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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嵩山小衙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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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岳剑典》的编纂进入到第二时期,这回由左冷禅主持,他直接让泰山派天门道长的三个师叔玉矶子、玉磬子和玉音子三个越过掌门来朝阳峰参与此事,人数比原来增加了一倍不止,高派高手纷纷云集华山,左挺美其名曰:“华山论剑!”
心有千千结
左挺跟左冷禅一样,都有心合并五岳剑派,不过走的路线不一样,左冷禅就好像当年的苏联,靠武力征服其他几派,并且把对方当成自己的小弟甚至是奴隶。
而左挺走的是欧盟一体化的路线,几个国家共用一种货币,一个军队,一部宪法,慢慢地就自然而然成为一个国家。左挺如今编纂《五岳剑典》就是让五派武功先融合,武林门派,合并阻碍最大的就是武功,只要这一步迈出去,五派合一也就指日可待了。
把主持编纂剑典的事情留给左冷禅,他自己着手扩大五岳剑队,由原来的五十人扩大到一百人,其中填充了不少泰山三玉和嵩山派其他太保门下的弟子,左挺仍然是以总教官的身份来带领他们训练,根据他们的性格从剑典上摘出相应的武功来传授,这也算作是因材施教,这些人由他手把手地教导,很多人虽然在自己门派里有师父,但武功几乎都是左挺一手教出来的,因此左挺对于他们已有师徒之实。
左挺还让他们以后自称是五岳剑派弟子,不必再讲自己是具体哪一派,当时华山派的几个弟子又不干了,嵩山派也有不少人反对,左挺反问他们:“你,虽然是乐师叔的徒弟,但练得可是华山养吾剑法,你,虽然是岳师叔的弟子,但练得是泰山的五大夫剑,你们说你们到底是哪一派的弟子?咱们五岳剑派是一家,五岳剑队更是一个大家庭,咱们互相之间都是师兄弟,你们哪个再搞以前那种小集体,拉帮结伙,休怪我不客气!”他冷冷地看了高根明一眼,“须记得,孔老夫子教导我们,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
因岳不群和天门道长的不配合,岳不群顺势把他们俩给排出在外。岳不群事先以为,左家爷俩肯定只是以编纂剑典为借口来套其他四家功夫,暗地里还跟定闲师太和莫大先生他们搞过串联,并且认定左家爷俩在搞双簧,哪知道左挺那么大的魄力,先把嵩山派的真功夫拿出来,左冷禅后来又向儿子妥协,岳不群一下子被孤立,再想加入编纂剑典事宜,左冷禅只是不许,现在江湖上说起华山掌门,都只说封不平而不言岳不群,这样下去用不了一年,华山气宗就要湮灭在江湖人的视线之中了。
天门道长是个牛脾气,一倔到底,带着自己的弟子回了泰山,连迟百诚那是个五岳剑队里的弟子也领了回去。
左挺扩大五岳剑队的人数,就是想让岳不群放手,把林平之弄进来,事先还去了一趟华山跟岳不群闲聊,话里话外透着意思:如今五岳剑队人数增加到一百,每派有二十人的名额,你华山气宗有十人,因为剑宗人少,我照顾你,再给你五个,这十五个名额你凑不齐也罢了,然而有弟子去藏着掖着不放出来,那就是不支持我工作了,那我就把你们华山气宗的弟子全部踢出来,以后五岳剑派再有什么大事小情,也就没有气宗的分了,一切找剑宗就是。
岳不群被他闹了两次,都落得个灰头土脸,现在看到他就打心底里发憷,况且这么长时间也确实没有发现林平之身上有辟邪剑谱的迹象,因此也松口,让林平之加入剑队,非但林平之,连令狐冲跟岳灵珊也都送了过来。
太阳底下,左挺坐在树荫底下,喝着茶水,笑眯眯地看着广场上练剑的队伍,其中最喜欢的,又是华山队伍里的那抹身影。
