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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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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
柴可江跨上她那匹乌黑的小马,一边看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王大人,脸上装着关切的问道:“王大人您可怎么样?”
“下官马受惊了,估计胳膊摔断了,怕不能前行,就有劳王爷带着大家自己去。”
“那好,留下两个人扶王大人回去。”
队伍继续向前进,柴可江那匹小马此刻正雄赳赳,气昂昂,似乎柴可江也替它出了气,心里正乐呵着。
进到皇宫,是一重门一重门的唱和着,柴可江下了马,任由宫里的太监、宫女带着她一路往祥和殿,拜过皇上、皇后,再去朝阳殿去接宋浣溪。
来到朝阳殿,殿门上贴了新对联,门上两个大宫灯上也贴着喜字。柴可江一到,就有皇上座前第一大太监王公公唤起,“王爷到了。”
大红宫门这才缓缓的开启。
屋里,临湘正站在门口盼着,见大宫门一道道的打开,她两眼放光道:“来了,来了,人来了。”这都等了快一上午才等到人。
白色的信鸽咕咕的叫着,落在容久的手心里,她从鸽子腿上拿下纸条,又将鸽子放飞,拿着纸条去宋浣溪的面前,“公主,刚才护卫王爷的暗卫来报,王大人对王爷无礼,一个独骑大马在前,让王爷骑着小马在后,后来不知怎么的,王大人的马儿受惊,摔断了他两只胳膊,现在正让人送回家去。”
宋浣溪笑道:“活该。”这事八成跟柴可江脱不了关系,她见过她射兔子的手法,又快又准,根本用不着拉弓,这马儿受惊怕是她那驸马爷存心要教训姓王的,也罢了,睁只眼闭只眼,否则这事让父皇知道王大人肯定是逃不了。
“公主该出门了。”临湘提醒着。
临湘和临远一人一边的扶着宋浣溪送出了门,“王爷别站着,赶紧上来背人,这公主的轿子还在前门。”
朝阳殿离前门有很长一段路,柴可江翻翻白眼,竟然让她背这么多路,这皇家的礼仪就是麻烦。她弯一弯腰,道:“上来。”
宋浣溪扶在她背上,就觉两腿腾空的被人抓住,往上移了移。柴可江心说:“真沉。”这皇家的伙食太好了,估计这公主到她府里没几天就能瘦下一圈儿来。
安安稳稳的走了一段路就到了前门,上了轿子,又绕到国泰殿。届时,宋明俊和文武百官都在这里等着,继续朝堂上的问礼。
王公公带着众人走在前面,给她们引路,拂尘一甩,尖着嗓子喊道:“公主驾到,王爷到!”
两人在文武百官的目光之下,走到国泰殿的最前面,盈盈下拜给宋明俊施礼。“儿臣给父皇请安。”宋浣溪隔着丝绸做的红盖头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坐着的身影。
“柴可江给皇上请安。”
宋明俊道:“免礼。”
“谢父皇。”
“谢皇上。”
宋明俊清了清嗓子,他是万分舍不得浣溪,可是女儿大了,总要出嫁的。“柴可江。”
“在。”
宋明俊动了动嘴角,柴可江在这些子弟里算是出色的,这么多年朝堂风浪,她一个没权没实力的王爷,愣是安安稳稳的混到今天,说是没有一点功力,宋明俊怕是不信。只是那张脸,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呕吐,他的宝贝女儿日后嫁过去还不是一天三遍的吐,想想他的心都疼。就是不知道浣溪抽的什么风,突然要嫁柴可江,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日后要好好待朕的宝贝女儿,若是让她受了委屈,头个唯你是问,知不知道?”
