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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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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花影道:“那你呢!”
林晨初的笑意甚至渗进了眼睛里:“我要留下来。”
“不行,钟磐寂费尽这么多力气就是想要你能活着离开……”宿花影焦急的开口,但话未说完又紧闭了双唇,因为在林晨初说完最后一个字之时,一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界修士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这样的气息不要说乐东鹤,就连他见过的炼虚期的仙者都无法与之媲美,那时一种强大到毫无所欲的,真正位于顶端的力量!
“走。”林晨初说的斩钉截铁,宿花影根本无从反驳,那一刻间他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力量飞奔至山下,抓起玉绫罗和林城便飞往上飞去,清松月勉强跟上,钥匙入门,橘色的大门缓缓展开,四人身影一闪而过,大门微震,橘色光芒开始渐渐暗淡。
乐东鹤见四个人已经消失在法门之内,不由得阴着脸咆哮道:“该死的钟磐寂!竟然敢骗我!”他狠狠的扬起手,手心中赫然是属于钟磐寂的银色钥匙。
他飞向了大门,却在即将进入前眼前猛然吹过一道火墙,瞬间挡住了他的去路。仅仅是那一刻,大门最后暗淡的残影消失于乐东鹤眼前,他颓然的跌在空中,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山脚上朝他笑的如沐春风的林晨初。
“原来如此……那把钥匙是你的!你竟然还敢留下来……啊!”他眼里闪过瞬间惊恐,林晨初的笑脸越是绝美,在他看来便越是恐怖,因此此刻的林晨初不经意外散的灵力竟如星云瀚海般深不可测!
他强制着自己要镇定,可是面对这样的林晨初,他却觉得连站都站不稳,这样的感觉他曾经感受过,那边是十年前那位仙界使者打伤他们之时。但那时那位仙君已经克制了自己的威压,而面对林晨初这样毫无保留的赤裸裸的敌意,他只想跪地求饶。
可这人在刚才还只是一个元婴期的不入流的角色,怎么可能片刻之间便突破道仙人级别!这绝对不可能!
乐东鹤牙齿打颤道:“你做了什么?莫要与那钟磐寂一般耍那种不入流的小把戏,我现在不想杀你!”
林晨初释然的笑道:“是啊,多不入流的小把戏,但那个家伙却因此丢了自己的性命。”空中缓缓飞来一片片火球,渐渐在空中累积成条通向乐东鹤的阶梯,乐东鹤骇然之间脑子只想着逃走,但却被威压压制的根本半分也动弹不得。
“曾有人与我说过,一个人一旦失去了他活下去的动力,那么他就不再是活着的了。那个人曾经活着,无比清楚自己活下去的动力,我也曾经活着,但却一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而活——知道今天,我才真正清楚自己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林晨初迈步,身影刹那间被火焰分割的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他从怀中拿起一把精致的玄色长箫,黑色的箫身蓦然划过血色,却如主人一般不带半分杀意。
“不过我想要保护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想我是不是能为他做点什么呢……”他将箫搭在嘴边:“为了曾经愚蠢的自己。”
悠扬空灵的箫音随之,尾音轻挑,余音绕梁,回荡在耳边的,旋转于心底的,令人无法挣脱情不自禁越发沉迷的——死亡之音。
乐东鹤眼里最后的景色,是一只飞舞于绝妙音乐中啼声悲切动听的朱雀,轻灵的身姿是他一生里见过最为美丽的景色,那一抹绝美明艳的身影明明那样炽热,却可以空洞的不带一丝温度,澎湃的生命之后,是刻骨的绝望……