如今林平之长得比当初在福州时候更加的英挺俊秀了,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勃勃的朝气和活力,只是性格越发地沉闷,经常一个人坐在某个地方发呆,很长时间也不跟人说话。
三遍剑法依次练完,华山派的队伍散开,衡山派的队伍上,拉开架势,窄细的长剑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左挺正要让叶登科把一碗冰镇酸梅汤给林平之送过去,却看见岳灵珊再给他擦汗,不禁心头泛酸。他心里暗叹,对于一个同志来说,爱上一个直男简直是个灾难,不过到底决定再努力最后一次,毕竟他是很喜欢林平之的,想办法把他弄到剑队里来,也是为了方便追求,不能半途而废。
下午的时候,左挺就提出来,五岳剑队重新整编,不再按照原来的门派分队,而是按照练哪一派的武功来分队,比如施戴子,练的是泰山派功夫,以后就要拿泰山派的那种短铁剑,归入青木剑队,而林平之练的是衡山剑法,就要拿衡山派的窄直短剑,归入赤火剑队,这样每队练习同样的剑法,也方便训练和管理,当然也有人提出抗议,不过左挺直接宣布抗议无效!然后分派队伍,这回就把林平之跟岳灵珊给分开了。
林平之上华山这么长时间,根本没正经学过什么剑法,都是岳灵珊在教,而岳灵珊跟他之间也是玩耍打闹为主,练剑时候也是让他用家传的辟邪剑法给她玉女剑法喂招为主,况且她本身武功就不怎么地。林平之加入剑队太晚,很多功夫都耽搁了,左挺自然要单独多加辅导的,手把手教他那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
几乎剑队里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心思,只不过没人会提出来,其他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况且都被左挺管着,又受他的恩惠,华山派的则是被他闹怕了,敢怒不敢言,因此每当左挺拿着林平之的手挥剑的时候,华山派那边就投来许多道愤恨恼怒的目光,然而左挺没有注意到,在这些目光之中,还有一道伤感心酸的。
又过了一个多月,左挺发现林平之对于他是来者不拒,去之不留,这让他很恼火,他一直以为林平之对于他还是很有感情的,只是对于被一个男人喜欢的这种事有些接受不了,然而现在他逐渐发现,林平之是很有主见的,而且似乎还在认为他在图谋自己家的辟邪剑谱。
左挺有些灰心了,不过还是每天不断地派人做了好吃好喝,然后给林平之送去,还经常做了新衣服,以及各种好玩的跑去献殷勤,林平之仍然是来者不拒。
然而林平之对左挺冷淡,每次岳灵珊过来给他擦汗,或者是送来吃的,他都乐得接受,甚至调笑几句,天天看着林平之和岳灵珊男欢女爱的场面,左挺越看越心凉,他和林平之间任何阻碍他都有能力克服,唯独没有办法的就是对方不爱自己。
接连四十多天,林平之和他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左挺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他又让叶登科准备了一桌上好的酒菜,然后把林平之约出来,林平之本不想来,被他训了几句:“怎么?哥找你吃顿饭也不能了?”
上了桌,林平之神情淡淡的,用筷子捅着面前的炙羊肉不说话。
左挺喝了口热酒,然后开门见山地问:“你喜欢岳灵珊么?”
林平之见他不同于过去,诧异地抬起头:“怎么问这个?”
左挺又喝了一大口酒,微微叹息地说:“我看出来,你是不可能喜欢我了,是不是?”
林平之有些不自在,不点头也不摇头。
左挺自嘲地笑了笑:“没关系,哪怕咱们做不成恋人,也还是兄弟,还有当初从福建到衡阳一路的情分在。”
林平之不做声。
“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沉默了。”
林平之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怎么不说话?”
