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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奈的野望-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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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回来,正是因为害怕这样的伊达政宗所以诸将才会这样组成联合军的。

    正在诸将惊慌失措之时,战场上又有新的怪异信被散播了。

    扮演天启四骑士的诡异骑马兵们在吵杂的南蛮乐器响声中向联合军阵地扔做成纸飞机的怪异信。

    那些纸飞机所散播的,乃是无数不祥的预言。

    “看啊,我即将到来。守护着者预言的东西,乃是灾厄。”

    “这些话都是可信的,真实的。”

    “此信上的预言不可封印,因为时机即将到来。”

    虽然尽是些无比可疑的恐吓的话语,但被当做主力的佐竹军在一夜之间为之溃逃也是事实。因此没有人怀疑梵天丸所散布的预言乃是欺骗性的。

    如果继续对阵下去的话,是否所有人都会遭遇灾厄呢?

    “与伊达军的兵力差缩小了呢。”

    “士气也逆转了。”

    “难得前哨战取得了大胜,难道要撤退吗?”

    “真是的,大家有你一句我一句的根本谈不拢!昨天把伊达家的本阵给攻陷不就没事了吗。”

    “要决定就赶紧吧,我军已经开始有足轻逃亡了。”

    “看来佐竹阁下并非自己想撤,而是前线的足轻们擅自逃亡让军队陷入混乱而不得不撤的呢。”

    “佐竹军的先头部队究竟看到了什么啊!?”

    梵天丸烦人的宣传活动在南奥州诸将与足轻的心底持续施加着恐惧与不安以及压力。

    为了消除这份恐惧要联合在一起来壮胆,说明梵天丸对于诸将而言是如此懊恼的存在。

    可如今原本士气高涨的佐竹军却因与beast什么的遭遇而逃走了。

    从芦名家起到南奥州诸将都开始害怕梵天丸是否驯养了南蛮的魔物。不,就算是极为朴素的奥州人也明白那种东西在现实是不存在的。

    虽然明白但梵天丸用诡异的方法击退佐竹军的事实却反而更让人感到不祥。

    “到底要怎么办啊。”

    “要硬上吗?”

    “但如果不解开伊达政宗六六六之谜的话,没有胜算的。”

    “拜托了,谁来解开六六六之谜啊!”

    “那个启示录里叫做beast的东西的机关在乱来啊。”

    “不明白,不明白……基督教的东西完全搞不懂啊。”

    “不不伊达政宗不是基督教徒。”

    “似乎是基督教的仇敌,antichrist(敌基督)的样子。”

    “更加搞不懂了!”

    “请说日语!”

    如此可以说联合军在心理战中败北了。

    被梵天丸强大的宣传所误导,深信不解开六六六之谜就无法战胜她。

    最终诸将达成了“这里是日本常识所行不通的魔界啊。先撤退尝试解开六六六之谜”的共识开始撤军。

    听到一身黑的忍者部队【黑胫巾组】关于联合军总撤军的消息后,梵天丸在本阵异常兴奋。

    “看啊小十郎!我胜利了,咕咕咕。”

    不愧是我的妙计!梵天丸激动地抱着小十郎。

    而昨晚陪着梵天丸被任命为南蛮喇叭演奏队指挥的小十郎则是一脸疲惫。

    小十郎一直在担心要是昨晚的邪气眼演出没用的话该怎么办……如今终于松了口气。

    “虽然秘密武器邪气眼似乎奏效了,但将自己妖魔化实在是有点做过头了啊公主。”

    “才不是妖魔呢,是启示录的beast。”

    “我听着都不觉得那是活人的声音了,就算不那么投入也没事的吧……”

    “小十郎还真是忧虑症呢。做了这么精心的准备,而且还是首场演出,必然会取得成效的嘛。”

    “谁让你说部件还没凑齐只能发挥出三成功效什么的。”

    “嘛,还没使出全力就取胜了不是件好事嘛。”