“是。”
“从今以后,也该改口叫朕一声父皇了。”
“是。”
“朕祝福你们百子千孙,白头到老。”
柴可江咽咽口水,这个好像不能保证吧!她含糊的答了一声,“谢父皇。”
“去吧,时辰也不早了。”
两人告退,离开国泰殿。
柴可江骑上她的小黑马,宋浣溪乘上轿子,一路吹吹打打,热闹非凡。轿子里,宋浣溪揭下红盖头,从袖子里拿出点心袋子,一拉活绳,从里面拿了一块绿豆糕慢慢的吃着,一直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也不知柴可江今天穿的怎么样,待会儿拜完天地就能知道,她这心里又是紧张,又是高兴,从今而后,那张俊脸就会理所当然的收藏在她的后宫里,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她能不高兴么?高兴的两只眼睛都幸福的眯起来,又捞回一个美男。
柴府门口多添了几个临时工,手里正举着竹竿,竹竿的一头挂着鞭炮,见柴可江一出现,立马噼噼啪啪的响起来。
“新娘子到了。”
柴灵这一嗓子的叫唤,屋里的柴王妃拉着女儿问道:“可人,你说娘的发冠戴的正不正?”
“正。”
“啊哟,这都多少年没用了,不知会不会显得旧了点,还是你父王在的时候,我常戴着,如今一转眼,可江都成亲了。”她的心里是忧喜参半,忧的是公主日后发现柴可江的女儿身份怎么办?喜的是孩子大了,虽不是嫁人,可也是喜事一件。她坐在高堂之上,等着外头的新人进来。
柴府外。
柴可江下了马儿,去宋浣溪的轿前踢了一脚,这就是踢轿。踢完轿子就要背着新娘过门。柴可江只好把腰一弯,道:“上来。”背上又是一沉,这公主是不是该减肥了,看着不胖,倒是一身的腱子肉。
背到门口,跨过火盆,这才进屋拜堂。
☆、第三十一章
堂上,柴王妃和柴家三位小姐;各是隆重装扮。怕她们家里不好;皇后还赐了好些东西过来充门面,务必使大家都体面。
现在四人锦衣玉服;三位小姐站在柴王妃的一侧,看着两位新人手里牵着红花进来。王公公作为临时的司仪举行婚礼,尖细的嗓子能扯出老远;“一拜天地。”
两人转身向门的方向,遥遥的拜了。
“二拜高堂。”
宋浣溪被身边的嬷嬷扶着;小心的转过身,面对着柴王妃,盈盈一福。
“夫妻对拜。”
隔着丝绸做的红盖头,宋浣溪看不清柴可江的脸;也不知她是什么表情,其实也不重要,柴可江戴着面具,是什么表情也看不见,倒不如说她比较期待对着柴可江的真面目。两人深深的一拜,又直起了身。
“送入洞房,礼毕。”
宋浣溪被送入新房休息,才一进屋,她就叹了口气,刚上午就累成这样,待会儿还要再去皇宫跟文武百官一起庆祝,柴府人口比较少,又没什么亲朋,所以婚宴都开在皇宫里,皇上与文武百官同庆。
柴可江在大厅,当面给参加的人发了红包,感谢他们过来捧场,发完之后,大厅顿时空了出来,只剩下柴家几位,还有家里的几个小厮、丫头、嬷嬷。热闹的地方顿时一片安静,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柴王妃道:“可江,先去休息,待会儿还要去宫里跟大家喝酒。”
“知道了母妃,姐姐们也先去歇着。”
大厅里的人各自散去,柴可江脱掉帽子,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湛蓝的天,想着也不知宋浣溪在屋里如何闹腾呢!