林平之把酒杯放在桌上,自己斟酒:“如果你父母都被……也会越来越沉默的。”
“我还是喜欢当初那个,朝气蓬勃,冲动热血的阳光少年。”
林平之又干了一杯:“你喜欢的那个人,早已经死了。冲动热血,说的针对,如果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地乱打抱不平,我们家……”
“余沧海早就惦记着你家的剑谱,不管你有没有杀他儿子,他都不会放过你家的。”左挺跟他说,“打抱不平不是坏事。”
“那我家被灭门,怎么没有人站出来打抱不平?”林平之红着眼睛看他,带着三分醉意地笑,“我倒忘了,左大少主是打抱不平来着,少主知道我家里将有祸事,提前好几个月就跑到我家里去,自降身份甘愿做个小小的镖头,呵呵,侠气冲天啊。”
“你还是以为我别有用心?我跟你解释过了……”
“我知道!你说是你喜欢我!你想把我弄回嵩山去做男宠!你这些话说过好多遍了!”林平之又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站起来,“其实凭着你嵩山少主的身份,为了我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小子本不必费那么多手段的,嵩山派比青城派不知强了多少倍,余沧海灭我满门也没什么劲,你如果真想要我,直接派人来抢啊!”
他扔了酒瓶子,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扔了长袍,裤子滑落到脚踝,一边扯开雪白的中衣一边扑过来:“你不是就要这样吗?你是嵩山少主!我一个无家可归的穷小子,还不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他脚下一绊,直接扑倒在左挺的怀里,“我就从了你吧!你刚才不是还说,咱们有从福州到衡阳的情谊嘛,我知道,那一路上都是你对我的恩情,我不会忘了的,来来来,我就做一回你的男宠,好报答你的恩情。好哥哥,弟弟来服侍你……”
魔教消息
林平之很快就把自己脱得□,笨拙地来解左挺的衣衫。
左挺把他的手攥住,嗓音沙哑地说:“你之所以这样对我,首先是以为我图谋你家的辟邪剑谱,别有用心。其次是以为我不尊重你,把你当做男宠,是不是?”
“难道不是么?”林平之昂起头,双眼红肿,满是泪水地看着左挺。
左挺捧着他的脸,与他直视:“这两样我都给你解释过不止一遍,只是你肯相信罢了。如今我也不再多费口舌,我只问你,如果去了两条,真相就是像我说的那样。那么,你还会拒绝我吗?”
“我……”林平之目光开始游离,想转过头去,却被左挺死死地扳住。
左挺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问:“我这样,你感觉很讨厌吗?”
林平之挣扎着想躲开,却挣脱不开左挺的桎梏。
左挺又俯下身,亲吻林平之的嘴唇,把柔软的唇瓣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然后将舌头敲开牙关,探入口腔,深吻了大约半刻钟的时间才松开,然后又问:“这样你感觉讨厌吗?你……会恶心吗?”
林平之被吻得缺氧,脑袋晕乎乎的,又想挣扎开,这次左挺没有难为他,被他挣扎着站起来,胸脯不住地起伏着喘气,嘴唇因为充血,又红又肿。
“我感觉你是不讨厌的,要不然我也不会追求你这么长时间。”左挺伤感地又举起酒坛子,大灌了一口,“可惜,那两个疙瘩始终都没办法解开,我之前一直觉得,日久见人心,时间长了你会相信我,可你真的是个倔强的小孩,我越是靠近你,你就越以为我别有用心。我现在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平之,我最后再问你一句,跟我……你愿不愿意?”
林平之有些生气自己刚才的表现,皱着眉看着左挺,一眼不发。
“好吧,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我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不过我想,咱们恋人做出成,到底还可以做兄弟的,兄弟做不成,也还可以做朋友,不必弄得像仇人一样,你也不用躲我,搞得我好像什么毒水猛兽一样。你要报仇,哥哥一样帮你,你要练武,岳不群不教你我教你,你将来跟岳灵珊结婚,哥哥给你准备一份重礼,祝福你一辈子幸福!”
