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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事未央-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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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老妈子知道事情是躲不过去了,原先的怒意也烟消云散,只能怯怯地问道。

“我都说了,我们可不是坏人。”未央展露笑颜,“如今这般气候,留这样 一个小孩子在外边不是被野狗也叼去了,就是要被活生生冻死了的,我们家姑爷与小姐郎才女貌,只是他们成亲数年未得一儿半女的,实在是一大憾事。我见这娃子眉清目秀,反正老人家既然是养不活这个小娃子的,倒不如好心赠与我们,也免得她受那些苦去。”

“只是……”老妈子显然还是有些犹豫,自己是遭了吩咐要将孩子拿去扔了的,如今这般,若是叫人发现了……

“想来老人家也是受了吩咐要处理这孩子的。”童彤继续说道,“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敢扔,这般的心狠手辣,老人家,你觉得你这个帮凶能逃脱吗?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皇亲国戚,却也有这个本事将老人家送离长安,保您平安的。老人家相比岁数也不小了,究竟是想接下来胆战心惊地过日子,还是想安享晚年?”她说完也不理会她是什么反应,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童彤的一番话瞬间说到了老妈子的心坎里,是啦,公主那样的人,肯定是要拿自己开刀的,如今自己找了个靠山,能够保她安全,自己犯不着有这个便宜不解,眼见着人就要走掉了,她忙不迭说道,“给!给你们!只是你们说的事情,绝对不能食言!”

“放心!”见事情有了转机,童彤这才微微一笑,“柳儿,接下来的事情,你来处理吧。”

未央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柳儿,这般的无声无息,她不禁对童彤竖起了大拇指!等到柳儿带了人离开了,未央这才响起了时间已经过了不少,就要朝着沈府走去。

童彤却一把拦住了她,“未央,你疯了,你现在在回去,不是要去送死么?”

“事已至此,我别无选择。”未央的话说起来却是有几分决绝,“童彤,你快些找沈疏来,告诉他实情,如今,也只有他能够帮我了。”

而在接下来,也就是之前所发生的事情了。

“孩子如何了?”未央还是有些担心那孩子的事情。

“这你放心,孩子在我手上,暂时没有什么危险。”童彤又点燃了几只蜡烛,屋子里这才亮堂了一些。

“这就好。”未央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林涣歌这么狠,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对了。”说到这里,她看着童彤,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是……是女儿吧。”

“嗯。”童彤点了点头,“何出此言?”

“这就奇了。”未央有些疑惑,“沈疏向来不是重男轻女的人,为何这个林涣歌非要说自己生了个儿子呢!”

“指不定她事先准备的就是个儿子!”童彤结果未央的话,“好了,如今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这些干嘛?那个孩子我保得了一时,可保不了一世!未央,你可要及时相出法子来,唉,我说,你又何必参合这件事情,那孩子随便找个好人家寄养了罢,你又偏偏不乐意!你说你究竟是想怎么办!尽给自己惹事!”

“唉,你是不知道!”未央叹了一口气,“这好歹也是沈疏的亲骨肉,她林涣歌不要孩子,沈疏是无辜的,孩子也是无辜的,我总不能不为孩子着想,总之你先照顾着几天,等到事情过去了,我自会同沈疏讲明白的。”

“听这话,”童彤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未央,“怎的好像你想当这孩子继母似的?”

“你你你……你说啥?”未央瞬间羞红了脸,“好啊童姑娘,你这不过二八年华,竟然这么不害臊,什么继母不继母的,看我不昭告天下,羞死你去!看你日后能嫁给谁?!”

“喂,是谁不害臊啊?!是谁脸红得跟朵霸王花似的啊?!”


第一百一十五章 进宫


“沈疏难道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吗?”沈家大宅内,林涣歌接过阿绿递过来的鸡汤,蹙着眉头说道,“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事情,我就不相信他能这么不动声色到什么时候。”说罢她更是冷笑一声。

“公主,请恕奴婢直言,”阿绿深吸了一口气,不明白林涣歌为什么如此气定神闲,鼓足了勇气终于问道,“驸马……沈公子既然已经知道您怀的孩子不是他的,为何您还要演出这一场戏来?”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如今孩子没了,我说这孩子是他的,那就是他的,怎么,他还想抵赖不成?”没了肚子里这个包袱,看起来林涣歌是心情大好,阴险地笑道,“再说了,我怀的可是男儿,不管怎么样,那毕竟都是皇兄的骨肉,这虎毒还不食子呢,现在他的亲骨肉没了,你说皇兄会怎么样?黎未央啊黎未央啊,枉你自诩聪明绝顶,到头来还不是栽在了我的手上?哼!”

