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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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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见柴可江发呆,宋浣溪问道:“你是不是累到了?”
☆、第三十七章
柴可江回道:“有点儿累。”
“那就歇会儿;歇够了;咱们再来。”
柴可江望着大红的床幔竟然说不出话;也许一开始就是错;也许现在就是错上加错。
那晚;红烛摇曳不知几时。
帐内,那火是生了灭,灭了生。只直黎明;红烛烧尽;两人才带着倦意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柴王妃就忙着梳洗;要喝公主的请安茶;按理说公主嫁为新妇应该早早请安才是,只可惜君臣有别,柴王妃只好早起等着宋浣溪。
这不,早饭时间都过了,也不见人,太阳都起的老高了。柴王妃差惠儿去问问临湘,公主何时才起。
惠儿问过话回来,如实把临湘的话重复了一遍,“公主房门紧锁,奴婢不敢打扰,没有传唤,只能等着。”
柴王妃心里咯噔了一下,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公主房门紧锁,到现在还不起?难道是昨天的迷魂药用过头了,不会公主从此一睡不起吧?那皇上还能饶了柴家?柴王妃手里绞着帕子,急的往新房跑,也不管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了,先救公主要紧。
一进到新房,就见临湘在门口坐着,看来是在等传唤。见柴王妃过来,忙起身给她施礼,做了个万福道:“奴婢临湘给王妃请安。”
“不必多礼,王爷呢?”
临湘道:“回王妃,正睡着呢!”
到现在还睡着?难道可江也吃了迷魂药,两人皆一睡不醒?柴王妃推开门,什么也不顾了,喊道:“可江。”
一进屋就见地上是柴可江的大红袍,还有宋浣溪穿的那件,早已撕破了,地上还躺着扯坏的肚兜,还有亵裤、亵衣丢了一地。
柴王妃的心头扑扑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能感到自己的双脚在抖,伸出手慢慢的挑开床幔,就见柴可江衣服凌乱的躺在床上,连里面的肚兜都露出来还不知道,宋浣溪人睡在柴可江怀里,一只手搭在被子上,身上都是红痕,看的柴王妃是触目惊心。
她慢慢的放下床幔,脸上吃惊的表情不曾改过一丝一毫,慢慢的走了出去,心里直道:“完了。”
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柴王妃咬着唇,手一直捂在心口儿,从门里出来也顾不得去和临湘说话,竟一个人呆呆的走了。
临湘在身后喊了几声,“王妃,王妃……”心说:“这是怎么了?”慢慢的踏进屋里,屋里的凌乱让临湘咋舌,果然公主对王爷霸王硬上弓了,王妃看了一定很失望。临湘正这么想着,一边动作轻缓的收拾起地上的衣服,发现破掉的都是公主的衣物,她的额头挂的黑线数条,预算失策。
柴可江和宋浣溪到了中午才睁开眼睛,昨晚睡的晚了些,身体又有些倦意,赖在床上不想动。柴可江醒的时候,宋浣溪已经醒了,正好奇的摸着她那条小老虎肚兜。
“醒了?”
“嗯。”
“怎么大男人的还戴这个?”
柴可江拉拉自己的亵衣,道:“母妃怕我睡觉不老实容易着凉,所以让一直穿着,再说是小老虎特别的威风不是么?”
“王妃的手很巧,小老虎做的很可爱。”
见自己的话蒙过了宋浣溪,柴可江心里有一丝庆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呼出来,只是下颚的疼痛却让她难以启齿,昨晚几度风流,舌尖还麻在那里。
“起了吗?我让柴灵给你烧水洗澡,我们柴府穷,没有专门的浴池,公主就先委屈几天。”
“那小浴桶也很有趣。”
“公主不嫌弃就好。”
柴可江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拉拉好,去隔壁的房间里找了件大红的衣服穿上,还在新婚总不好穿一身黑,这是几个丫头做的针线,不比外头的手工,一针一针的很细密,身量也裁的合适。低头闻了闻自己,一股浓郁的汗味,让她皱了下眉头,看来得让柴灵再为自己烧些水,这么浓的味道,怎好意思出门?