火光冲天,明亮的火焰将整个人间点亮犹如白昼,残忍的夺取人的性命,却可以慈悲的不烧毁一草一木,林晨初抱着一把残缺的青色宝剑,漠然的看着炼狱般的世界,走向玄武逆境:“钟磐寂,这是你家人的遗物,它们不应该留在你仇人手中。”
他附身投向了无尽的空间裂缝之中,记忆中依旧是钟磐寂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口中的口型缓缓汇成三个字——“活下去。”
林晨初闭了眼,眸子里却染上了火焰的倒影,清明的温柔:“原谅我最后一次任性,你最后一个要求我无法做到了……”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玄武逆境之中,血色瞬间又一次蔓延开来,空气中的火焰在少年进入玄武逆境之后,犹如冰雪消融般消失殆尽。空气中仿佛还存留着空洞箫声,缠绵而低沉,婉转而悲凉,叮咛间回想在天地之间的,是少年用不再清澈的嗓音喃呢出的一句情语,最后消散的,是一颗不知何时滴落的泪——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多么想要在此刻打上一个【完结】啊……要是没有反对的我这么干了行么……
嗯,殉情什么的最喜欢了……
☆、第190魔章 梦回仙魔界(一)
第一百九十章梦回仙魔界(一)
仙魔界十二界的仙界九重天;千鸾湖岸祥和依旧。
这是盘踞仙界中心的旷世仙湖;东西横亘南郡大半疆土;南北宽纵达七千里,湖水最深可接银河;水草丰美,湖水赤金;碧波如洗,深处亦可见龙鳞鱼影;仙湖附近生活着仙魔界本土孕育的生命——原始仙族;凤族云集翔于湖面,兽族戏于水中;木族隐遁湖畔、龙族盘踞湖底,一片气象万千。
越过千鸾湖,望南千里,穿过龙族的青龙脉,木族的隐林,兽族的祭祀台,便是凤族广袤的袅踪神巢,巢体由一片茂密丰美的森林组成,在森林的最中心,伫立这一片恢弘的殿堂楼群。
殿群中心亦有城中城,唤为雀神殿。神殿昼夜金光万道瑞气千条,碧沉沉的琉璃宝玉妆做明幌绿瓦,雪艳艳的氤氲灵砖砌成高耸白墙。殿顶昼夜盘旋着凌空彩凤,忽而化作丹心彩羽作舞于空中,忽而跃下化作一员员神兵,持铣拥旄。
雀神殿是历代凤族皇族栖居之地,而在雀神殿中心的灵虚殿,便是凤族族长居寝之所。灵虚殿外,载种这百年不枯的仙草,千年不卸的名花,万载常芳的神树,来往穿梭的侍者身着绛纱衣,容貌好比星辰灿烂,手托玛瑙宝瓶,瓶内几株血色弯曲的珊瑚宝树,置放于灵虚殿内,雪亮中几点朱红,端的是不堕半点污泥。
而就在这奢华的大殿之内,摆着一张玲珑剔透的水晶软榻,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簇仗之下软卧一男子,玉簪珠履,紫绶金章,一身朱红华服拖于雪白的软毯之上,墨发乌垂,神情慵懒而迷蒙,绝世俊美姿仪足以让任何男人妒忌。
从大殿门口踱步进来两名女侍,一人身穿蓝衫,一人身穿雪服,皆生的雪肤朱唇貌美非常,蓝衫女侍朝着软榻上的人轻轻咧嘴,道:“帝君今日又来赖床,都日上三竿了还躺在着软榻上不肯起来。”
雪服女侍悄无声息的走到男子身边,手掌轻轻在男人脸上一划,一坨雪从她手中掉落,正顺着男人大开的衣领滑了下去,直激的男人“啊呀”一跃而起,连蹦带跳着想要把雪球抖出去,可等雪块滑到脚脖子也都化成水了。
林晨初抖着水直打激灵,指着雪服女子咆哮道:“雪鸰!没大没小,要是再把雪球塞进我衣服里,小心我打你屁股!”说着他瞄向了雪鸰挺翘的臀部——真翘啊……
“帝君若是看了今日的行程表,怕就抽不出时间打雪鸰屁股了。”蓝衣女子咯咯娇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卷轴。
林晨初一看,顿时萎靡:“兰鸢,我不是都说不想出门了,怎么你们总想着让我出门——我喜欢在屋子里宅着有罪么!”
雪鸰撅嘴:“我们哪敢怪罪帝君,倒是帝君前日答应我,若是我们取来你想要的东西,就出门的,难道要您要言而无信么?”
林晨初一看眼睛便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你找来人族飞升的仙班了?”
雪鸰低过了一本薄薄的案宗,嗔道:“嗯,所有从飞升上仙界的人族都位列仙班之内,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东郡齐天王那里借过来的。说好了你今日要陪我们出南郡的,给帝君做了一千年的贴身侍卫,我们就从来没踏出过雀神殿!”
