哦,那请转告他一声吧,谢谢!”
祁妙挂断电话,忍不住想“那个孩子怎么会叫他daddy”呢?”








第五十六章

“daddy”这个词一直萦绕在祁妙的心头,仅次于她的身世之谜以及母亲令人神伤的爱情故事给她带来的震撼。如果说那个说英文的小孩只是朋友的孩子,认莫铭为干爹,可那句“雅琳和宝宝已经都到了”又怎么解释?祁妙不是不相信莫铭,只是许雅琳和她的父亲背景实在复杂,而她不想重走母亲的路。
莫铭回到家,难掩兴奋之色。
“哇,原来钓鱼这么有意思,伯父真厉害!”
“你真粗心,把手机忘在家,刚刚你妈妈给你打过电话是我接的,你最好再回一个。”
莫铭淡淡一笑不顾满脸的汗水趁机亲了一口祁妙,满不在乎地说:“哦,我是故意的。好不容易有个假期,那帮人还整天打电话老烦我,我妈有说什么事吗?”
祁妙注意观察莫铭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洒脱,看不出什么异样,她稍稍松一口气。擦擦了脸颊被莫铭亲过地方。
“她没说什么事,就是让转告你给她回一个电话。”
“嗯。”
莫铭还没有接祁妙的话抬头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祁翰诚,立刻站起来高兴地说:“伯父,能借套衣服给我吗?我想洗个澡,实在太热了!”
祁翰诚白了一眼。不屑地说:“你直接回家去洗吧!”
莫铭对未来岳父毫不不介意,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回家没人管嘛,我舍不得离开祁妙,而且伯母的手艺那么好,我都吃上瘾了!”
祁翰诚用鼻孔哼了一声。
“这臭小子,还没怎么样就赖在我家蹭吃蹭喝的!”
说完转身回房,不一会又马上出来,给莫铭拿了一套居家服,宽大的裤子衬衣。祁妙满脸黑线,真有点害怕莫铭会后悔提出这样的要求。
莫铭笑嘻嘻地道谢,拎着衣服就往浴室走。
“莫铭,你还是先给家里打个电话吧!”
莫铭又折了回来,看着岳父去阳台浇花,然后快速地由亲了祁妙一口。
“我夫人就是贤惠!”
祁妙在腰上拧了一把。
“你现在怎么这么流氓!赶紧进去洗澡吧!”
莫铭呵呵傻笑。
祁妙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不是一通电话,一声称呼就那么简单的事情。祁妙总是毛毛的,她不习惯猜测,总是告诉自己要相信莫铭,他们中间隔了那么久远的时光才又走到一起,她不想再离开他,可正因为中间分开了那么久,许力杰的背景又复杂。她真的怀疑这里面还有她所不知道的惊天秘密!
到了晚上,祁翰诚陪夫人去广场跳舞,临走时立着眉,阴着脸问莫铭:“你什么时候回家?时间都这么晚了?”
莫铭早就习惯了,脸皮变得越来越厚,而一旁的祁妙也开始说风凉话:“就是啊,现在治安这么差,太晚回去不安全。”
祁妈妈看不过了,扯着祁翰诚的袖子埋怨道:“你管那么多干嘛?他一个小伙子用你操这份心,太晚就不用回去,就在这儿住。”
“我知道的阿姨,你们赶紧过去吧!”
祁翰诚不敢吱声,低头闷闷地跟着老婆出门了。
莫铭看着二老出门了,便立刻见缝插针凑到祁妙的身边;揽住她的腰,整张脸在她耳垂出蹭着。
祁妙用挡住他的脸试图将他推开,没推动。
“我说你烦不烦人啊!怪痒的!”
“好,那我轻点。”
“这不是轻重的问题,你起开!”
“我不。”
“这是我家,你个大色狼!”
“你不能这么自私,相爱可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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