“柴灵。”
这一喊,不知猫在哪里的柴灵笑嘻嘻的出来,“王爷早。”
“还早呢!都中午了。”
柴灵转身看门外,道:“是吗?都中午了吗?”
这丫头分明是在嘲笑柴可江有了美人之后,从此‘王爷拖拉不起床’。
柴可江不理会柴灵的话外之音,道:“赶紧给公主烧水去,快些提到隔壁,再弄点吃的,别把人家饿着了。”
“知道了。”柴灵只是站着不走。
“还有事么?”
柴灵手一伸,道:“王爷的红包嘞?”
“你个死丫头鬼灵精。”从抽屉里摸了一块银子扔给她,“给你,财迷。”
柴灵好好的接在怀里,“人家可一大早就等着呢,每天天不亮的就起来伺候您,这不赶着您大喜的日子讨个好,谁成想让奴婢等了一上午,奴婢不问您讨喜银,还问谁讨去。”竟把柴可江堵的无话可说。
柴灵将银子装进腰包里,吩咐厨房的嬷嬷们舀热水去,她早吩咐好了,一个人巴巴的到了厨房,拎着水桶往新房里去。
在门口遇着柴可江,她道:“我来吧。”大概公主也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给。”
柴灵在门口等着,头不断的往里面伸着,公主的人呢?
宋浣溪还躺着床上,身上光溜溜的如何下床见人。只好用被子捂住自己,看柴可江在屋里忙来忙去,等水都弄好了,衣服也拿着放在一边,这才出去,“你自己可以吗?要不要叫临湘过来伺候?”
“不用了,帮本宫看门。”
“那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巴巴的又多说了几句,这才关上门,坐在门口等着,怕宋浣溪又想要点什么不好意思说。
宋浣溪见柴可江出了门,这才从被窝里钻出来,身上的红痕多的吓人,她一吐舌头,果然自己逼着柴可江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儿,心里甜一阵,羞涩一阵,庆幸一阵,还好还好,柴可江昨晚并没责怪她在酒水里下药,没有生她的气,而且还愿意待她好。
宋浣溪起了身,只觉得腰都快断了。她咬着唇,单手撑着腰一步一步往屏风后的浴桶那去。身体没入水里之后,才稍觉得好了一些,泡了一会儿,才将自己洗了,摸到腿深处的滑腻,竟悄悄的红了脸。泡过一通澡出来,将衣服穿了,才唤了柴可江,“可江,本宫洗完了。”
柴可江隔着门道:“好,我让人传午膳给你。”
很快,柴灵带着嬷嬷们送午膳过来,饭菜简单,到底也是摆了一桌子,柴灵道:“公主,咱们柴府的饭菜比不上皇宫的丰盛,您多少尝尝,王爷让奴婢告诉您,他在沐浴,待会儿就过来,让您别等了,饿了就先自己吃。”
“知道了。”
“那奴婢告退。”
进来的一行人退了出去,大家见过了公主,心里竟觉得有些庆幸,几个人边走边说话。宋嬷嬷道:“那真是公主,上回老婆子还把公主当丫头使了,不知她是否记得。”
柴灵道:“公主若是记得,头一个就是把您老拉出去打个十几板子出气,哪里还能让您笑呵呵的问我们呢?”