“真会给我找麻烦……”林晨初满脸黑线的收起了案宗,睁着死鱼眼表示自己同意了。
兰鸢与雪鸰连忙乐呵呵的道谢,朗朗道:“虽说帝君很少出门,但每日送来的邀请函依旧不少,今日出行的帖子我与雪鸰筛了筛,大概还剩下三百余份,请帝君过目。”
“哈?三百余份……饶了我吧,你念给我听。”林晨初头疼的扶额。
“遵帝君之命。”兰鸢端着卷轴道:“东郡大罗金仙东阁老邀帝君于蓬莱仙岛商议会晤。”
林晨初问:“商议?商议什么?”
雪鸰抢道:“我知道!他们好像是在“四大仙帝的座椅应该九丈,还是九丈九尺九寸高”,这个命题,听说已经开了一个月的会了。”
林晨初汗颜:“……九丈高的不是座椅是天梯,这样以后坐在九重界说‘我好热’,十重界的那群星星都会听成‘我好色’。他们要是真闲的没事就赶紧滚去做慈善,给我推掉。”
“是。”兰鸢继续道:“下一条是——凤族九长老在泡温泉时被龙族三皇子误以为是女人,请求帝君组织攻打龙族,不然就以不维护本族族人圣洁之由弹劾帝君。”
“大男人讲究什么圣洁,比起这种丢脸的事情我宁愿被弹劾。推掉。”
兰鸢继续道:“遵命!”她念下一条:“北郡的摩罗仙将邀帝君出席他的第三千七十六界选妃……”
林晨初死鱼眼打断道:“老子一个仙帝都还没娶媳妇呢,谁要看他晒后宫,推掉!”
“嗯,西郡的昭华夫人邀帝君赏菊。”
“……推荐她去找那位龙族三皇子,推掉。”
兰鸢继续道:“东郡齐将军邀帝君参加东郡的仙果盛会,他还特意从西华圣母那里讨来了百名貌美的舞姬。”
林晨初眼睛一亮,紧接着雪鸰便说道:“不过介于帝君的酒品和为了凤族的荣誉,长老会一致决定帮帝君推了。”
林晨初捶胸顿足:“啊啊雪鸰你去吧长老会那群人叫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他们!”
雪鸰兰鸢咯咯娇笑,林晨初倒在榻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把那些讨论马桶是方的还是圆的、马鬃要五寸还是十寸的无聊会晤全消了,然后把吟诗作对赏风赏月赏菊花的聚会也去了,最后炫耀者一律划进黑名单,看看还剩下什么邀请。”
雪鸰看了看卷轴,半晌惊讶道:“呀!真不愧是帝君经您这么一说,所有的邀请全都推掉了!”
林晨初无语望天默默吐槽:“……仙魔界的这群仙人应该叫闲人吧。”
兰鸢上下翻看着卷轴,忽然开心道:“对了帝君,还剩下一个!西郡仙帝西华圣母抓到了一只据说非常‘奇特’的幼兽,请帝君前去鉴定。”
“诱受?听起来不错。”林晨初虚着眼睛嘟囔道:“难得对方还是王母娘娘,拒绝一个女儿全跟*丝跑了的*丝岳母说不过去,兰鸢备驾吧。”
……
九尾鸾凤衔琪花瑶草舞空开路,金阙银撵装点百色琼葩,一白一兰两只巨大凤凰并驾齐驱卫于四周,十八只青鸾背托巨撵卷动祥瑞之火从南郡驶向西郡。
撵车速度极快,但经过东郡时,一群整日漫无目的闲散着的仙人还是注意到了,纷纷惊奇道:“哎哎哎,道友你快看那空中是谁的圣驾,好生气派!”