刚走到新房,就听见宋浣溪和宫里带出来的几个丫头在说话。“临湘,帮本宫把金凤冠取下来,好重,本宫戴的脖子都要断了。”
“公主这不好吧,盖头还没揭,这样做不吉利。”
“本宫才不管,快取下来。”
宋浣溪一扯盖头,就取金凤冠。就在此刻,门被推开了,柴可江站在门前,想要看宋浣溪的笑话。“公主好。”
“可江,你怎么才来,赶紧帮本宫把这劳什子的金凤冠取下来,本宫戴的头疼。”
“臣觉得挺好看的,很适合公主您。”
“哎呀,私下里哪里来的规矩,叫我浣溪,你们这些人真是烦死了,我肚子还饿着呢!快点,快点,免得她们说自己拿下来不吉利。”
盖头都自己掀了,还想着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柴可江走上前,替宋浣溪取下来,往上一拉,就听宋浣溪哇哇大叫,“连着我的头发啦,后面有几根簪子插着,先把簪子取下来,你真是笨死了。”
柴可江往后面看了看,果然插着几根金簪,是用来固定金凤冠的,她一根一根的取下来,这才把金凤冠也取下,交给旁边的临湘。
“哇,好舒服。”
去掉钗环,宋浣溪不管有人是否在场,先动了动腰,这一会儿又是坐又是站的,都发酸了。她敲了敲自己的背,见柴可江还在一旁站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这可不是她的府邸,自己就这样随便起来,也不知可被人看低了。她咳嗽了几声,道:“临湘你先出去,本宫有话跟王爷说。”
“是。”临湘心里好笑,脸上倒是恭敬,退出屋子之后,将门关上,自己找府里的丫头说话去了。
新房里剩下柴可江和宋浣溪,“那个……王爷……咱这里没人了……那是不是……”
见宋浣溪犹犹豫豫,半天都没说上重点,她问:“想说什么?”
宋浣溪眼睛一亮,道:“把面具揭下来,我看看。”就是想看看这大红的袍子配上那张脸是怎样的神采。
“不用了吧——”
“怎么?才娶了本宫就不听话了,是不是想让本宫到父皇那里高发,非去了头上的脑袋才甘心是不是?”
宋浣溪这愤愤的说着,不料柴可江突然冲上来,捂住她的嘴,“成亲日,不可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再说外头保不定就有记录公主言行的宫人,在结婚日冒出这样的话,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宋浣溪被捂住嘴说不出话,她只能干瞪着眼睛,靠的柴可江近,竟能从她身上闻到那种胰子清新的淡淡的香味。宋浣溪伸出手去揭柴可江的面具,早就迫不及待的想看了,她已经忍了一路,要是还不让她看,她会郁闷而殒的。
慢慢的揭开那张黑乎乎的面具,里面那白皙而帅气逼人的面孔,几乎让她当场流出口水来。柴可江感到手心里湿湿的,忙松开手,就见公主的嘴上的妆都花了。她从袖子里拿出白色的丝帕递给宋浣溪,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宋浣溪问道:“怎么了?”
“嘴。”
“嘴怎么了?”她用手背一抹,嘴唇上的胭脂在脸上划了一条血红的线,在略施薄粉的脸上显得很狰狞。
柴可江一见,心里乐了。这公主呆呆的样子,也着实有趣,道:“没什么,妆花了。”伸手过去,却被宋浣溪阻止。
“你想干什么?”
“帮你擦掉脸上的胭脂。”
宋浣溪不动了,丝帕柔柔的在她的脸上滑着,带着一股水的清香味,她竟觉得这样很舒服,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柴可江见着,嘴角笑出来。
宋浣溪听见笑声,问道:“怎么了?”入眼的便是柴可江勾魂夺魄的笑颜,她一时看得呆了,这样坦荡的,不带任何掩饰的笑,却让她心跳加快。手不自觉的捂住胸口,那里跳的很快,她似乎都能听见心跳声,不知怎么,一股羞涩绕上心头,生平从未有这样的感觉,显得很慌乱。她强自镇定下来,不着痕迹的深呼吸数次,才慢慢的平伏。“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谢谢公主夸奖,公主今天也很漂亮。”