听见林涣歌这么说,阿绿心中一惊,“公主当真是厉害,原来至始至终公主都没有想过要寻得沈公子的帮助,而是要借助太子之手……”

“这是自然,沈疏……”说到沈疏,林涣歌的眼睛里似是出现了一丝阴狠与决绝,“沈疏他压根就没有睁眼瞧过我一眼,他的眼睛里只有黎未央,若不是时机未到,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除去了。哼!”林涣歌咬牙切齿地说着这一番话,她自认为自己拿倾国倾城的美貌能够颠倒众生,不曾想却败在了黎未央与沈疏这两个人的手里,当初她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能够利用沈疏,却没想到反而三番四次地被他利用,新仇旧恨,她不可能只会忍气吞声。哪怕是付出如此的代价,他们二人给予她的羞辱,她定会一一加倍奉还。

只是林涣歌还沉浸在报仇的快感之中,全然没有意识到此时窗外有一道如风一般的黑色身影正静静地矗立着,将她们所有的对话都停在了耳里。

“她当真这么说?”沈疏双手负在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朦朦胧胧的细雨,已是“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时节,沈疏望着窗外的一帘幽绿,脸上却看不出是什么表情。许久才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千真万确。”阿风点头,恭敬地说道,“看来公主与太子。交情匪浅,公子是否要尽早做些准备?”

“准备?”沈疏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再过几日就是进宫的日子,是要做些准备。那场戏也要演下去。”

“还有……”阿风见沈疏似乎早就是想到了什么法子,这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犹豫再三终于说了出来,“还有,未央姑娘昨天夜里又偷偷溜出去了。”

“又?”沈疏抓住了话里的意思。“办不成她已经溜出过去好几次了?”

“是属下看管不周。”阿风说着就要请罪。

“也罢。”沈疏苦笑一声,“她的轻功已经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只不过要不是你放她一马。她也难以逃脱,阿风,你就继续在暗里保护她,只要她不闹出什么大麻烦,就可不比露面。切记,林涣歌一定会找人对付她的。你一定要护她周全。”

“公子放心,属下明白。”

“嗯。”沈疏说着话,手中的拳头却不自觉地握紧,心里却是在想着,看来,是真的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父皇呢?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为什么父皇还是不露面?”皇宫的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身穿华服的女子却是满面的怒容,一举打翻了桌上的杯盏,嘴里是忍不住地怒骂道,“究竟他在哪里?难道他不知道本宫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吗?”

“公主息怒。”年幼的小宫女战战兢兢地站在一侧,小声地劝道,“皇上说他政务繁忙,怕是……怕是……赶不过来了,特地命奴婢送来了这等上好的玛瑙簪子,说是……”

“说是什么?”林涣歌举起了簪子,看着在阳光下透出来的诡异的绿色,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只是林涣歌看着这玩意,只觉得心头一派寒凉,自己刚生下来的孩子夭折了,做父亲的难道就这么不闻不问吗?

啪的一声响,玉簪子碎在了地上,满目尽是支离破碎的绿色,一众宫女纷纷惊慌失措地跪了下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是惊扰了眼前这位正在怒头上的长歌公主。

“姐姐,你怎么了?”是一声如出谷黄莺一般的悦耳的话,在场的宫女们不禁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只是这话听在林涣歌的耳朵里却犹如地狱的鬼魅声,又像是在她的心上又添了一把火,只是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又换上了满脸的笑意,“是秀鸾妹妹你来了,是这些宫女不小心,方才将这些东西给打翻了,这不,姐姐正教训着她们呢!”

说着更是指着地上跪拜着的宫女们骂道,“你们几个,今儿个算是你们福大命大,谁让我瞧见了我的好妹妹秀鸾,今儿个呢,就先饶了你们,还不快来收拾收拾!”

“是,是。”几个宫女们一听这话慌忙起身开始收拾了起来。

林涣歌假装笑着将秀鸾拉到了一旁,佯装抹了一把眼泪,悲戚地说道,“我的好妹妹,今儿个可算是见到你了,姐姐真是命苦,我苦命的孩儿哦,一出生竟然就叫那样的贼人给害了,你可叫我如何是好?”说着更是落下了一行清泪,嘤嘤地哭出了声来。

林秀鸾赶紧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她,“姐姐的事情,妹妹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知道是那个人如此蛇蝎心肠,竟然连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姐姐就别伤心了,等到奏禀父皇,他一定会还姐姐一个公道的。”

“这是自然!那个黎未央,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说着林涣歌的眼睛里就变得阴狠了起来。

只是一提到未央,林秀鸾抚着林涣歌脊背的手一顿,迟疑着问道,“姐姐说的……可是这一会赢了斗米大会的米行老板黎未央?”