另一个仙人揪着胡子抓狂道:“是南帝仙君啊!完了完了,我天天都带着我的忆灵石的,怎着今儿个就忘了呢!太可惜了……不行,我要用眼睛把他的背影记录下来锁紧脑袋里。”
林晨初变成这个仙魔界的南帝仙君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一年里最出乎他意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个除了修为和眼角的一颗痣之外,与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竟然是个牛逼到极点的旷世宅男——至少他活了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谁在一栋房子里呆了一千年没出门,更何况是个位高权极的仙帝。
因为有要事而不得不重生在这位南帝身上,可林晨初除了继承了听他仙帝的实力,还毫无保留的继承他的记忆。那些记忆就像是这一切都是本来发生在他的身上,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像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沉思一下自己究竟是南帝还是林晨初。不过正是因为本色出演,业余影帝毫无压力的瞒过了包括他贴身侍卫在内的所有人,跨越性的由*丝变成了大款,每天赖在奢侈的豪宅里,进行他的找人行动。
雪鸰给他的这本仙班簿从外表看只有五页纸,但林晨初持续着翻页的动作就消耗了大半个路程,显然仙班簿本身要比她看起来厚的多。一目十行的看了几十页,林晨初揉了揉跳痛的额头,拉开窗边的金丝薄纱,正看见地上攒攒的仙人们仰头望着他。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在他从前只能高瞻仰慕的仙人并不是在崇敬他,更不是为南帝的品质所折服,而是渴慕着南帝仙君所拥有的荣誉与实力,像是钝针刺破了记忆的甬道,一幕幕属于南帝仙君的记忆纷纷涌上。
鸿蒙宇宙形状酷似层叠的蜂巢,内分九重天,一二重天为幽冥界、三四重天为人间界,五至十重天则统称为仙魔界。仙魔界地貌广阔,其中居住着从万古之前便延续下来的原始仙族灵气充沛,每个种族相辅相生,万年来平静安然。但约十万余年前,仙魔界桎梏忽然被冲破,第一个人界强者飞升于仙界,噩梦从此开始。
早已习惯固有生活节奏的原始仙族渐渐发觉人族多了起来,先是一些独行的仙族数量锐减,紧接着便是高阶仙族的幼子纷纷离奇失踪,等他们发现了人族竟然掌握着一种与仙族制定主仆契约之后,一切都来不及了。大量的仙族成为了人族的奴仆,被迫签下世代为奴的不平等条约,成为了供人族驱使的家畜,部分仙族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被契固的族人成为了替人族受难的肉盾,不忍向同族出手,仙族选择了沉默。
从此仙魔界的主宰变成了人族。不就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战争两方均为人族,一方自称仙道,一方自诩魔族,两种人族为了争夺从原始仙族手里偷来的土地、资源而互相厮杀,但更加可恶的是他们战斗的工具却是一直是他们口中被“好朋友”的原始仙族。
这场掠夺了无数原始仙族的死于同族相残,获胜的人族洋洋得意称这次战争为古仙之争,但在原始仙族之间,这场战争却被称为耻辱的永失之战。永失之战,被迫在七重天被摧毁称为一片荒芜之地时结束,从此仙魔界被一份为二,水火不相容的仙魔被分居两地,同时分散两地的还有曾经生活在一起的原始仙族。
人族在分开之后,魔界之人便又准备敲开七重天引发新的战争,忍无可忍的仙族终于不顾一切代价像人族发起了猛攻。原本它们只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被要挟因而甘愿被驱使,如今抛开一切顾虑,魔界之内的原始仙族彻底舍弃了仁慈,又变回了那群仙魔界的霸主,它们夺回了自己的家园,从此在人族眼里再也不是那群任由宰割的“善良的朋友”,而是“邪恶阴险的敌人”。
与此同时,仙界也在重蹈着魔界的覆辙,但由于仙界人数众多,战争开始打响便死伤无数。这场人仙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将近百年,直到凤族上一任老族长,也就是林晨初附身的这位南帝仙君的父亲终于不忍再见到族人在战争中死去,不顾族人反对下了停战令。
和人族签下和平条约,对于一直背负着耻辱的仙族来说是耻辱中的耻辱,以自己的荣耀换来和平的老族长抛下年幼的儿子,独自一个人背负着一切自杀于九重天中心的无名大湖。在他死后百年,见证了和平幸福的万千凤族鸾鸟终于醒悟,在新族长登基之日绕在此地齐声悲鸣,这泊净水也因而被人族命名千鸾湖。
南帝仙君有着凤族族长的荣耀和本身惊世绝艳的天赋实力,在人族之中的声望甚至远超本就是人族的东帝仙君,但不管人口相传的称颂再怎么美丽,也无法烟消南帝仙君对人族抵触,因此他向来不理会人族向他发来的任何邀请。当然,南帝宅在雀神殿倒不是因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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