其他几个嬷嬷也笑着说:“就是。”
“公主和咱王爷的感情很好吧?到现在才起。王妃不知可伤心了,等了一早上也没等着媳妇的茶。”
柴灵笑问:“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反正是公主,早晚都得见面,还在乎这通茶干什么,只要公主和咱王爷好,那就是什么都好,日后咱也能跟着公主吃香喝辣。”
“哈哈……”
这柴府里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柴灵提到的柴王妃现在急的跟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等着宋浣溪和柴可江起来,她要好好的拉住可江问一问,这其中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可是等的惠儿说王爷和公主已经起了,却到现在还没过来。她也只好急的在屋里乱转悠,这话能跟谁说呢?三个女儿对可江的身份又不知情,如今可江到底跟公主发展到什么阶段了?她是一想急死了,二想更加急死了,就是盼着可江她们快点过来。
新房。
柴可江正和宋浣溪坐着用午膳,她夹了一筷子青菜给宋浣溪,“公主吃菜。”
宋浣溪又回了她一筷子豇豆,“王爷吃菜。”
两人青天白日的见着倒有些生疏,彼此客套起称呼来。吃饭,喝汤。宋浣溪偷看了柴可江好几次,这个人长的很好,心也很好,柴可江不知,她已在宋浣溪的心里上升了好几个好感度。
“本宫没去给王妃敬茶,她会不会怪本宫无礼?”
“不会的,母妃她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再说都一家人了那么生疏干什么,吃过饭再去。”
宋浣溪陷在柴可江的‘一家人’里,呆呆的重复了一句,“对,是一家人。”
皇宫对她不可谓不大,但却没有家的意义,她有太多的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大家面上倒还过的去,背后怕就不知了。几个哥哥对皇位觊觎的紧,时常给太子使绊子也不是没有,姐姐妹妹之间又何尝不是比谁的赏赐多,谁跟皇上亲,谁嫁了什么人,心里怪腻味这些的。
☆、第三十八章
柴王妃那里早有临湘去通报过;说柴可江和宋浣溪马上就到。柴王妃伸着脖子盼着;等了很久;柴可江与宋浣溪才姗姗来迟。
“媳妇给母妃请安!”宋浣溪做了个万福;又将临湘手里的茶递了过去。
柴王妃勉强笑道:“乖。”从袖子里掏了一对镯子给宋浣溪;“家下不宽裕;只有这点东西,公主不要见怪。”
“不会。”
那是两只红玉雕刻的镯子;上面用镂空的手法,雕刻的两只凤凰是栩栩如生;左右两只相互辉映。东莱国的红玉那可是稀世珍品;更别说是这种独特的雕刻手法;用‘价值连城’四字来形容这对镯子丝毫不浮夸。
柴可江也是头次见到;稀奇的不得了;“母妃,咱家还有这宝贝?”
“呵呵。”
宋浣溪谢过之后,将一只镯子套在柴可江手上,在柴王妃面前丝毫不掩饰其亲昵,看得柴王妃更是愁容满面,又不好挂在脸上,公主越是喜欢可江,她的心里就越害怕,就怕这喜欢有一天成了恨,女人的恨是很可怕的。
“给我戴做什么?”虽然她也挺喜欢的。
低头就见凤的两只眼睛竟然泛着白光,把柴可江吓的不轻,“母妃,它是活的。”
柴王妃道:“不打紧,这里面覆着一只蛊虫,你摇一摇你手上的镯子试试看。”
柴可江摇了摇头,宋浣溪身上的那只竟然有反应。她拉着宋浣溪的手,摇了好几次,镯子就动了好几次,“好神奇,母妃你是哪里淘来的?”
“自是有高人相送。”
柴可江问道:“这镯子既如此神奇,必定有个好名字,它叫什么?”