这些话,宋浣溪早就听惯了,可今日却觉得喜悦,有一点点的窃喜,难道是因为柴可江从今以后是她驸马的缘故?她搞不清楚,所以不再去想,倒是那张俊脸她已在梦里摸过几次,但不真实,如今人在面前,自然要摸一把。
想起这个,她记得不久前,柴可江还用手背在她的脸上来来回回的摸了好几次,心里的不平衡再次涌起。伸手对着柴可江的脸一通捏,“手感真好,软软的——”
脸上被突然袭击,柴可江刚想反驳,就被宋浣溪的目光慑住,大有‘不准你反对’的意思,柴可江苦着脸,被公主大人是左摸右摸,摸够了,还亲了一口。
柴可江不曾想这个公主会这么大胆,可一想到平时府里养了这么多男宠,亲人算什么,搞不好——
柴可江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她的心里很不爽。凭什么她的公主,还要跟别人那啥啥,凭什么?她觉得要是自己是男人,就是吃了暗亏的,没准公主根本就是个——那个词她真的说不出口,只是心里有点气愤和厌恶。两种情绪就像两条大龙一般纠缠着她,在她的内心里反复着,天雷勾地火的烧着。
见柴可江满脸阴沉,宋浣溪还以为自己是摸的柴可江生气了,心里不好意思,但是公主的尊严又让她放不下架子,道:“摸就摸了,有什么好生气的,本宫都不生气,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宋浣溪生平最厌恶小气的人,尤其是在认为站在她眼前的还是个大男人的时候,她也就更生气。一生气扭身就走,偏偏身上的礼服后摆特别的长,脚刚好踩在上面。她‘啊’的叫了一下,眼见着就要摔在地上,心里痛呼着:“完了,脸要破相了。”就被人拦腰抱住,柴可江一拉,就将宋浣溪带进了怀里,她自己也好笑,一个人生什么闷气,摇了摇头,那些闷气也散去不少。
“柴可江。”宋浣溪抬眼看着柴可江,发现声音里竟然是颤抖的,她不害怕男人,府里的花美男多了去了,平时没事也喜欢调/戏调/戏,可是却很少有想一亲芳泽的想法,但是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特别是柴可江的嘴唇靠自己那么近,淡淡的粉色很遭人喜欢,她咽了一下口水,闭着眼睛将自己的嘴唇送过去。那软软的触感,让她的心跳的好快好快,就像插上翅膀的小鸟一样,好像会飞的很远。
柴可江傻眼了,她本来只是听公主叫了她的名字,所以低下头来看了一下,哪知道公主闭着眼睛亲上来了,她吓的满脑门的汗,第一次手足无措,只好干瞪着眼睛,脑袋里一片空白。本想着宋浣溪亲一下就算了,可发现隔了半天嘴唇还没松开。
其实,宋浣溪也傻了。自己这样主动的亲男人是不是会被人看作掉身价,柴可江日后会不会笑话她不知廉耻。心中反复一回,心说:“亲都亲了,不能白担这个名声,好歹得做了点什么。”
这一想,心一宽。双手就缠上了柴可江的脖子,将嘴唇黏的更紧,可柴可江半天都没个动静,让她在心里哀叹连连,难道是被自己吓到了?伸出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触到柴可江的小舌,她是又惊又喜,还以为男人口里的味道很重,没想到这么清淡。好奇的□另外一个人的舌尖,又软又滑,口里不自觉的生津,有点甜甜的味道。
宋浣溪独自销魂着,可柴可江却彷如进了地狱。她意外公主的大胆,还有一点吃醋,这么熟悉的动作,肯定是跟别人也——
她厌恶自己有这样的念头,好像她在吃别人的醋一样。搂在宋浣溪腰上的手又收紧了一点,宋浣溪感到了,有一点喘息不上来的感觉,但喜欢这样紧紧的贴在一起。舌尖更是肆意的挑/逗,只是柴可江却不理不管,任由她舔她卷,宋浣溪心里却止不住的想着:“他是不是不喜欢我?”应该没道理呀,自己长相很差吗?还是驸马其实是个性/冷淡?
☆、第三十二章
宋浣溪管不了这些;她反正是看上柴可江了;每天可以看帅哥;每天可以捏脸;而且她想吃掉柴可江;脑袋里乱极了,一会儿是女儿家的羞涩,一会儿是想要掠夺……
柴可江推开了宋浣溪,她的舌尖都快被舔麻了;这公主到底是什么爱好?两人嘴里带出来的长长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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