“还不就是她!”林涣歌对于林秀鸾与未央的交情并不知情,还在那儿为她知道这位人物二沾沾自喜,心想一定要极力的抹黑她,“妹妹你心思单纯自然不知道此人有多少的心狠手辣,此人爱慕相公不说,却因着得不到他三番四次地来陷害我,不曾想,这一次竟然如此的歹毒,若不是上天带我不薄,让我将她当场抓住,只恐怕我呢可怜的孩儿就要枉死了!”说着又是一声哀嚎,痛哭了起来。

“姐姐莫要伤心,”秀鸾似乎也被这个消息给吓到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只是我看那黎姑娘倒是不像是这样的人,姐姐是否是查清楚了?可别……”

“人赃并获,还能有错?”林涣歌一听林秀鸾这样一说,立即就止住了哭声,“那个黎未央,又是个商人,平日里就老奸巨猾不说,此人口蜜腹剑,背地里心肠不知道有多少歹毒,这一次她这般害我,我一定要讨回一个公道!”她愤愤不平地说着,只是秀鸾一直在旁边瞧着她,脸上却露出了复杂的神色来。

等到她离开了林涣歌的公主府,脸上的表情还是依稀有些凝重。

“请问公主大人是犯了什么事?难不成又是被皇上该教训了?” 之见男子乌发束着白色丝带,一身雪白绸缎。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之下显得温润又美好。

林秀鸾看着齐律,不满地赌气了嘴巴,刚想要解释,只是转瞬便想起了正事来,神秘兮兮地将他拉到了一旁,小声说道,“方才我听见了一个惊天大消息,”说罢就将从林涣歌嘴巴里听到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齐律。

齐律听罢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之前我与未央曾在皇宫里见过几面,看着她的模样,不像是林涣歌口中之人。”

“可不是,我当然是相信未央的,我看啊,定是未央误会了我皇兄一样,长歌姐姐一定是误会了未央了。”

“只不过。”齐律看着林涣歌,不忍打破她的美好幻想,却还是只能实话实说,“这毕竟不是一件小事,长歌公主没了孩子,她又认定了未央才是罪魁祸首,恐怕对未央不利。”

“那该怎么办?“林秀鸾也不禁担心了起来,她可不想未央出了什么事情,只是现在这个关头,她根本想不出半点法子来,只能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了齐律的身上。

“好了,”齐律拍了怕秀鸾的消瘦的肩膀,安慰着她,“事已至此,自然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看啊,我们还是先要找到沈疏,听听他说些什么,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了,这毕竟是他的家事,我们做外人的,也不好插手,不是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沈疏之死


“对付林涣歌是不难,难的是对付她背后的那个人。”皇宫某一处偏殿里,齐律为沈疏倒了一杯酒,说道,“你是否想好了对策?”

“你还记得当初我为何要娶林涣歌吗?”沈疏小饮了一口酒,不直接回答齐律的话,只是拐着弯儿问道。

说到这个,齐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如此有趣的事情,我自然是记得的,那时是宫中的宴会,谁知道你竟然喝高了,之后更是与公主……你们还不是奉子成的婚?”

“她怀的,并不是我的孩子,我与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沈疏却冷冷地回答齐律的话。

“没有?这怎么可能?”这件事情沈疏从来都没有同自己提过,如今知道了真相,他还是吃了一惊的,“当初你不是被下了药?”

“是被下了药不错,只是我还有阿风。”沈疏回答,“就算我被人算计,他也不可能让事情这么简单地就发生了。”

“所以你是故意的喽!”齐律不可置信地看着沈疏,“为何你要故意做这些事情?还是你那个时候就知道了林涣歌同太子之间的关系。”

“如今这个时候,我们与太子之间的对立局面已经是显而易见,凭他的个性,一定会想尽办法地除掉我,只是既然他还留着我,就一定是担心我有他的把柄,所以派了个他相信的人来监视我……”沈疏淡淡地说道。

“林涣歌与林浩然……”齐律的脸上已经保持不了原有的笑容了,他渐渐严肃了起来,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与平日里截然不同的神情,“如今废太子呼声正高,林涣歌确实能够助我们一臂之力,沈疏,我希望。你的想法同我,是一样的。”他笃定地看着沈疏,周遭忽然产生了强大的不容正视的威严气场,就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沈疏看着齐律,先是不发一言,最终却还是点了点头。

到了晚间,用罢了晚膳,许是皇上并没有什么兴致,因而早早地就将人散了下去,沈疏本就不喜那般的盛宴。便随着林涣歌回到了偏殿之中。

林涣歌不知道沈疏什么时候改的性,竟然一直送了自己回了房里去,只是她心里虽然疑惑。却还是强笑着同沈疏说道,“相公今日怎有如此好的心情?”难道是因为那黎未央的事情,沈疏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也终于开始注视自己了,一想到这里。林涣歌只觉得心中有几分窃喜,越来越觉得这几日沈疏对自己的态度与之前相比是大相庭径起来。

果然,沈疏进了屋子之后,顺手将门带上,又遣了一众宫女退下,“公主的身子。可是好些了?”

“好些了,多谢相公关心。”林涣歌不禁面露几分羞涩,“相公不必见外。叫我涣歌便可。”

沈疏看着林涣歌一脸娇羞的模样,嘴角微微抽动,却还是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依旧“温柔”地同她说道,“既然公主是身子都恢复得差不多。那么……我们是不是要将早该办的事情给办了?”

“早该办的事情?”但凭着林涣歌的智商,想不出来也实属正常。她疑惑地看着沈疏,“涣歌不明白相公的意思。”

“我们既然是夫妻。”沈疏的喉结动了动,一手揽上了林涣歌纤细的腰肢,嘴里的气息在林涣歌的耳旁萦绕着,“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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