“心有灵犀一点通。”
柴王妃看了宋浣溪一眼,心里猜测着她是否知道这镯子的事,还是纯粹是好心?两只手镯分开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可是两只要是戴在一个人手上,就是另一个名字‘相爱相杀’,这东西能感受主人的情绪,并且加剧这种情绪。
这是她年轻的时候在外游玩,一个云游的道人送给她的,说是她这辈子要想家宅平安,就把它送给那个使自己会受到惊吓的人。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便是公主。
柴可江和宋浣溪打算离开时,柴王妃将柴可江喊住了,“可江,你等等,母妃有话要跟你说。”
宋浣溪看了一眼,慢吞吞的出去了,看着手里的那只镯子,一阵冷笑。在红玉上覆蛊虫的法子,并不是东莱国所有,而是临近的一个西莱国所有,那种要虫子来蛊惑人情感的事,她一直不信,也不屑。所以一出了门,便将镯子脱了交给临湘,“帮本宫收起来,别弄坏了,枉费王妃的一番好意。”
“是。”
柴王妃的房里。
柴王妃再也掩饰不了镇定,“可江,你做的好事。”她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内心里的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当她亲眼看见女儿与公主在床榻之上,犯下那些事,她就没有一刻是安心的,仿佛天都跟着塌了下来。
“怎么了?”
“你到底对公主做了什么,你真的不怕死是不是?母妃老了无所谓了,可是你还有三个姐姐,你真要将她们都牵连进去?她们是无辜的。”
柴可江臊红了脸,“我也有我的不得已。”她听着宋浣溪说到皇后是如何孤独的时候,她的心就软了,可能是那时的气氛所染,也让她心里不愿意让宋浣溪这样,宋浣溪说想有很多很多孩子,要她一辈子的宠爱的时候,她没法不回应她,她没法当着这个女子的面冷言冷语,她冷不下去,就算是短暂的温柔也好,她就是冷不下去,明知这样发展下去不好,却也想着要是能忍的这一时半刻的温柔也是好的。就算以后宋浣溪知道她是女子杀了她,她也是无怨无悔的,因为这一切从她们联系在一起时就是个错了,无谓多一点或者少一点,她相信就算宋浣溪知道她是女子,恨自己欺骗了她,也不会牵连无辜,那个公主她只是嘴硬心软,她感觉的到。
“你好自为之。”
“是,母妃。我先去了。”柴可江慢慢的退出屋子,看了一眼天,天仍旧是蓝的,白白的云朵就像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以后的路是怎样的,唯有走下去才知道。柴可江眯起了眼睛,还有好一段日子要过。
路上撞到了宋浣溪教养的嬷嬷,手里正拽着她们昨晚睡的百子千孙的床单,面色显得很凝重。见柴可江迎面而来,嬷嬷忙站住施礼,“奴婢给王爷请安。”
“起来说话。”
“谢王爷。”
“这是去做什么?”她看了一眼嬷嬷怀里的床单,被人拿着自己的私有物品她的心里着实有些别扭。
“这是换洗的,干净的已经换上。”嬷嬷的眼里都是愁容,公主未有落红,不管什么原因,怕会在夫家眼里落了鄙视,再加上公主喜欢收集美男,指不定王爷会怎么想。嬷嬷想到此,偷偷的看了一眼柴可江,见她气色如常,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只疑她城府很深。
柴可江抢过来道:“我自己洗。”她才不要人碰她的东西。
“王爷怎么能干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奴婢的好。”嬷嬷试着去抢,却被柴可江抢先退了几步,愣是没有被她抓到一个角,她心里着急,若是被王爷发现床单上没有落红,那公主这一生可就完了,刚成亲就要被一纸休书,日后谁还愿意娶公主……
嬷嬷为了宋浣溪就算冲撞了柴可江也不管了,大不了一条老命豁出去,那是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能为了这点事就毁了一辈子。
“大胆,竟然跟本王抢东西。”
嬷嬷实在不顾礼仪了,柴可江有些恼怒,本来这事她就不愿意人知道,偏有人和她对着干,不免拿出王爷的款来。
“王爷恕罪。”
“哼!日后再这般,本王可不管你是不是公主的人撵了再说。”
“奴婢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柴可江收起自己内心的那丝羞涩,抱着床单屁颠屁颠的去了房间拿出一个大木盆来,又搬了一张小凳子去了井边,从井里打了些水,慢慢的搓起来,从边角开始擦上胰子认真的搓着,心里被这种大红的颜色涨的满满的,有一股子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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