    “昨天那些奇怪的台词是启示录里也没有的吧,什么时候想的啊。”

    “我向织田信奈的家臣,相良良晴写信了,问他‘未来的戏剧里有没有什么帅气的台词啊请教我几句吧最好是南蛮魔族相关人物的台词’然后他就教我了。”

    “原来是模仿别人的啊,哈…”

    “未来的人不会来抱怨的,所以没事。”

    小十郎抚摸着成功实现将自己的弱点变为武器这一飞跃性思考的梵天丸的头。

    既然人们害怕自己的眼睛的话,干脆就加以利用并伴随最大限度的演出效果让对手恐惧将其打败。这一逆向思考孕育出了邪气眼的表演。

    异样的漆黑铠甲,头盔上极大的弦月,南蛮喇叭的演奏队,黑雾,各种坏掉的台词,启示录的预言,这一切都是为了将出其意料地出现于黑暗之中的邪气眼的效果最大化的演出特效。

    是曾经那个以自己的眼睛为耻的梵天丸绝对想不到的策略。

    果然梵天丸在堺克服了自己内心的伤痛啊。

    这样想着小十郎抱着梵天丸娇小的身躯。

    “但是公主,邪气眼不过是个戏法,并非真正的魔眼。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那是不可能的喵。昨天月光暗淡,黑雾的量也很足。”

    “公主太乐观了!”

    “呜啦!!没事的小十郎。已经在战场上散布了暴露beast真实身份的人将受到诅咒而死的书信了。”

    成实边吃着蝗虫佃煮边说道。

    “怎么连成实阁下也……又那样去欺骗他人。”

    “小十郎,你说杀和骗哪个罪孽更重啊?”

    “那当然是……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样真的好吗?”

    “正因为目击到的足轻们全都守口如瓶所以敌人才会逃跑的吧。”

    “确实是这样呢,成实阁下。”

    “公主的策略大获全胜!”

    “咕咕咕。怎么能就这么放敌人回去喵!全军追击!”

    梵天丸从长凳上一跃而起落地摆出【登场】姿势从本阵鼓舞着全军。

    “目标会津的芦名军!只要干掉芦名军夺取会津,就算平定仙道筋了喵!”

    噢噢——武斗派的成实大吼道。

    小十郎则在一旁叮嘱梵天丸“别在追击战里让足轻们付出不必要的牺牲哦”。

    话说回来,仅靠欺骗与虚张声势就赢得了这场乾坤一掷的大战的胜利的梵天丸的智谋与奇思妙想让小十郎不得不佩服。

    有机会得跟堺的传教士还有未来人道谢才行呢……小十郎已经开始想着要送什么了。

    “追击前得跟父亲、母亲、爱、伯父写信呢。这次的战斗梵天丸大获全胜。联合军三万不分猫狗人都被我斩尽杀绝了,梵天丸真是残忍的魔王啊。不胜惶恐。”

    “不不,联合军三万几乎毫发未伤啊。而且斩尽杀绝什么的真心干不得啊!”

    “咕咕咕。这信是要告诉伯父梵天丸乃是不会退让一步的魔王。这下那老狐狸暂时也会安分点的吧。”

    “咦,我听着觉得反而倒是在故意挑衅呢。”

    此时已经被胜利的喜悦冲昏的梵天丸等人突然收到了黑胫巾组别动队的难以置信的报告。

    “什…什喵?父…父亲被敌人抓来当人质了?”

    伊达辉宗被敌人抓住了的噩耗。

    “老当家他带着少量人马想来本阵探望公主,结果在途中与参加联合军的二本松城主…畠山某相遇。畠山某当场提出要归顺伊达家但……”

    “但那只是幌子,父亲就被抓走了吗?!”

    “是。畠山某现在正劫持老当家做人质向着人取桥方向逃亡正在撤退的芦名军。”

    “唔咕咕。实战不可能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吗。”

    梵天丸仰天长叹的同时快马加鞭地赶往人取桥。

    小十郎与成实伴随在梵天丸左右。

    “就是那座桥,老当家在他们手上呢。”

    “公主,这样下去会让他们过桥的。”

    “咕……唔姆姆……!可恨的畠山!”