林平之衣衫不整地走出木屋,一路失魂落魄地回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有其他弟子看他这个样子,背地里指指点点,都以为他被左挺给欺负了,他也不管不顾。
左挺拿出自己全部的勇气,在他和林平之两人之间的感情画了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心里也不是很好受,又拿起桌上的酒狠狠灌了几口,自嘲地说:“又失恋了啊。”
这时候门从外面打开,走进来一身黄衫的青年,脚下无声,来到跟前:“你别喝那么多酒,我让人做了一些醒酒汤,你喝一些吧。”
左挺抬头,看着眼前身材高大的青年,嗓音越发地沙哑了:“白师哥,你……都知道了?”
白登云点点头,把醒酒汤放在桌上,然后绕过来柔声说:“我看见林平之那个样子走出去,就知道了,你也不要太难过。”
左挺自嘲地笑了下,又举起酒坛子,却被白登云伸手抢过去:“不许再喝了。”
左挺抬头看他:“白师哥,你今天……跟往常不对,过去你从来都不管我的。莫非,呵呵,你想……”
白登云说:“师父和师伯说起过你的事,说是与其让那些外人跟你在一起,还不如由我……你懂的。之前我知道你在林平之身上,所以一直都没有跟你说,现在你跟他断了,那么我……”他看左挺眼神有些迷离,就过来拥住他的肩膀,“就像你小时候一样,总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钻我被窝里,让我搂着你,要不然就光着身子在外面冻着……”
他俯身亲上左挺的嘴。他的吻技比林平之好多了,很显然之前没少亲过女人,左挺被他舌头探入口腔,只搅了几下,忽然间胃里一阵抽搐,把刚才吃的烤鸭山菌,连酒带汤一股脑都灌进白登云的嘴里。
白登云惊叫一声放开他,退开几步,被秽物喷了个满脸满胸。
左挺歉意地笑着:“对不起,白师哥,我……”他想着,自己还是赶紧醉过去的好,然后就真的醉晕过去,从椅子上滑下来,扑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
半夜里醒来,身上早已经被人洗得干干净净了,又换上了雪白柔软的内衣衫裤,躺在被窝里。虽然很舒服,但头还是隐隐作痛,心也在隐隐作痛。
他坐起来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发了会呆,很想去看看林平之现在怎么样了,毕竟他走的时候情绪也很激动,那种泪流不止,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人很心疼。
左挺按揉着自己的胸口,强忍住去找林平之的冲动,他发现自己应该庆幸,床上没有躺着白登云。
午夜梦醒,左右凄凉,心里难免空落落的,眼前忽然浮现出当初在思过崖上,令狐冲在火堆旁为他烤肉的情景。
“林平之,令狐冲……”左挺喃喃地念叨着二人的名字,如果按照后世的分法,林平之原来应该属于阳光健气受的,还有炸毛的成分,可惜现在正逐渐向别扭受方向发展。至于令狐冲,可以算的上是忠犬吧?不过应该是有些腹黑的,可惜遇上了更加腹黑的自己,那点腹黑的成分一点都没有发挥出来。
左挺摇了摇头:林平之对自己有依恋的成分,弯的可能性还很大,令狐冲则彻头彻尾是个直的,爱上直男是同志的由天堂走向地狱的开始,他决定以后找个弯的……要不要去找个小倌来试试?常听人说,风尘之中,常有至性之人……
左挺一个人坐在黑暗里胡思乱想,到后来囫囵地眯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有嵩山弟子进来问:“是把饭送过来,还是到饭堂去?”
“还是送过来吧!”左挺一边洗漱一边说。
吃罢早饭,来到朝阳峰下,五岳剑队的一百名弟子已经都聚集在这里,他们要起早练习内功,吃过饭之后,再到这里集会,等着左挺带着他们练习剑法,等太阳升起来再练轻功。
林平之、令狐冲都在,他们现在分数不同的队伍,林平之在朱雀剑队,眼睛又红又肿,低着头不看他。令狐冲在白虎剑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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