    虽然在米泽城最上义光劫持辉宗的时候,梵天丸使出了“射击”这一生一世的演技成功将辉宗救下了,但那时并非战场。

    那时最上义光一句“我开玩笑的”就能了结的事态,是还有商量余地的情况下才能够使用的手法。

    如果在战场上使用相同的手法,那只会逼畠山某杀掉辉宗而已。

    对方乃是败军之将。而梵天丸则企图追击败军一口气将仙道筋吞并。

    “呜咕咕。不行啊小十郎。被追的走投无路的老鼠可没法骗。”

    “公主……!”

    一旁的成实则比梵天丸还要激动,头盔上的毛虫装饰都随之颤动着。

    “要是老当家落入敌手,那伊达家今后将难以行动。请下决定!”

    气红了脸的成实催促着梵天丸。

    “让我向父亲开枪吗?怎…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那鄙人擅自射击,事成之后切腹谢罪!”

    “不行啊成实!”

    总之已经没有时间犹豫了。

    再过一会儿畠山就要渡过桥逃离种子岛的射程之外了。

    “哦,你就是伊达政宗吗。不想让你父亲死掉的话就老老实实回到米泽去吧!”

    在辉宗脖子上架着刀刃的败军之将…畠山某一脸错乱的表情向梵天丸叫道。

    “叫政宗的家伙。这都怪将胜利者将夺得一切,失败者则失去一切的这种充满欲望的战争带到奥州来的你的错!”

    “射击!”做好切腹觉悟的成实吼道。

    “慢着!”小十郎赶紧阻止道。

    马上的梵天丸瞪大了眼睛里充满血色,紧咬着嘴唇身体不停地颤动着。

    “虽然公主并非魔王。但身为启示录中beast一般的存在怎么能向区区人类低头。”

    “不能开枪啊!如果打死了老当家,那公主就真的会变成魔王了!”

    “公主,你夺取天下的野心要怎么办!”

    “成实阁下,只要老当家还活着,那就总有办法将他救出来的。”

    “要是伊达政宗因为父亲被劫为人质而哭着逃跑了的传闻传到奥州诸将的耳朵里,那邪气眼就成笑话了。”

    “成实阁下!”

    “小十郎!要是老当家被带走,那公主的天下之梦将在此告终!”

    “但也不能弑父啊成实阁下!公主的心会坏掉的!”

    “所以说由鄙人独断将老当家打死,然后在于人取桥切腹就是!”

    “不行啊,没有你伊达军要怎么战斗,成实阁下!”

    到底开枪还是不开枪,梵天丸必须二中择一。

    “呜咕、呜咕、呜咕咕咕……!”

    梵天丸用手压着戴着眼带的左眼持续痛苦地挣扎着。

    虽然实际上只花了数秒,但却犹如永恒。

    (我究竟是人类,还是魔王,到底是哪个啊,梵天丸!)

    不是早已决定成为魔王了吗。

    决心为了回报母亲的期待而奔跑在夺取天下的霸道之上了吗。

    为了得到母亲的爱——

    为此——

    (为此让人取桥手染父亲的血吗)

    为此要亲手弑父吗——

    将这个将自己同竺丸一样溺爱的父亲——

    梵天丸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梵天丸幼小的心仿佛要被撕成两半了。

    正在这时,被畠山抓住的辉宗开口了。

    “梵天丸,我会自杀的因此。这只是愚蠢的辉宗自食其果而已,并非你的错,再见了!”

    即使相距甚远辉宗的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了梵天丸的耳朵里。

    辉宗企图用畠山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自杀。

    此乃不忍心看幼小的梵天丸痛苦而决意采取的行动。

    辉宗并非是会一再再而三的被当做人质软弱男人。他对于梵天丸的爱也超越了人类的限度。

    “住手啊父亲!”

    “当我看到你伴随着那对眼睛而生时,我就坚信你终有一日会成为梵天般的英豪的因此…”

    “父…父亲!”

    “我就是为了将你送上霸道而作为伊达家的头领诞生的因此…”

    辉宗似乎真的坚信着自己的人生就是为了养育梵天丸让她继承伊达家而存在的。

    打心底里相信梵天丸乃是不同常人的绝世英豪。

    梵天丸很想明白为何辉宗会对自己抱以如此高度的评价。

    但或许并没有任何理由。

    纯粹是对于深爱的妻子生下的第一个孩子的无条件溺爱。

    或许真的就仅此而已。

    但是,辉宗是否真的愚蠢到仅仅因此就将自己的人生还有伊达家甚至自己的生命轻易的献给了梵天丸呢?

    或许真就如此的愚蠢。

    但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可以说是愚蠢到了崇高的地步。

    此时梵天丸的脑海里回响起在堺时弗洛伊斯说过的话。

    谦和的人多麽有福啊;他们要承受上帝所应许的产业!

    渴望实行上帝旨意的人多麽有福啊;上帝要充分地满足他们!

    以仁慈待人的人多麽有福啊;上帝也要以仁慈待他们!

    心地纯洁的人多麽有福啊;他们要看见上帝!

    梵天丸说不出话来了。

    甚至一瞬想要为了救父亲而抛弃一切在这里降伏。

    但同时心中绝不饶恕做出此般行径的恶汉的愤怒之情也爆发着。

    在梵天丸的心中,悲哀与愤怒两种情感激烈冲突之时。

    “住…住手!”

    畠山慌忙将正要自杀的辉宗甩开。

    如果辉宗此时在桥上自杀了,那毫无疑问自己将被伊达军的种子岛打成马蜂窝。

    虽然辉宗从马上摔下来中间形成了一段空挡,但远在人取桥另一端的梵天丸依旧无法出手。

    因为虽然辉宗被甩开摔在了桥上但是此时的畠山虽说冲昏了头脑但自我保护的生存本能却异常的灵光。

    “糟…糟糕了因此……!”

    辉宗滚到了桥终点的位置的南侧的地面上。

    而正在这个最坏的时间段,南侧的大道上出现了小股联合军部队正朝这边突进。

    看来是来接应畠山的。

    辉宗被这些新到来的足轻们给抓住了。

    而梵天丸如今却仍在桥的北侧。

    畠山的行动毫无间隙,不带一丝犹豫。

    虽是做出了同样的行为,但最上义光对于伊达家还是有点亲家情怀的,此时的梵天丸终于察觉到。

    “别让他自杀了,把嘴巴堵起来。”

    “糟了!已经没办法了……!”

    “公主……”

    成实与小十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并非任何人的责任。

    不管谁做什么都已经难以将辉宗活着带回来了。

    这样的话,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辉宗被夺走,而或是——

    在梵天丸的内心里(我或许要成为真正的魔王了)剧烈的动摇着。

    “到此为止了!想要把辉宗活着要回来的话就老老实实把米泽交出来。”

    站在桥中央的畠山(虽然不知道是谁家的部下,总之是援军)安心之后开始得意地对着明知无法将辉宗夺还的梵天丸叫嚣道。

    “还是说因为并非亲生父亲所以要杀要剐随我们遍吗?不愧是南蛮作祟附身的政宗阁下呢!”

    听到这话最为愤慨的,不是梵天丸也不是成实,而是小十郎。

    对于把梵天丸看得比自己亲妹妹还重的小十郎而言,畠山的话乃是绝对的禁句。

    “……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呢……!!”

    等梵天丸回过神来,小十郎已经马鞭一挥单骑向着人取桥突进了。

    在畠山叫嚣的同时(公主大人会被怒火冲昏的)想着将梵天丸的身体紧紧压住防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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